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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生米熟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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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赵可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打断云浅月后面的话，声音掷地有声。没有半分犹豫和思考。铿锵有力，任听到的人丝毫不怀疑她的决心。
夜天煜眸光一亮，猛地转过身，似乎才发现赵可菡到来一般，连忙欢喜地迎了过去。
夜天倾看了云浅月一眼，也看向赵可菡。
云浅月想着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负心汉，但愿这夜天煜能活得久一些，但愿这赵可菡不后悔。她也缓缓转过身向身后看去。
从乞巧节在北城门见过赵可菡一次外，这是这么长时间她第二次见她。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六公主那一行人女眷的宴席上没有见到她，想必是刚刚来到，就找来了这里。这个女子比乞巧节赛马那日清减了很多，以前她是比寻常女子身量矫健，但如今到多了丝女儿家的弱柳扶风，但眉眼间的英气还在。依然不损将门虎女的风骨。
不得不说夜天煜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这京中女子叫得上号的，令她高看一眼的，除了七公主外，也就这赵可菡。她对这个女子有些好感。
“菡儿，你怎么才来？”夜天煜上前，抓住赵可菡的柔荑，语气比寻常温柔不知凡几。
云浅月嘴角微微一抽，她听着容景温柔的声音时候觉得心中甜蜜，但听夜天煜这温柔的声音，怎么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大约是就应了那一句话，心悦者，凡事都悦，心不悦者，凡事皆不悦。她看着赵可菡，见她显然受用至极，心下感叹，吾之砒霜，汝之蜜糖。
“我早上起得晚了，便也来晚了，来到之后没见到你，就听管家说你在后院，我便找来了。”赵可菡脸一红，有些娇羞和娇俏，低声道。
“原来是这样，不晚，你来了就好。”夜天逸爱怜地捏了捏他手中比一般女子的手都多了一层耍刀弄剑磨出薄茧的手，牵着他向云浅月和夜天倾走来。
云浅月和夜天倾二人都坐着没动，看着二人走近。
“这是二哥，这是月妹妹，不用我对你介绍了吧？都是自己人。”夜天煜道。
赵可菡红着脸看了二人一眼，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但声音却是羞弱中多了一丝爽利，对着二人喊了一声，“二皇子，浅月小姐！”
“既然是自己人，和天煜一样叫我二哥就好。”夜天倾和气一笑。
“我可从来不把夜天煜当哥哥，但赵小姐可以和他一样喊我一声月妹妹。”云浅月也是和气一笑。
“二哥，月妹妹！”赵可菡红着脸低下头，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
夜天煜心中得意，拉着赵可菡落座。赵可菡有些丑媳妇见公婆的拘谨，但她显然是那种心地磊落的女子，虽然羞涩，但也是自然而然。
云浅月盯着赵可涵猛看，欣赏不算美但别有一番风味的美人娇羞也别有一番养眼。
“月妹妹，若你不是女子，我今日非要给菡儿戴上面纱不成。”夜天煜瞪着云浅月道。
赵可菡本来爽利大方，但被云浅月这样盯着看，还是给看得满面娇羞。她抬起眼波看了云浅月一眼，又嗔了夜天煜一眼，低声道：“我哪里用得着戴面纱？景世子才是最该戴的那个。”
夜天煜闻言哈哈大笑，“说得对！如今景世子不在这里，若是在的话，月妹妹的眼睛才不会看你，只要景世子在，她就跟勾了魂一般。”
夜天倾闻言也笑出声。
云浅月脸一红，用手掩唇轻咳一声，没想到这个赵可菡也是个懂得幽默的女子。她笑着摆摆手道：“看容景已经审美疲劳，看赵小姐可是正新鲜。”
赵可菡笑声止住，又开始脸红。
夜天煜白了云浅月一眼，对她提醒道：“月妹妹，你要小心隔墙有耳。被景世子听到了的话，你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云浅月微哼了一声，“今日才是你的好日子，我的好日子还远着呢！”
“二哥，你听月妹妹这语气，是不是像个十足十的怨妇？”夜天煜问向夜天倾，夜天倾含笑不语，他又转向云浅月，“要不你们也试试？我们今日一起那个……生米熟饭？”
赵可菡腾地连脖颈都红透了。
“我倒是想呢，可惜时不与我。”云浅月叹息一声，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你们先来吧，我们押后。早晚将事儿办了就成。”
