第四百二十八章 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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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吴雨霞所说，在她过去南开市的当天晚上，便开始在媒体上打广告，让患者可以随时免费到来梦一凡的私家医院治疗，一切费用都包在他们身上。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便在媒体上再次引起热议，有人说他们是假惺惺，猫哭耗子，也有人说他们总算是还有点儿良心，不过罪行还是不可饶恕。
“犯了错，并不是一个道歉，一个赔偿就可以抵过的。”这是一部分人的观点。
“弄虚作假，派了三个人去搞内幕比武，炒作得这么厉害，你们就应该想想他们的药品是不是有问题的了。有关部门一定要严查此事，坚决把他们都绳之于法才行。”这是绝大部分人的观点，更加可笑的是，持有这个观点的人其中还有一少部分还是润泽万人的消费者，只是体内没有检查出来中毒了而已，他们都是幸运儿，吃得比较少所以就来这里幸灾乐祸。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消息一传出去，还是陆续有人前往南开市接受免费的治疗。人数也是一天一天递增，最后医院都住不下来了，吴雨霞只好又另外安排医院，对他们进行专业的治疗。
还有一部分服用过后期的润泽万人产品，但是体内暂时还没有检查出来的人员也在看到广告之后过来了。这部分的人被吴雨霞另外安排了地方，对他们进行“专业的检查”。事实上是在研究他们体内为什么会没有出现微量元素。
经过了一番的检测和询问之后，结果出来了，和无名女人所说的一样，他们是因为服用润泽万人比较少，所以才没有中毒。而且在随后的检测中，也发现了十几个体内其实也是存在那种有害的微量元素的，只是非常非常稀少而已。
另一个结果也出来了，秦华海设想的“解决方法”也失败了一大半。他们没事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吃得比较少，而不是其他的问题。
与此同时，秦华海也一直在关注着方组长四人和研究组的研究结果（分成了两队人马了），原班的研究组则是继续研究解决微量元素中毒的办法，方组长则是寻找下毒的途径，毕竟找到了途径就有可能顺藤摸瓜，查找到原因，并且找到解药。连续两三天，两边都没有什么进展，秦华海都不由得感觉有些颓丧。
第五天的时候，秦华海正在家里和老妖婆吃着午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吴雨霞的电话。
“霞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秦华海询问道。
“老样子。只是过来的患者越来越多了而已。”吴雨霞说道。言下之意就是还是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患者的情况怎么样了？”秦华海问道。
“有部分中毒较深的患者已经出现呕吐、贫血、肝功能衰弱的现象了。”吴雨霞说道：“这种毒素对肝功能的伤害极大，同时还会影响到血液中的红细胞循环，后期甚至可能会破坏血红细胞，导致溶血。院方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解决办法，只能暂时控制一下病情，不让他们发作得那么快而已。”
“这么严重。”秦华海暗自惊心，肝功能衰弱，阻止血液红血细胞循环，虽然都是一连串秦华海不太了解的词语，可是单单是听到溶血和肝功能衰弱，秦华海就知道了情况非常不妙了。
“医院那些专家没有试过给他们治疗吗？”
“试过几次。用药物化解过也中和过，不过效果都不理想。毒素以前他们根本就没遇到过，没有先例，只能全凭自己能力去摸索。”吴雨霞说道。
“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秦华海问道。
“和你汇报一下情况。”吴雨霞说道：“这些的患者陆续增多，已经差不多有三万多人了。”
秦华海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小O。这么说来，患者基本上都来了过半了。三万多人，那怕是一个患者花你一万块，都得三亿多RMB了。要是一人花你个十万--秦华海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
难怪得梦一凡不要自己埋单，自己真的买不起啊！
所幸的是医院是梦一凡的私家医院以及一些他通过关系弄到的医院，在支出方面估计会比病人去医院看病少很多。
“现在花了多少钱了？”秦华海心有忐忑的问道。
他真的有些怕吴雨霞一开口就嘣出一个天价数字，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心脏刺激得停止运动。
“四千万。”吴雨霞说道。
“呃？”秦华海咽了一下，说道：“怎么会这么少？”
