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 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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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财出来，摆了摆手，让魏大忠把车靠在路边停下，拉开车门下来，李文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阴郁。
“秀才，怎么了这是？”
魏大忠也是有点懵。
这好好的，突然怎么就一副想打人的表情。
李文秀的性格他很清楚，挺温和的一个人，在一起待了好几年的时间，几乎没有过脸红的时候。
“没什么，我抽根烟。”
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把白色的烟雾吸进鼻孔里又缓缓吐出来，样子有些瘆人。
自从高中的时候抽烟被刘金兰强行打断之后，李文秀其实几乎不怎么碰这个东西。
十个烟民九个糟，他也不例外，烟这个东西，不沾则已，一沾上，肯定没好事。
道理都懂。
但是真抽上了，那要戒掉，就跟刮骨疗伤差不多。
梁凯那个狗日的东西，还是把事情给闹到了让自己发毛的地步，其实那天晚上李文秀打电话给黄晓琳的时候就考虑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毕竟人心难测，尤其是像梁凯这种浑身油滑，坏到骨子里的家伙，真要闹出了什么事情，他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路边上呼啸而过的汽车跟慢悠悠地走过去的行人，不时地停下来打量着两人一眼。
魏大忠脸上也是火辣辣地一阵尴尬，两个大男人靠边停车站这里抽烟像什么样子。
整的跟七八十年代奔青春的街头小混混都快差不离了，把车门拉开钻进去，发动车子。
“上车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搁这里怪诡异的。”
点了点头。
把手里没抽两口的烟扔地上给踩灭掉，上了车，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变得有些阴沉。
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陈志平的号码，刚按下去，想了想又掐断，直接换了一个。
电话接通。
“喂，杨姐，是我。”
电话是打给杨百合的。
声音冷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更别说边上的魏大忠，跟人问好也不带这样的。
“这是时候你不多陪陪杨欣，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劈头盖脸地一句话问出来，杨百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事情。
原本如果不是何菲提醒她的话，她还真不去关注什么娱乐新闻，更不可能知道李文秀竟然跟林亦舒又扯上了关系。
虽然新闻上的那张照片看起来有些模糊，人也只是露出了半张脸，加上光线的原因，要认出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杨百合几乎是看到照片的那一瞬，立马就知道照片上那个所谓的富二代不是别人，百分之百就是李文秀。
刚想给他打电话，没想到他反而先打过来了。
皱了皱眉头。
李文秀也觉着有点不妥当，不过脑子里毕竟还算是很清醒，这个时候，杨欣作为一个女孩子，肯定会有负面情绪，但是不管怎么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杨欣我等会过去找她，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先把拍照片的人给我找出来，这个你应该能找到吧？”
声音还是有些低沉，不过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个没问题，我会让人去找的。”
杨百合也没有迟疑。
“杨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没问题，是一定要找到。”
语气突然强硬起来，坐在李文秀边上，魏大忠心底咯噔一下也是吓得不轻。
李文秀口中的杨姐是谁，他是清楚的，和盛贸易的老总，上海滩知名的女强人，也是c-book的潜在投资者之一。
虽然并不清楚李文秀跟杨百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听到他竟然一副命令的口吻跟对方说话，魏大忠心里自然有些胆战心惊。
不过让他更吃惊的还在后面。
似乎察觉到李文秀此刻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地步，杨百合也只是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等我的消息。”
挂断电话。
车子里再次沉默下来。
直接拉开车门，李文秀几乎一句话没说就直接下了车，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敲了敲车窗。
“老魏，你先回公司，把杨教授起草的那份协议书拿到会上去讨论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跟田科合计合计，明天举行一个发布会对外公布出去。
至于资金的问题，还是按照杨教授的意思来办，不用太多，就按照我们一开始的预算来给。
接下来这两天，如果没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联系我了，我会尽快去一趟香港，可能这几天都不在上海。”
说完。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就直接朝东财那边折回去。
车上。
