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伸张正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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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尼古拉、提特，我康斯——雷伦特，宣布册封你们三人为中级勋爵，领地百亩，佩刀侍卫两名。“
康斯刚把话说完，弗兰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向康斯宣誓效忠，他们的效忠与众不同，卖完自己卖后代，卖完后代卖血脉，而且赌咒毒得很，什么绝子绝孙，男盗女娼都算是轻的了。
康斯对这个有点无奈，不过还是含笑表扬了他们，和军官们想的一样，康斯拿他们来做千金市马，以前清香领的文官都是地方那个势力派遣出来的，现在这些势力因为谣言的问题而退出了，只好拿着三人来当榜样，以便吸引文官前来投效，等自己人手足了也就是本土势力倒霉的时候了。
一场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册封仪式，就这么有点冷清的结束了，不过得到封赏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们全都是兴冲冲的跑回家宣告这个好消息，然后就会带着家人跑去查看自己的领地，至于没有家人的，则拉上几个好友前去。
康斯除了给出土地和证明文书外，还按照他们的等级不同，分别赏赐了一笔金币，这笔钱足以让他们的领地没有产出的时候，购买一身华丽装备，足以让他们把自己家人和佩刀次从装扮起来的招摇过市。
而这些新贵们估计也是明白康斯的意图，看完领地后立刻从聚在清香领的商团购买了华丽的物品，然后就开始焕然一新的走街串巷的访客拜友了。
而其中最招摇的就是弗兰三人，他们先是给自己换上华丽服装，带上金银首饰，然后给自己的两个亲信手下装备皮夹，配上佩刀，打扮威风后，三位勋爵带着六名侍从开始在贱民区收取保护费了。
所有被他们收取费用的店铺，全都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但在恭敬的面具下全是鄙视，自己是很羡慕他们成为了贵族，但你们也得有贵族的样子啊，居然穿着这么华丽，带着侍卫前来收取一两个铜板的保护费？你们也爆发户得过头了吧？
虽然这三位勋爵的行为人人看不惯，但也因为这样，他们原来地痞头目的身份也广为人知。
不说其他小头目们，就是一些平民百姓了解到他们只是带人在紧要关头站在了领主大人这这一边，就被封赏，和那三个白痴相比，自己也不差啊，这样想着的人们忍不住摩拳擦掌野心勃勃的准备为康斯效忠，以便换取一份迷人的赏赐。
给这么一传，清香领人人皆想鱼跃龙门，因为这跳龙门的代价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坚定的站在领主那边，并且立下几份功劳就可以，这几乎是人就能做到的。因而为宗仁的心态都是如此，清香领再次恢复以往的秩序，根本没有因贵族大联军就要来攻打康斯的谣言而人心惶惶。
联谊会，侍从长和其他没有参与封爵仪式的势力首脑们再次聚集在一起。
人才刚坐下，一个首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我们怎么办？现在全领地的民众都是站在领主那一边的，我们没有参加封爵仪式，那么在领主眼中，我们就是叛逆了！“
“是啊、是啊！那领主以前只有一千人就能灭掉雪狼帮，现在单单清香领就有五千人，要灭掉我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要不我们准备一批礼物送上门去赔礼道歉怎么样？领主的心胸宽广，只要我们低头，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的！”