电话的对面，吴雨霞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居然还嫌弃花的钱少？什么人啊。
“现在才几天时间，你想几天时间就花上几个亿不成？”吴雨霞说道：“之前没那么多患者过来治疗，还有一些热心的人民捐赠了一些钱过来。政府现在也还有一大笔医疗补贴，部分患者还买有医保，可以报销，不然咱们现在就破产了。不过前期各方面都需要开支，数目比较大，以后还得看患者的身体情况，患者如果不出现病情严重恶化，开支有可能会慢慢减缓下来。”
“那就好。”秦华海总算是放心了一点点儿。吴雨霞上次在打广告的时候，还顺便做了一个募捐活动，想来这个活动也收到了一点儿效果。不过秦华海的医药公司背负的骂名也更加重了一些。
有些人认为责任都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赔钱就好了。补贴和保险报销也引起了一些争议，有些地方给患者补贴和报销，有些地方又不给，这些问题给吴雨霞的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秦华海又大概的了解了一下吴雨霞那边的情况，这边的手机又有人来电了。他拿手机到前面看了一下，是方组长的电话，立马就对吴雨霞说了一声，然后便接通了方组长的电话。
“秦总，下毒的途径找到了。”电话里面传来方组长激动的声音。
“怎么找到的？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秦华海便直接跑了出去。刚跑了两三步，他突然又转过身子，对着正在喝着汤水的老妖婆说道：“方组长找到下毒途径了，我去看一下。”
“嗯。刚吃饱，别跑得太快了。”老妖婆说道。
秦华海幸福的笑了笑，有人关心的滋味确实是不太相同。他走回去又喝了两口汤水，然后在老妖婆额头上啄了一下，这才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老妖婆用纸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油渍口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嘴角的微笑逐渐放大。
方组长等人就在铁棚房，秦华海赶到里面的时候，四人正在对着一大堆的化肥皱眉头。秦华海看了一眼那些化肥，说道：“下毒途径在哪里？”
“这里。”方组长一指前面的化肥，说道：“刚刚从这些化肥里面检测到了一种混合型的化学药品。发现里面蕴含的部分元素和那种微量元素有些相似，可能会存在化学反应。我们马上对那种物体进行了测试，基本上可以确定凝露草里面的微量元素是因为吸收了这种物体之后才导致药性变化，产生了微量元素的。简洁点儿来说，凝露草就是吸收了这种化肥才出了问题。”
“好。”秦华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所有化肥都检测过了吗？”
“大部分都检测过了，这是仓库里面最后的一批。要不是我们检测得早一点儿，再过两天，这批化肥都要用完了。”
“方组长的意思就是，新购回来的化肥都没有问题，只有以前购买的一批有问题是不？”秦华海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章老先生是这么说的。”方组长说道。
秦华海将目光投向了章老先生，章老先生点了点头。
秦华海的脸色便露出来了几分狰狞，说道：“化肥是从哪里购买的？”
“友谊化工厂。”章老先生回答道。
“知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地址？”秦华海问道。其实他这句话是废话，因为产品包装袋里面就写着他们公司的地址。
秦华海走过去看了一眼，把地址记下来之后，说道：“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就行了。对了，章老先生，你把他们化工厂的情况给我说一下，越详细越好。”
“是。”章老先生诚惶诚恐的答应着。
……
城西，郊外的一条道路上。两辆奥迪车子并驾齐驱而行。
一辆是半残废的奥迪车子，一辆是A8。
和A8这种高级车子并驾齐驱，半残废的奥迪车子就好像是一只丑小鸭吊diao在雪白美丽的天鹅屁、股后面似的。让人一眼看去就立即有一种看不过眼的感觉。
两辆车子的窗户都打开来了，秦华海扭头朝着隔离的无名女人望去，女人一身柔顺的头发瀑布似的往后飘动着，跟个电影中英姿飒飒的女英雄一样。
二人是去友谊化工厂找他们老板的。就在刚才，章老先生已经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因为都是在市内，为了节省运费的原因，大菜棚自开张以来，一直都在使用这间化工厂的化肥，从未出现过类似这次中毒的事情。这事情还是首次，而且老板就是本地人，知根知底，家底一查就可以查出来了，算得上是一清二白的那种，虽然那位姓许的秃头老板为人不怎么样，除了赌博嫖、娼包二、奶使用童、工算是小小的违法了一下之外，平时还真没听过他有干过什么重大的违法事件。胆子也小得可怜，每个月都有按时向大刀帮缴纳一笔保护费。（城西的地盘是吴兴行和范钟剔平分的，爱河帮没有地盘在哪里。他的地盘是属于大刀帮的。）