魏大忠有些愣神地坐着发了会呆，这才听到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一看来电显示，是李世鹏打过来的，皱了皱眉头接通电话。
“世鹏，我是老魏？”
“老魏，秀才在你那边不？”
话筒里。
赵世鹏的声音也是一副神经兮兮的，魏大忠顿时就有点想骂娘，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跟见了鬼似的。
想到李文秀刚才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火，然后就直接下车走人，紧接着赵世鹏这个家伙立马又打电话过来一副不正常的样子。
“人刚走，出了什么事情？”
魏大忠的确有点稀里糊涂的。
他跟李文秀不久前才从公司里出发到东财这边，跟杨卫星和罗浩见了个面，谈完事情连饭局都没有凑上就直接离开。
也就是李文秀拿着手机鼓捣了几分钟的事儿，这立马就变得有些跟不正常似的，他能不糊涂嘛。
“你自己看看新闻，刚刚有一篇八卦报道爆料有人跟林亦舒一起去酒店开房，正好被人抓拍了一个正着。
我看照片上那人跟秀才一个样，你说不会真是他吧，要是真的，那杨欣不得恨死他，你赶紧的提醒他，真是见鬼了，哪个缺德鬼，净干这些没头没脑的烂事。”
咯噔一下。
魏大忠几乎是听完这句话心里立马什么都明白了，黑着脸直接就骂了一句。
“还提醒个屁啊，人都走了，我看这事情要坏了，我这里正纳闷着呢，怎么人一伙儿功夫就变得一副想打人的样子。
你先别说了，我马上回公司，对了，你也帮着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找到到底是谁拍的照片，这种混蛋，弄不死他。”
另一侧。
李文秀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了东财的校园。
在路上拨通了杨欣的电话，嘟嘟了几声后就直接被挂断，连着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通，心里立马就知道果然要坏事。
上辈子杨欣是他的老婆，这辈子两人从高中就一路走到现在，感情自然是没得说的。
但是杨欣毕竟是女孩子，天生就要敏感一些，更何况还出了这种事情，就是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心里肯定也有些不爽快。
想到这里。
脚下的步子也是越发地走得急了。
等到了外语学院女生宿舍楼底下的时候，李文秀又拨通杨欣的电话，仍然没人接听。
心里顿时就有点恼了，倒不是生杨欣的气，而是气梁凯那个混账玩意儿。
这件事情。
李文秀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凯那个狗日的家伙在背后使坏。
想了想。
直接冲到宿管阿姨的小房间前面，敲了敲门，见阿姨一脸防备地看着自己，深吸了口气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阿姨，我找个人，她住……”
“小伙子，你不用说了，找杨欣是不是？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牌子上写着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
自己来了这么多次，宿管阿姨总算是把他给记住了，但是记住了也不是好事，一听她这么说，李文秀嘴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阿姨，您看我这不是有急事找她嘛，电话也打不通，怕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您上去帮我看看？”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睁着眼睛说谎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能出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失个恋。
人刚刚在上去没多久，眼睛都哭红了，小伙子，是不是又把人家小姑娘惹得不高兴了。
你们这些小男女啊，一个个都不像样子。”
没等宿管阿姨说完。
李文秀顿时就有点懵了。
杨欣竟然哭过了？
心里咯噔一下就有点想骂娘。
马勒个比的，梁凯那孙子，等找到了证据，老子弄不死他丫的。
不等宿管阿姨继续说下去，直接就朝宿舍楼外面跑，找准杨欣的宿舍所在的位置，仰头扯开嗓子就喊，也顾不上惊世骇俗了。
“杨欣，杨欣。”
连着喊了几句都没人搭理他，倒是惹得一扇扇窗户上冒出一个个脑袋探出来看。
边上路过的学生更是一个个地盯着他看，愣是他两世为人，脸皮再厚，这会儿都有些吃不住。
不过一想到杨欣竟然哭了，心里立马也顾不上这些，继续扯开嗓子喊下去。
喊了约莫快有十分钟了，总算是有人推开窗子朝下面看过来，盯着人一看，正是杨欣的室友。
“你别喊了，等会儿啊。”
说完就啪地关上窗户。
宿舍内。
田萌萌一脸气愤地骂了两句负心汉，这才走到床边上，杨欣果然趴那里哽咽得厉害。
“欣欣，他在下面喊得厉害呢，我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下去见见他。”
说完杨欣还是没反应，但是窗户外边李文秀果然已经不喊了，只是没过几分钟又听到他扯开嗓子在那里喊杨欣的名字。
皱了皱眉头。
“那要不这样吧，我去让阿姨叫保安过来，喊什么喊，这些男的一个个怎么都这样，不给他们脸色看就知道瞎耽误人，干了坏事了又一副急红眼的样子。”
说完真来开门要下去。
呼啦一声爬起来，杨欣立马叫住她。
“萌萌，别去了，你等会，我洗把脸就下去。”
说完抹了把鼻涕，进洗漱间里洗了把脸，这才抿了抿嘴唇穿上外套要下楼。
“要不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不用了。”
楼底下。
李文秀连着喊了好一会儿，嗓子都有点哑了。
宿管阿姨也站楼道口看热闹，嘴里还不停地用家乡话没头没脑地说了好一阵。
一转身，看到杨欣竟然真的下来了，又是好一阵感慨。
现在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会玩。