“不！现在谁知道贵族联军什么时候就开过来！我们巴巴地靠过去不是等于表示自己是康斯的一伙吗？到贵族大军抵达的时候，我们就可是找死的举动啊！”
“屁！贵族大军？听听外面的人怎么说的？贵族会为一个飘渺的名头而发动大量的人力物力，结果却什么好处有没有的战争吗？照我说也不知道是那个脑袋秀逗的家伙放出这样的谣言，这完全是要乱人心的行为，我们根本不用在意这些！”
这些首脑们立刻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成两个阵营吵闹起来，而侍从长沉吟了一下后笑道：“好厉害的手段啊，随便散布点不同的谣言就改变了众人的印象和想法，实在是太厉害了。”
听到侍从长的嘀咕，众头目停下争吵，一个首脑再次问道：“侍从长，你以前是第一个表态支持康斯的，现在又是第一个离开的！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可不要把我们这些跟着你联谊会走的人给阴了！”
侍从长笑了笑：“老朽从来没有说过老朽是效忠康斯大人的，老朽的联谊会是为海商服务的，以前支援康斯大人也是为了海商能够拥有一个稳定港口的缘故，现在避开麻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众首脑都是一愣：“海商？”不过他们立刻醒悟过来：“是啊，海商！我们可都是为海商服务的人，何必计较其他人是什么意见？康斯这家伙能有那个胆子得罪海商吗？不怕海商联合起来把康斯的领地变成死地啊！”
在这年月还是海商的大腿最粗啊！一想到自己的靠山是海商，在场的首脑们立刻把康斯这个领主扔到了一遍。向他请罪？做梦！不巴结好自己就在海商面前说他的坏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贵族联军打进来又怎样？自己有海商支持，根本不用看这些贵族的脸上，反而是他们要看海商的脸色，自己是绝对安全的。明白后顾无忧，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侍从长在跟着笑的同时，眼神流露出一丝黯然，希望这王室后裔能躲过一劫吧，他已经处在风暴眼中了，只能自己挣扎，为人是拉不了的，而且自己老了，心里藏的秘密还没找到托顾之人，可不能就这么陷进去。
“主上，哈尔子爵麾下奥特翰等四名骑士突然叛乱，控制了哈尔城堡，二哈尔子爵麾下封臣全都视若无睹，根本没做理会，最后这四名叛逆把城堡内的财富和那女青壮瓜分一空撤回领地。而已经成为孤家寡人的哈尔子爵把城堡抵押给佣兵工会换了笔钱就消失了。”
甲二把最新的消息禀报给康斯。
“哦，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康斯很是好奇，奥特翰不是说是前任哈尔子爵的嫡系亲信，更是支援现任哈尔子爵等位的大功臣吗？怎么会联合其他人反叛哈尔子爵？
不过这样毫无理由反叛的事情在这雪国实在是太常见了，比飞渡半岛那上面更为常见，已经成了一种根本不值得追究，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计较的习惯了。
因此康斯摇摇头说道：“去佣兵工会把这城堡赎回来，命令领主卫队集结。”
“主上，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不是整个哈尔子爵领？”
甲二兴奋的说，他可是巴不得把哈尔子爵领给攻占下来，要知道清香领前方是江河，左右是崇山峻岭，后方是哈尔子爵领。
哈尔子爵领不但控制清香领的陆地通道，而且还限制了清香领和葵拉领雪领连接在一起，可以说，重要哈尔子爵领存在，清香领对外发展就给限制死了，就算老伯爵还在是，甲二都想吧他暗杀了给自家主上找藉口，就更别说现在哈尔子爵领已经无主了！
康斯点点头说：“没错，虽然口号是为哈尔子爵伸张正义，但真正的原因我们谁都清楚，只有把哈尔子爵领控制在我们手中，我们所有的领地才能连接在一起，属于我们领主府名下的军队才能真正做到统一调动统一指挥。”
“是！属下这就前去派遣人手。”