这样的人，秦华海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会故意给自己的化肥下毒毒害自己，情况多半是有跷蹊，秦华海必须过来找他询问一下。
如吴雨霞所说，在她过去南开市的当天晚上，便开始在媒体上打广告，让患者可以随时免费到来梦一凡的私家医院治疗，一切费用都包在他们身上。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便在媒体上再次引起热议，有人说他们是假惺惺，猫哭耗子，也有人说他们总算是还有点儿良心，不过罪行还是不可饶恕。
“犯了错，并不是一个道歉，一个赔偿就可以抵过的。”这是一部分人的观点。
“弄虚作假，派了三个人去搞内幕比武，炒作得这么厉害，你们就应该想想他们的药品是不是有问题的了。有关部门一定要严查此事，坚决把他们都绳之于法才行。”这是绝大部分人的观点，更加可笑的是，持有这个观点的人其中还有一少部分还是润泽万人的消费者，只是体内没有检查出来中毒了而已，他们都是幸运儿，吃得比较少所以就来这里幸灾乐祸。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消息一传出去，还是陆续有人前往南开市接受免费的治疗。人数也是一天一天递增，最后医院都住不下来了，吴雨霞只好又另外安排医院，对他们进行专业的治疗。
还有一部分服用过后期的润泽万人产品，但是体内暂时还没有检查出来的人员也在看到广告之后过来了。这部分的人被吴雨霞另外安排了地方，对他们进行“专业的检查”。事实上是在研究他们体内为什么会没有出现微量元素。
经过了一番的检测和询问之后，结果出来了，和无名女人所说的一样，他们是因为服用润泽万人比较少，所以才没有中毒。而且在随后的检测中，也发现了十几个体内其实也是存在那种有害的微量元素的，只是非常非常稀少而已。
另一个结果也出来了，秦华海设想的“解决方法”也失败了一大半。他们没事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吃得比较少，而不是其他的问题。
与此同时，秦华海也一直在关注着方组长四人和研究组的研究结果（分成了两队人马了），原班的研究组则是继续研究解决微量元素中毒的办法，方组长则是寻找下毒的途径，毕竟找到了途径就有可能顺藤摸瓜，查找到原因，并且找到解药。连续两三天，两边都没有什么进展，秦华海都不由得感觉有些颓丧。
第五天的时候，秦华海正在家里和老妖婆吃着午饭，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吴雨霞的电话。
“霞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秦华海询问道。
“老样子。只是过来的患者越来越多了而已。”吴雨霞说道。言下之意就是还是没有找到解决办法。
“患者的情况怎么样了？”秦华海问道。
“有部分中毒较深的患者已经出现呕吐、贫血、肝功能衰弱的现象了。”吴雨霞说道：“这种毒素对肝功能的伤害极大，同时还会影响到血液中的红细胞循环，后期甚至可能会破坏血红细胞，导致溶血。院方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解决办法，只能暂时控制一下病情，不让他们发作得那么快而已。”
“这么严重。”秦华海暗自惊心，肝功能衰弱，阻止血液红血细胞循环，虽然都是一连串秦华海不太了解的词语，可是单单是听到溶血和肝功能衰弱，秦华海就知道了情况非常不妙了。
“医院那些专家没有试过给他们治疗吗？”
“试过几次。用药物化解过也中和过，不过效果都不理想。毒素以前他们根本就没遇到过，没有先例，只能全凭自己能力去摸索。”吴雨霞说道。
“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秦华海问道。
“和你汇报一下情况。”吴雨霞说道：“这些的患者陆续增多，已经差不多有三万多人了。”
秦华海的嘴巴张成了一个小O。这么说来，患者基本上都来了过半了。三万多人，那怕是一个患者花你一万块，都得三亿多RMB了。要是一人花你个十万--秦华海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
难怪得梦一凡不要自己埋单，自己真的买不起啊！
所幸的是医院是梦一凡的私家医院以及一些他通过关系弄到的医院，在支出方面估计会比病人去医院看病少很多。
“现在花了多少钱了？”秦华海心有忐忑的问道。
他真的有些怕吴雨霞一开口就嘣出一个天价数字，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心脏刺激得停止运动。
“四千万。”吴雨霞说道。
“呃？”秦华海咽了一下，说道：“怎么会这么少？”
电话的对面，吴雨霞翻了翻白眼。这家伙居然还嫌弃花的钱少？什么人啊。
“现在才几天时间，你想几天时间就花上几个亿不成？”吴雨霞说道：“之前没那么多患者过来治疗，还有一些热心的人民捐赠了一些钱过来。政府现在也还有一大笔医疗补贴，部分患者还买有医保，可以报销，不然咱们现在就破产了。不过前期各方面都需要开支，数目比较大，以后还得看患者的身体情况，患者如果不出现病情严重恶化，开支有可能会慢慢减缓下来。”