自己当年可是连男的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就稀里糊涂地订了亲下了礼，哪里有这些戏码。
李文秀还想扯开嗓子喊的时候，一开口这才发现嗓子竟然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咳咳……
猛地一阵咳嗽，脸上涨得通红，一抬头，立马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宿舍楼下面走过来。
是杨欣。
心里暗自一喜，立马就走上前，伸手要拉她的手臂，却被杨欣一下子就拍开了。
“别拉着我，你怎么不去陪那个大明星了，在我这里鬼哭狼嚎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红着眼睛，杨欣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看得李文秀一阵心疼，嘴角更是抽出不已，想说什么又怕杨欣误会，只好盯着她过了好一阵，这才伸手去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抹掉，这次杨欣总算是没打开他的手。
深吸了口气，见杨欣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下来，李文秀这才说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已经让杨姐去调查这件事情了，肯定会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
至于新闻上的内容，还有那张照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跟林亦舒之间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事情。
那天晚上出去我也跟你说过，只是跟她一起吃了顿饭，照片是谁拍的我心里也有数，你要是相信我，我慢慢跟你说说那天晚上的情况。”
缓了缓语气。
见杨欣并没有打断自己，李文秀这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你是说，照片是梁凯拍的？”杨欣总算是回过神来，她其实也猜到了，事情肯定不会像是新闻上说的那样。
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不管怎么说，出了这种事情，李文秀肯定是有责任的，而且更让她无奈的是，碍于李文秀跟林亦舒的身份，她也不可能找人去倾诉。
你说要是自己找室友或者什么人倾诉，说她男朋友跟林亦舒闹绯闻，别人不当她是臆想症才怪。
“是不是梁凯自己拍的我不清楚，但是我能肯定，至少是他授意其他人拍的，这样吧，我们现在去杨姐那里，看看她能不能查出点什么东西。”
嗯了一声，杨欣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并肩朝校门外走出去。
身后，留下一地看热闹的人鬼哭狼嚎地叫个不停，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份谈资。
从东财出来，摆了摆手，让魏大忠把车靠在路边停下，拉开车门下来，李文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阴郁。
“秀才，怎么了这是？”
魏大忠也是有点懵。
这好好的，突然怎么就一副想打人的表情。
李文秀的性格他很清楚，挺温和的一个人，在一起待了好几年的时间，几乎没有过脸红的时候。
“没什么，我抽根烟。”
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把白色的烟雾吸进鼻孔里又缓缓吐出来，样子有些瘆人。
自从高中的时候抽烟被刘金兰强行打断之后，李文秀其实几乎不怎么碰这个东西。
十个烟民九个糟，他也不例外，烟这个东西，不沾则已，一沾上，肯定没好事。
道理都懂。
但是真抽上了，那要戒掉，就跟刮骨疗伤差不多。
梁凯那个狗日的东西，还是把事情给闹到了让自己发毛的地步，其实那天晚上李文秀打电话给黄晓琳的时候就考虑过会出现这种情况。
毕竟人心难测，尤其是像梁凯这种浑身油滑，坏到骨子里的家伙，真要闹出了什么事情，他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路边上呼啸而过的汽车跟慢悠悠地走过去的行人，不时地停下来打量着两人一眼。
魏大忠脸上也是火辣辣地一阵尴尬，两个大男人靠边停车站这里抽烟像什么样子。
整的跟七八十年代奔青春的街头小混混都快差不离了，把车门拉开钻进去，发动车子。
“上车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搁这里怪诡异的。”
点了点头。
把手里没抽两口的烟扔地上给踩灭掉，上了车，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变得有些阴沉。
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陈志平的号码，刚按下去，想了想又掐断，直接换了一个。
电话接通。
“喂，杨姐，是我。”
电话是打给杨百合的。
声音冷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更别说边上的魏大忠，跟人问好也不带这样的。
“这是时候你不多陪陪杨欣，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劈头盖脸地一句话问出来，杨百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事情。
原本如果不是何菲提醒她的话，她还真不去关注什么娱乐新闻，更不可能知道李文秀竟然跟林亦舒又扯上了关系。
虽然新闻上的那张照片看起来有些模糊，人也只是露出了半张脸，加上光线的原因，要认出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杨百合几乎是看到照片的那一瞬，立马就知道照片上那个所谓的富二代不是别人，百分之百就是李文秀。