夜天煜本来以为也能看到云浅月含羞对他无词以对，端起茶正往嘴里送，没想到她这样说了一句话，他“噗”地一声，一口茶都喷了出来，猛地咳嗽起来。
赵可菡一惊，连忙掏出娟帕又是给他擦脸，又是给他捶背。
云浅月看着羡慕，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夜天煜这个小子一直不阴不阳，难得有女人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到真是福气了。相比他来说，以前夜天倾的那些女人看重的都是他的太子之位，如今夜天倾被废黜太子，抄了太子府，由太子跌到皇子，将那些红粉也给跌没了影。包括冷疏离和容铃兰。后来有个秦玉凝，也是大婚之日不知所终，夜天倾遭遇刺杀，虽然大怒，但没去丞相府退了婚事儿，如今就这样暂且搁浅着。这一点上，他不及夜天煜了。
夜天倾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渐渐隐了去。
咳了半响，夜天煜才缓过劲来，他先对赵可菡温柔地道了一声“菡儿辛苦！”，之后伸手指着云浅月，“月妹妹，你……你还是不是女人？”
“童叟无欺，如假包换。”云浅月吐出八个字。
“你真不像个女人，也就那个男人能受得了你。”夜天煜愤了一声。
“风花雪月，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小题大做。”云浅月不屑地看了夜天煜一眼，起身站了起来，“今日日子正好，我去前面帮你招呼宾客，你们红罗帐暖，赶紧**一度去吧！”
赵可菡这回真是知道自己的脸皮不敌云浅月，羞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云浅月觉得她今日这把火燃得可以了，便转身欲走。
夜天倾也起身站了起来，“月妹妹，我与你一起去前院招呼宾客。”
云浅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二人一起向四皇子府的酒窖走去。
夜天煜看着二人走远，收了笑意，慢悠悠地道：“若非二哥鱼目混珠，也许月妹妹……错了，应该不是这样，即便二哥不是鱼目混珠，他也比不过容景，谁也比不过容景……”
赵可菡低着的头抬起，看向夜天煜。
“你觉得月妹妹其人如何？”夜天煜收回视线问赵可菡。
赵可菡脸上红晕未褪，似乎想了想，片刻后摇摇头，“看不懂她，不好评说。”
夜天煜忽然大笑，赵可菡似乎被夜天煜笑懵了，有些怔怔地看着他。
“你看不懂她就对了，我们谁也看不懂她，或许能看懂她的人，只是那一个而已。不是因为我们看不懂，而是她在我们面前不给我们机会看懂。她在容景面前和在我们面前判若两人。”夜天煜笑声止住，语气中隐隐流露着什么情绪。
赵可菡看着夜天煜，心头一紧，“我知道有许多人对浅月小姐心仪，即便她以前嚣张跋扈，恶名昭彰的时候，还是有许多人喜欢她。是不是你也……”
“再多的人也不包括我。菡儿紧张什么？”夜天煜忽然一笑，眉眼中那一抹情绪散去，拦腰抱起赵可菡，对她低声温柔地道：“我欣赏月妹妹活得肆意而已。她特别，另类，和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同，但我不会对她起什么心思。你放心好了。”
赵可菡紧张的面色一松，不是她爱听好话，而是直觉相信，因为她知道数月前皇上要将云浅月指婚给夜天煜，被他拒绝了。不管皇上当时是玩笑，还是试探，或者是如何，总之若是真有心思，机会近在眼前，没有几个人可以拒绝的。他如今语气诚挚，说明是真的没起心思，或者曾经起过心思，也转眼便烟消云散而已，他清楚自己够不到，所以也不去求。
“你确定你同意月妹妹的建议？”夜天煜又温柔地问。
赵可菡红着脸坚定地点点头。
“委屈你了！若是父皇能够同意大婚，我定然给你一个大排场，弥补回来。”夜天煜抱着赵可菡向他的院子寝殿走去。
“我不在乎什么大排场。我喜欢你，是心甘情愿的。”赵可菡低声道。
夜天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不再说话，他心中清楚，在这个节骨眼，朝局如此紧张的情形下，这个女子坚定地对他说不怕委屈，她乐意。他便觉得自己何其幸运。即便带着三分好感，三分心思，还有三分权衡利弊她的身份对他有用，一分利用一个女子的爱的惭愧。但他也必须走这一步。世间男女在一起，不一定非要两人深爱，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结成姻缘，而且比比皆是，他虽然不君子，但能肯定自己有生之年会一直对她好。
赵可菡也不再说话，她庆幸他没对她说“我定不负你”的话。若是这样说了，证明她对他仅仅是用得到她的身份为武器而已，这和交易又有何二样？她用她的一片深情，换得他的利用。若是如此，她觉得她的心会一半凉，一半暖。不会和如今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像是着了火一般的暖。让她觉得她的身份是她的附属物而已。