甲二立刻兴冲冲的离去了。有着节奏的号角声突然在领主府传出，已经听多了的清香镇民众，略微一辨别立刻心头一惊，因为这是召集领主卫队的命令。怎么才刚完成封爵仪式没几天就召集所有人马？难道是准备攻打那些没有参与意识的本土势力吗？
在弗兰这三个四处炫耀自己选择英明的头目宣传下，整个清香领的人都知道，除了他们三个和两个军政局成员外，其他所有势力头目和军政局成员，都因谣言的事情，为了避嫌而没有参加仪式，当时大酒都开始嘀咕领主会怎么惩罚他们。所以民众看都领主召集卫队，立刻就立刻就把念头放在这上面了。
同样如此心态的实力首脑们立刻鸡飞狗跳，纷纷召集人手一边派人向侍从长询问，五千兵丁啊！这可不是自己这些土鳖嫩狗骨抵挡的！
一想到这，那些曾准备向康斯低头道歉，最终却没有行动的势力首脑们，就恨不得侍从长这个老家伙给生吃了！说什么有海商作靠山人家不敢动自己，可现在海上的影子都没有，人家的大兵就准备杀过来了！自己真是给那个老家伙害死了！
就在这些势力首脑忙碌的准备派人上门找康斯讨饶的时候，联谊会侍从长脸上有着不可思议、疑惑、失望这些复杂的表情，到最后这些表情凝聚成失落。
因为他知道，如果康斯的目标是自己这些人，他那五千卫队足以把自己这些实例彻底摧毁，就算卫队当红超过八成都是新兵，结果都是一样。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死法啊，侍从长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就在这些人有的待在家中等死，有的亲自出马上门求饶，有的召集人手准备反抗，大家都极度荒乱的时候，康斯集结起来的部队居然开出了镇子，紧接着就是康斯军特有的辅兵开始整理物资，把马车撞了半满的样子，就跟着出了镇子。
所有胆战心惊的势力首脑们全都傻了眼，部队出了镇？这不像是要来打自己的样子啊？这是去攻打谁啊？
不过这个白痴念头才刚冒出来就被他们自己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出了清香领就是哈尔领，带着五千兵丁除了攻打哈尔子爵还能攻打谁？不可能去对付那些二千人都召集不起来的哈尔领骑士吧？
妈的！如果自己还在军政局，何必受这样的惊吓！松口气的势力首脑们纷纷叫骂起来，当然没干把叫骂的对象说出口，现在谁都想要卖功劳给康斯，谁知道下面的手下脑中有没有这样的念头？唉，势弱受人欺啊。
而在城内晃悠的弗兰三个勋爵，因为他们属于文官系统，所以出兵并没有通知他们，可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领主大人出兵了呢？一看有机会立功又有机会宣示自己的立场，这三个勋爵立刻召集人马准备帮助领主大人。
而他们的举动，让那些早就虎视眈眈，摩拳擦掌的头目们，立刻轰然而动，居然根本不理会这个明面上的大头目，直接带着自己手下，提着几件破兵器就这么尾随康斯而去。
而还待在清香镇的男丁，现在也不找什么身体虚弱，不愿离家等躲避以前领主征召的藉口了，马上招呼几个亲朋好友紧跟了上去。
弗兰三人一看自己这边反而成了最后一部出镇的部队，不由得哇哇叫着带人猛赶。可以说，康斯部队离开城镇没多久，清香镇的男丁几乎是立刻少了九成！
看着这些状况的势力首脑们，很是妒忌的撇撇嘴，特别是得知自己手下也有不少人偷偷跟着去了，在愤怒之余也充满了苦涩，他非常清楚现在的清香镇是康斯的清香镇，自己这些人再也无法从清香镇捞取好处了。
觉察到自己日子将不会太好过，一些脑筋灵活的人立刻提议到：“我说我们也是军政局的成员啊，领主大人出外征讨，我们这些军政局的一份子当然得尽一份力不是？”
听到这话，有的首脑不屑的鄙视道：“现在才来怕人家马屁，能有用吗？你现在带兵去，说不得人家会把你当成敌人剿灭了！要知道封爵仪式我们没有参加就算是自动毁掉了康斯的约定，我们想都不是军政局的人了！”
而有的则非常赞同：“不错、不错、这是展现我们力量的大好时机，我们应该出一份力。至于什么毁约之类的事情，我可不值得，我只是那天刚好肚子疼拉肚子才没有去参加封爵仪式，我已经感到非常抱歉了，这不，身体一好就准备为我们的领主大人效力了呢。”