刚想给他打电话，没想到他反而先打过来了。
皱了皱眉头。
李文秀也觉着有点不妥当，不过脑子里毕竟还算是很清醒，这个时候，杨欣作为一个女孩子，肯定会有负面情绪，但是不管怎么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杨欣我等会过去找她，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先把拍照片的人给我找出来，这个你应该能找到吧？”
声音还是有些低沉，不过已经比之前好了不少。
“这个没问题，我会让人去找的。”
杨百合也没有迟疑。
“杨姐，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是没问题，是一定要找到。”
语气突然强硬起来，坐在李文秀边上，魏大忠心底咯噔一下也是吓得不轻。
李文秀口中的杨姐是谁，他是清楚的，和盛贸易的老总，上海滩知名的女强人，也是c-book的潜在投资者之一。
虽然并不清楚李文秀跟杨百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听到他竟然一副命令的口吻跟对方说话，魏大忠心里自然有些胆战心惊。
不过让他更吃惊的还在后面。
似乎察觉到李文秀此刻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一个很严重的地步，杨百合也只是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等我的消息。”
挂断电话。
车子里再次沉默下来。
直接拉开车门，李文秀几乎一句话没说就直接下了车，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敲了敲车窗。
“老魏，你先回公司，把杨教授起草的那份协议书拿到会上去讨论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跟田科合计合计，明天举行一个发布会对外公布出去。
至于资金的问题，还是按照杨教授的意思来办，不用太多，就按照我们一开始的预算来给。
接下来这两天，如果没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联系我了，我会尽快去一趟香港，可能这几天都不在上海。”
说完。
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就直接朝东财那边折回去。
车上。
魏大忠有些愣神地坐着发了会呆，这才听到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一看来电显示，是李世鹏打过来的，皱了皱眉头接通电话。
“世鹏，我是老魏？”
“老魏，秀才在你那边不？”
话筒里。
赵世鹏的声音也是一副神经兮兮的，魏大忠顿时就有点想骂娘，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跟见了鬼似的。
想到李文秀刚才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火，然后就直接下车走人，紧接着赵世鹏这个家伙立马又打电话过来一副不正常的样子。
“人刚走，出了什么事情？”
魏大忠的确有点稀里糊涂的。
他跟李文秀不久前才从公司里出发到东财这边，跟杨卫星和罗浩见了个面，谈完事情连饭局都没有凑上就直接离开。
也就是李文秀拿着手机鼓捣了几分钟的事儿，这立马就变得有些跟不正常似的，他能不糊涂嘛。
“你自己看看新闻，刚刚有一篇八卦报道爆料有人跟林亦舒一起去酒店开房，正好被人抓拍了一个正着。
我看照片上那人跟秀才一个样，你说不会真是他吧，要是真的，那杨欣不得恨死他，你赶紧的提醒他，真是见鬼了，哪个缺德鬼，净干这些没头没脑的烂事。”
咯噔一下。
魏大忠几乎是听完这句话心里立马什么都明白了，黑着脸直接就骂了一句。
“还提醒个屁啊，人都走了，我看这事情要坏了，我这里正纳闷着呢，怎么人一伙儿功夫就变得一副想打人的样子。
你先别说了，我马上回公司，对了，你也帮着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找到到底是谁拍的照片，这种混蛋，弄不死他。”
另一侧。
李文秀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了东财的校园。
在路上拨通了杨欣的电话，嘟嘟了几声后就直接被挂断，连着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通，心里立马就知道果然要坏事。
上辈子杨欣是他的老婆，这辈子两人从高中就一路走到现在，感情自然是没得说的。
但是杨欣毕竟是女孩子，天生就要敏感一些，更何况还出了这种事情，就是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心里肯定也有些不爽快。
想到这里。
脚下的步子也是越发地走得急了。
等到了外语学院女生宿舍楼底下的时候，李文秀又拨通杨欣的电话，仍然没人接听。
心里顿时就有点恼了，倒不是生杨欣的气，而是气梁凯那个混账玩意儿。
这件事情。
李文秀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凯那个狗日的家伙在背后使坏。
想了想。
直接冲到宿管阿姨的小房间前面，敲了敲门，见阿姨一脸防备地看着自己，深吸了口气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阿姨，我找个人，她住……”
“小伙子，你不用说了，找杨欣是不是？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牌子上写着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