“那就好。”秦华海总算是放心了一点点儿。吴雨霞上次在打广告的时候，还顺便做了一个募捐活动，想来这个活动也收到了一点儿效果。不过秦华海的医药公司背负的骂名也更加重了一些。
有些人认为责任都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赔钱就好了。补贴和保险报销也引起了一些争议，有些地方给患者补贴和报销，有些地方又不给，这些问题给吴雨霞的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秦华海又大概的了解了一下吴雨霞那边的情况，这边的手机又有人来电了。他拿手机到前面看了一下，是方组长的电话，立马就对吴雨霞说了一声，然后便接通了方组长的电话。
“秦总，下毒的途径找到了。”电话里面传来方组长激动的声音。
“怎么找到的？你等等，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秦华海便直接跑了出去。刚跑了两三步，他突然又转过身子，对着正在喝着汤水的老妖婆说道：“方组长找到下毒途径了，我去看一下。”
“嗯。刚吃饱，别跑得太快了。”老妖婆说道。
秦华海幸福的笑了笑，有人关心的滋味确实是不太相同。他走回去又喝了两口汤水，然后在老妖婆额头上啄了一下，这才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老妖婆用纸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油渍口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的背影，然后嘴角的微笑逐渐放大。
方组长等人就在铁棚房，秦华海赶到里面的时候，四人正在对着一大堆的化肥皱眉头。秦华海看了一眼那些化肥，说道：“下毒途径在哪里？”
“这里。”方组长一指前面的化肥，说道：“刚刚从这些化肥里面检测到了一种混合型的化学药品。发现里面蕴含的部分元素和那种微量元素有些相似，可能会存在化学反应。我们马上对那种物体进行了测试，基本上可以确定凝露草里面的微量元素是因为吸收了这种物体之后才导致药性变化，产生了微量元素的。简洁点儿来说，凝露草就是吸收了这种化肥才出了问题。”
“好。”秦华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所有化肥都检测过了吗？”
“大部分都检测过了，这是仓库里面最后的一批。要不是我们检测得早一点儿，再过两天，这批化肥都要用完了。”
“方组长的意思就是，新购回来的化肥都没有问题，只有以前购买的一批有问题是不？”秦华海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章老先生是这么说的。”方组长说道。
秦华海将目光投向了章老先生，章老先生点了点头。
秦华海的脸色便露出来了几分狰狞，说道：“化肥是从哪里购买的？”
“友谊化工厂。”章老先生回答道。
“知不知道他们公司的地址？”秦华海问道。其实他这句话是废话，因为产品包装袋里面就写着他们公司的地址。
秦华海走过去看了一眼，把地址记下来之后，说道：“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就行了。对了，章老先生，你把他们化工厂的情况给我说一下，越详细越好。”
“是。”章老先生诚惶诚恐的答应着。
……
城西，郊外的一条道路上。两辆奥迪车子并驾齐驱而行。
一辆是半残废的奥迪车子，一辆是A8。
和A8这种高级车子并驾齐驱，半残废的奥迪车子就好像是一只丑小鸭吊diao在雪白美丽的天鹅屁、股后面似的。让人一眼看去就立即有一种看不过眼的感觉。
两辆车子的窗户都打开来了，秦华海扭头朝着隔离的无名女人望去，女人一身柔顺的头发瀑布似的往后飘动着，跟个电影中英姿飒飒的女英雄一样。
二人是去友谊化工厂找他们老板的。就在刚才，章老先生已经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因为都是在市内，为了节省运费的原因，大菜棚自开张以来，一直都在使用这间化工厂的化肥，从未出现过类似这次中毒的事情。这事情还是首次，而且老板就是本地人，知根知底，家底一查就可以查出来了，算得上是一清二白的那种，虽然那位姓许的秃头老板为人不怎么样，除了赌博嫖、娼包二、奶使用童、工算是小小的违法了一下之外，平时还真没听过他有干过什么重大的违法事件。胆子也小得可怜，每个月都有按时向大刀帮缴纳一笔保护费。（城西的地盘是吴兴行和范钟剔平分的，爱河帮没有地盘在哪里。他的地盘是属于大刀帮的。）
这样的人，秦华海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会故意给自己的化肥下毒毒害自己，情况多半是有跷蹊，秦华海必须过来找他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