“我同意！”赵可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打断云浅月后面的话，声音掷地有声。没有半分犹豫和思考。铿锵有力，任听到的人丝毫不怀疑她的决心。
夜天煜眸光一亮，猛地转过身，似乎才发现赵可菡到来一般，连忙欢喜地迎了过去。
夜天倾看了云浅月一眼，也看向赵可菡。
云浅月想着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负心汉，但愿这夜天煜能活得久一些，但愿这赵可菡不后悔。她也缓缓转过身向身后看去。
从乞巧节在北城门见过赵可菡一次外，这是这么长时间她第二次见她。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六公主那一行人女眷的宴席上没有见到她，想必是刚刚来到，就找来了这里。这个女子比乞巧节赛马那日清减了很多，以前她是比寻常女子身量矫健，但如今到多了丝女儿家的弱柳扶风，但眉眼间的英气还在。依然不损将门虎女的风骨。
不得不说夜天煜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这京中女子叫得上号的，令她高看一眼的，除了七公主外，也就这赵可菡。她对这个女子有些好感。
“菡儿，你怎么才来？”夜天煜上前，抓住赵可菡的柔荑，语气比寻常温柔不知凡几。
云浅月嘴角微微一抽，她听着容景温柔的声音时候觉得心中甜蜜，但听夜天煜这温柔的声音，怎么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大约是就应了那一句话，心悦者，凡事都悦，心不悦者，凡事皆不悦。她看着赵可菡，见她显然受用至极，心下感叹，吾之砒霜，汝之蜜糖。
“我早上起得晚了，便也来晚了，来到之后没见到你，就听管家说你在后院，我便找来了。”赵可菡脸一红，有些娇羞和娇俏，低声道。
“原来是这样，不晚，你来了就好。”夜天逸爱怜地捏了捏他手中比一般女子的手都多了一层耍刀弄剑磨出薄茧的手，牵着他向云浅月和夜天倾走来。
云浅月和夜天倾二人都坐着没动，看着二人走近。
“这是二哥，这是月妹妹，不用我对你介绍了吧？都是自己人。”夜天煜道。
赵可菡红着脸看了二人一眼，眼波流转，娇羞无限，但声音却是羞弱中多了一丝爽利，对着二人喊了一声，“二皇子，浅月小姐！”
“既然是自己人，和天煜一样叫我二哥就好。”夜天倾和气一笑。
“我可从来不把夜天煜当哥哥，但赵小姐可以和他一样喊我一声月妹妹。”云浅月也是和气一笑。
“二哥，月妹妹！”赵可菡红着脸低下头，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
夜天煜心中得意，拉着赵可菡落座。赵可菡有些丑媳妇见公婆的拘谨，但她显然是那种心地磊落的女子，虽然羞涩，但也是自然而然。
云浅月盯着赵可涵猛看，欣赏不算美但别有一番风味的美人娇羞也别有一番养眼。
“月妹妹，若你不是女子，我今日非要给菡儿戴上面纱不成。”夜天煜瞪着云浅月道。
赵可菡本来爽利大方，但被云浅月这样盯着看，还是给看得满面娇羞。她抬起眼波看了云浅月一眼，又嗔了夜天煜一眼，低声道：“我哪里用得着戴面纱？景世子才是最该戴的那个。”
夜天煜闻言哈哈大笑，“说得对！如今景世子不在这里，若是在的话，月妹妹的眼睛才不会看你，只要景世子在，她就跟勾了魂一般。”
夜天倾闻言也笑出声。
云浅月脸一红，用手掩唇轻咳一声，没想到这个赵可菡也是个懂得幽默的女子。她笑着摆摆手道：“看容景已经审美疲劳，看赵小姐可是正新鲜。”
赵可菡笑声止住，又开始脸红。
夜天煜白了云浅月一眼，对她提醒道：“月妹妹，你要小心隔墙有耳。被景世子听到了的话，你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云浅月微哼了一声，“今日才是你的好日子，我的好日子还远着呢！”
“二哥，你听月妹妹这语气，是不是像个十足十的怨妇？”夜天煜问向夜天倾，夜天倾含笑不语，他又转向云浅月，“要不你们也试试？我们今日一起那个……生米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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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呢，可惜时不与我。”云浅月叹息一声，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你们先来吧，我们押后。早晚将事儿办了就成。”
夜天煜本来以为也能看到云浅月含羞对他无词以对，端起茶正往嘴里送，没想到她这样说了一句话，他“噗”地一声，一口茶都喷了出来，猛地咳嗽起来。
赵可菡一惊，连忙掏出娟帕又是给他擦脸，又是给他捶背。