自己来了这么多次，宿管阿姨总算是把他给记住了，但是记住了也不是好事，一听她这么说，李文秀嘴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阿姨，您看我这不是有急事找她嘛，电话也打不通，怕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您上去帮我看看？”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年轻，睁着眼睛说谎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能出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失个恋。
人刚刚在上去没多久，眼睛都哭红了，小伙子，是不是又把人家小姑娘惹得不高兴了。
你们这些小男女啊，一个个都不像样子。”
没等宿管阿姨说完。
李文秀顿时就有点懵了。
杨欣竟然哭过了？
心里咯噔一下就有点想骂娘。
马勒个比的，梁凯那孙子，等找到了证据，老子弄不死他丫的。
不等宿管阿姨继续说下去，直接就朝宿舍楼外面跑，找准杨欣的宿舍所在的位置，仰头扯开嗓子就喊，也顾不上惊世骇俗了。
“杨欣，杨欣。”
连着喊了几句都没人搭理他，倒是惹得一扇扇窗户上冒出一个个脑袋探出来看。
边上路过的学生更是一个个地盯着他看，愣是他两世为人，脸皮再厚，这会儿都有些吃不住。
不过一想到杨欣竟然哭了，心里立马也顾不上这些，继续扯开嗓子喊下去。
喊了约莫快有十分钟了，总算是有人推开窗子朝下面看过来，盯着人一看，正是杨欣的室友。
“你别喊了，等会儿啊。”
说完就啪地关上窗户。
宿舍内。
田萌萌一脸气愤地骂了两句负心汉，这才走到床边上，杨欣果然趴那里哽咽得厉害。
“欣欣，他在下面喊得厉害呢，我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下去见见他。”
说完杨欣还是没反应，但是窗户外边李文秀果然已经不喊了，只是没过几分钟又听到他扯开嗓子在那里喊杨欣的名字。
皱了皱眉头。
“那要不这样吧，我去让阿姨叫保安过来，喊什么喊，这些男的一个个怎么都这样，不给他们脸色看就知道瞎耽误人，干了坏事了又一副急红眼的样子。”
说完真来开门要下去。
呼啦一声爬起来，杨欣立马叫住她。
“萌萌，别去了，你等会，我洗把脸就下去。”
说完抹了把鼻涕，进洗漱间里洗了把脸，这才抿了抿嘴唇穿上外套要下楼。
“要不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不用了。”
楼底下。
李文秀连着喊了好一会儿，嗓子都有点哑了。
宿管阿姨也站楼道口看热闹，嘴里还不停地用家乡话没头没脑地说了好一阵。
一转身，看到杨欣竟然真的下来了，又是好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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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秀还想扯开嗓子喊的时候，一开口这才发现嗓子竟然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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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阵咳嗽，脸上涨得通红，一抬头，立马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宿舍楼下面走过来。
是杨欣。
心里暗自一喜，立马就走上前，伸手要拉她的手臂，却被杨欣一下子就拍开了。
“别拉着我，你怎么不去陪那个大明星了，在我这里鬼哭狼嚎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红着眼睛，杨欣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看得李文秀一阵心疼，嘴角更是抽出不已，想说什么又怕杨欣误会，只好盯着她过了好一阵，这才伸手去帮她把脸上的眼泪抹掉，这次杨欣总算是没打开他的手。
深吸了口气，见杨欣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下来，李文秀这才说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已经让杨姐去调查这件事情了，肯定会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
至于新闻上的内容，还有那张照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跟林亦舒之间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事情。
那天晚上出去我也跟你说过，只是跟她一起吃了顿饭，照片是谁拍的我心里也有数，你要是相信我，我慢慢跟你说说那天晚上的情况。”
缓了缓语气。
见杨欣并没有打断自己，李文秀这才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你是说，照片是梁凯拍的？”杨欣总算是回过神来，她其实也猜到了，事情肯定不会像是新闻上说的那样。
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不管怎么说，出了这种事情，李文秀肯定是有责任的，而且更让她无奈的是，碍于李文秀跟林亦舒的身份，她也不可能找人去倾诉。
你说要是自己找室友或者什么人倾诉，说她男朋友跟林亦舒闹绯闻，别人不当她是臆想症才怪。
“是不是梁凯自己拍的我不清楚，但是我能肯定，至少是他授意其他人拍的，这样吧，我们现在去杨姐那里，看看她能不能查出点什么东西。”
嗯了一声，杨欣点了点头。
两人这才并肩朝校门外走出去。
身后，留下一地看热闹的人鬼哭狼嚎地叫个不停，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份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