这个藉口让心动的首脑们纷纷应合，接着也不管他人径自回去调兵帮忙了。而死了心绝对不信康斯会放过自己的首脑们，则很是沮丧的回到家中等死。
看着这些被轻松分成两股的首脑们，侍从长笑了笑。
看来自己还是小瞧这位古国王室后裔的能耐啊，一看到哈尔子爵被手下赶走，立刻出兵入侵，还藉出兵的事，让自己这些算是不安定人物，胡思乱想胆战心惊起来，而且又能藉这个机会看看谁是站在他那边的，实在是一举多得，厉害厉害。
“弗兰、尼古拉、提特，我康斯——雷伦特，宣布册封你们三人为中级勋爵，领地百亩，佩刀侍卫两名。“
康斯刚把话说完，弗兰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向康斯宣誓效忠，他们的效忠与众不同，卖完自己卖后代，卖完后代卖血脉，而且赌咒毒得很，什么绝子绝孙，男盗女娼都算是轻的了。
康斯对这个有点无奈，不过还是含笑表扬了他们，和军官们想的一样，康斯拿他们来做千金市马，以前清香领的文官都是地方那个势力派遣出来的，现在这些势力因为谣言的问题而退出了，只好拿着三人来当榜样，以便吸引文官前来投效，等自己人手足了也就是本土势力倒霉的时候了。
一场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册封仪式，就这么有点冷清的结束了，不过得到封赏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们全都是兴冲冲的跑回家宣告这个好消息，然后就会带着家人跑去查看自己的领地，至于没有家人的，则拉上几个好友前去。
康斯除了给出土地和证明文书外，还按照他们的等级不同，分别赏赐了一笔金币，这笔钱足以让他们的领地没有产出的时候，购买一身华丽装备，足以让他们把自己家人和佩刀次从装扮起来的招摇过市。
而这些新贵们估计也是明白康斯的意图，看完领地后立刻从聚在清香领的商团购买了华丽的物品，然后就开始焕然一新的走街串巷的访客拜友了。
而其中最招摇的就是弗兰三人，他们先是给自己换上华丽服装，带上金银首饰，然后给自己的两个亲信手下装备皮夹，配上佩刀，打扮威风后，三位勋爵带着六名侍从开始在贱民区收取保护费了。
所有被他们收取费用的店铺，全都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但在恭敬的面具下全是鄙视，自己是很羡慕他们成为了贵族，但你们也得有贵族的样子啊，居然穿着这么华丽，带着侍卫前来收取一两个铜板的保护费？你们也爆发户得过头了吧？
虽然这三位勋爵的行为人人看不惯，但也因为这样，他们原来地痞头目的身份也广为人知。
不说其他小头目们，就是一些平民百姓了解到他们只是带人在紧要关头站在了领主大人这这一边，就被封赏，和那三个白痴相比，自己也不差啊，这样想着的人们忍不住摩拳擦掌野心勃勃的准备为康斯效忠，以便换取一份迷人的赏赐。
给这么一传，清香领人人皆想鱼跃龙门，因为这跳龙门的代价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坚定的站在领主那边，并且立下几份功劳就可以，这几乎是人就能做到的。因而为宗仁的心态都是如此，清香领再次恢复以往的秩序，根本没有因贵族大联军就要来攻打康斯的谣言而人心惶惶。
联谊会，侍从长和其他没有参与封爵仪式的势力首脑们再次聚集在一起。
人才刚坐下，一个首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我们怎么办？现在全领地的民众都是站在领主那一边的，我们没有参加封爵仪式，那么在领主眼中，我们就是叛逆了！“
“是啊、是啊！那领主以前只有一千人就能灭掉雪狼帮，现在单单清香领就有五千人，要灭掉我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要不我们准备一批礼物送上门去赔礼道歉怎么样？领主的心胸宽广，只要我们低头，应该不会怪罪我们的！”
“不！现在谁知道贵族联军什么时候就开过来！我们巴巴地靠过去不是等于表示自己是康斯的一伙吗？到贵族大军抵达的时候，我们就可是找死的举动啊！”