云浅月看着羡慕，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夜天煜这个小子一直不阴不阳，难得有女人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到真是福气了。相比他来说，以前夜天倾的那些女人看重的都是他的太子之位，如今夜天倾被废黜太子，抄了太子府，由太子跌到皇子，将那些红粉也给跌没了影。包括冷疏离和容铃兰。后来有个秦玉凝，也是大婚之日不知所终，夜天倾遭遇刺杀，虽然大怒，但没去丞相府退了婚事儿，如今就这样暂且搁浅着。这一点上，他不及夜天煜了。
夜天倾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渐渐隐了去。
咳了半响，夜天煜才缓过劲来，他先对赵可菡温柔地道了一声“菡儿辛苦！”，之后伸手指着云浅月，“月妹妹，你……你还是不是女人？”
“童叟无欺，如假包换。”云浅月吐出八个字。
“你真不像个女人，也就那个男人能受得了你。”夜天煜愤了一声。
“风花雪月，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水到渠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小题大做。”云浅月不屑地看了夜天煜一眼，起身站了起来，“今日日子正好，我去前面帮你招呼宾客，你们红罗帐暖，赶紧**一度去吧！”
赵可菡这回真是知道自己的脸皮不敌云浅月，羞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云浅月觉得她今日这把火燃得可以了，便转身欲走。
夜天倾也起身站了起来，“月妹妹，我与你一起去前院招呼宾客。”
云浅月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二人一起向四皇子府的酒窖走去。
夜天煜看着二人走远，收了笑意，慢悠悠地道：“若非二哥鱼目混珠，也许月妹妹……错了，应该不是这样，即便二哥不是鱼目混珠，他也比不过容景，谁也比不过容景……”
赵可菡低着的头抬起，看向夜天煜。
“你觉得月妹妹其人如何？”夜天煜收回视线问赵可菡。
赵可菡脸上红晕未褪，似乎想了想，片刻后摇摇头，“看不懂她，不好评说。”
夜天煜忽然大笑，赵可菡似乎被夜天煜笑懵了，有些怔怔地看着他。
“你看不懂她就对了，我们谁也看不懂她，或许能看懂她的人，只是那一个而已。不是因为我们看不懂，而是她在我们面前不给我们机会看懂。她在容景面前和在我们面前判若两人。”夜天煜笑声止住，语气中隐隐流露着什么情绪。
赵可菡看着夜天煜，心头一紧，“我知道有许多人对浅月小姐心仪，即便她以前嚣张跋扈，恶名昭彰的时候，还是有许多人喜欢她。是不是你也……”
“再多的人也不包括我。菡儿紧张什么？”夜天煜忽然一笑，眉眼中那一抹情绪散去，拦腰抱起赵可菡，对她低声温柔地道：“我欣赏月妹妹活得肆意而已。她特别，另类，和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同，但我不会对她起什么心思。你放心好了。”
赵可菡紧张的面色一松，不是她爱听好话，而是直觉相信，因为她知道数月前皇上要将云浅月指婚给夜天煜，被他拒绝了。不管皇上当时是玩笑，还是试探，或者是如何，总之若是真有心思，机会近在眼前，没有几个人可以拒绝的。他如今语气诚挚，说明是真的没起心思，或者曾经起过心思，也转眼便烟消云散而已，他清楚自己够不到，所以也不去求。
“你确定你同意月妹妹的建议？”夜天煜又温柔地问。
赵可菡红着脸坚定地点点头。
“委屈你了！若是父皇能够同意大婚，我定然给你一个大排场，弥补回来。”夜天煜抱着赵可菡向他的院子寝殿走去。
“我不在乎什么大排场。我喜欢你，是心甘情愿的。”赵可菡低声道。
夜天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不再说话，他心中清楚，在这个节骨眼，朝局如此紧张的情形下，这个女子坚定地对他说不怕委屈，她乐意。他便觉得自己何其幸运。即便带着三分好感，三分心思，还有三分权衡利弊她的身份对他有用，一分利用一个女子的爱的惭愧。但他也必须走这一步。世间男女在一起，不一定非要两人深爱，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结成姻缘，而且比比皆是，他虽然不君子，但能肯定自己有生之年会一直对她好。
赵可菡也不再说话，她庆幸他没对她说“我定不负你”的话。若是这样说了，证明她对他仅仅是用得到她的身份为武器而已，这和交易又有何二样？她用她的一片深情，换得他的利用。若是如此，她觉得她的心会一半凉，一半暖。不会和如今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像是着了火一般的暖。让她觉得她的身份是她的附属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