“屁！贵族大军？听听外面的人怎么说的？贵族会为一个飘渺的名头而发动大量的人力物力，结果却什么好处有没有的战争吗？照我说也不知道是那个脑袋秀逗的家伙放出这样的谣言，这完全是要乱人心的行为，我们根本不用在意这些！”
这些首脑们立刻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成两个阵营吵闹起来，而侍从长沉吟了一下后笑道：“好厉害的手段啊，随便散布点不同的谣言就改变了众人的印象和想法，实在是太厉害了。”
听到侍从长的嘀咕，众头目停下争吵，一个首脑再次问道：“侍从长，你以前是第一个表态支持康斯的，现在又是第一个离开的！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可不要把我们这些跟着你联谊会走的人给阴了！”
侍从长笑了笑：“老朽从来没有说过老朽是效忠康斯大人的，老朽的联谊会是为海商服务的，以前支援康斯大人也是为了海商能够拥有一个稳定港口的缘故，现在避开麻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众首脑都是一愣：“海商？”不过他们立刻醒悟过来：“是啊，海商！我们可都是为海商服务的人，何必计较其他人是什么意见？康斯这家伙能有那个胆子得罪海商吗？不怕海商联合起来把康斯的领地变成死地啊！”
在这年月还是海商的大腿最粗啊！一想到自己的靠山是海商，在场的首脑们立刻把康斯这个领主扔到了一遍。向他请罪？做梦！不巴结好自己就在海商面前说他的坏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贵族联军打进来又怎样？自己有海商支持，根本不用看这些贵族的脸上，反而是他们要看海商的脸色，自己是绝对安全的。明白后顾无忧，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侍从长在跟着笑的同时，眼神流露出一丝黯然，希望这王室后裔能躲过一劫吧，他已经处在风暴眼中了，只能自己挣扎，为人是拉不了的，而且自己老了，心里藏的秘密还没找到托顾之人，可不能就这么陷进去。
“主上，哈尔子爵麾下奥特翰等四名骑士突然叛乱，控制了哈尔城堡，二哈尔子爵麾下封臣全都视若无睹，根本没做理会，最后这四名叛逆把城堡内的财富和那女青壮瓜分一空撤回领地。而已经成为孤家寡人的哈尔子爵把城堡抵押给佣兵工会换了笔钱就消失了。”
甲二把最新的消息禀报给康斯。
“哦，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康斯很是好奇，奥特翰不是说是前任哈尔子爵的嫡系亲信，更是支援现任哈尔子爵等位的大功臣吗？怎么会联合其他人反叛哈尔子爵？
不过这样毫无理由反叛的事情在这雪国实在是太常见了，比飞渡半岛那上面更为常见，已经成了一种根本不值得追究，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计较的习惯了。
因此康斯摇摇头说道：“去佣兵工会把这城堡赎回来，命令领主卫队集结。”
“主上，我们这次的目标是不是整个哈尔子爵领？”
甲二兴奋的说，他可是巴不得把哈尔子爵领给攻占下来，要知道清香领前方是江河，左右是崇山峻岭，后方是哈尔子爵领。
哈尔子爵领不但控制清香领的陆地通道，而且还限制了清香领和葵拉领雪领连接在一起，可以说，重要哈尔子爵领存在，清香领对外发展就给限制死了，就算老伯爵还在是，甲二都想吧他暗杀了给自家主上找藉口，就更别说现在哈尔子爵领已经无主了！
康斯点点头说：“没错，虽然口号是为哈尔子爵伸张正义，但真正的原因我们谁都清楚，只有把哈尔子爵领控制在我们手中，我们所有的领地才能连接在一起，属于我们领主府名下的军队才能真正做到统一调动统一指挥。”
“是！属下这就前去派遣人手。”
甲二立刻兴冲冲的离去了。有着节奏的号角声突然在领主府传出，已经听多了的清香镇民众，略微一辨别立刻心头一惊，因为这是召集领主卫队的命令。怎么才刚完成封爵仪式没几天就召集所有人马？难道是准备攻打那些没有参与意识的本土势力吗？
在弗兰这三个四处炫耀自己选择英明的头目宣传下，整个清香领的人都知道，除了他们三个和两个军政局成员外，其他所有势力头目和军政局成员，都因谣言的事情，为了避嫌而没有参加仪式，当时大酒都开始嘀咕领主会怎么惩罚他们。所以民众看都领主召集卫队，立刻就立刻就把念头放在这上面了。
同样如此心态的实力首脑们立刻鸡飞狗跳，纷纷召集人手一边派人向侍从长询问，五千兵丁啊！这可不是自己这些土鳖嫩狗骨抵挡的！
一想到这，那些曾准备向康斯低头道歉，最终却没有行动的势力首脑们，就恨不得侍从长这个老家伙给生吃了！说什么有海商作靠山人家不敢动自己，可现在海上的影子都没有，人家的大兵就准备杀过来了！自己真是给那个老家伙害死了！
就在这些势力首脑忙碌的准备派人上门找康斯讨饶的时候，联谊会侍从长脸上有着不可思议、疑惑、失望这些复杂的表情，到最后这些表情凝聚成失落。
因为他知道，如果康斯的目标是自己这些人，他那五千卫队足以把自己这些实例彻底摧毁，就算卫队当红超过八成都是新兵，结果都是一样。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死法啊，侍从长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就在这些人有的待在家中等死，有的亲自出马上门求饶，有的召集人手准备反抗，大家都极度荒乱的时候，康斯集结起来的部队居然开出了镇子，紧接着就是康斯军特有的辅兵开始整理物资，把马车撞了半满的样子，就跟着出了镇子。
所有胆战心惊的势力首脑们全都傻了眼，部队出了镇？这不像是要来打自己的样子啊？这是去攻打谁啊？
不过这个白痴念头才刚冒出来就被他们自己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出了清香领就是哈尔领，带着五千兵丁除了攻打哈尔子爵还能攻打谁？不可能去对付那些二千人都召集不起来的哈尔领骑士吧？
妈的！如果自己还在军政局，何必受这样的惊吓！松口气的势力首脑们纷纷叫骂起来，当然没干把叫骂的对象说出口，现在谁都想要卖功劳给康斯，谁知道下面的手下脑中有没有这样的念头？唉，势弱受人欺啊。
而在城内晃悠的弗兰三个勋爵，因为他们属于文官系统，所以出兵并没有通知他们，可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领主大人出兵了呢？一看有机会立功又有机会宣示自己的立场，这三个勋爵立刻召集人马准备帮助领主大人。
而他们的举动，让那些早就虎视眈眈，摩拳擦掌的头目们，立刻轰然而动，居然根本不理会这个明面上的大头目，直接带着自己手下，提着几件破兵器就这么尾随康斯而去。
而还待在清香镇的男丁，现在也不找什么身体虚弱，不愿离家等躲避以前领主征召的藉口了，马上招呼几个亲朋好友紧跟了上去。
弗兰三人一看自己这边反而成了最后一部出镇的部队，不由得哇哇叫着带人猛赶。可以说，康斯部队离开城镇没多久，清香镇的男丁几乎是立刻少了九成！
看着这些状况的势力首脑们，很是妒忌的撇撇嘴，特别是得知自己手下也有不少人偷偷跟着去了，在愤怒之余也充满了苦涩，他非常清楚现在的清香镇是康斯的清香镇，自己这些人再也无法从清香镇捞取好处了。
觉察到自己日子将不会太好过，一些脑筋灵活的人立刻提议到：“我说我们也是军政局的成员啊，领主大人出外征讨，我们这些军政局的一份子当然得尽一份力不是？”
听到这话，有的首脑不屑的鄙视道：“现在才来怕人家马屁，能有用吗？你现在带兵去，说不得人家会把你当成敌人剿灭了！要知道封爵仪式我们没有参加就算是自动毁掉了康斯的约定，我们想都不是军政局的人了！”
而有的则非常赞同：“不错、不错、这是展现我们力量的大好时机，我们应该出一份力。至于什么毁约之类的事情，我可不值得，我只是那天刚好肚子疼拉肚子才没有去参加封爵仪式，我已经感到非常抱歉了，这不，身体一好就准备为我们的领主大人效力了呢。”
这个藉口让心动的首脑们纷纷应合，接着也不管他人径自回去调兵帮忙了。而死了心绝对不信康斯会放过自己的首脑们，则很是沮丧的回到家中等死。
看着这些被轻松分成两股的首脑们，侍从长笑了笑。
看来自己还是小瞧这位古国王室后裔的能耐啊，一看到哈尔子爵被手下赶走，立刻出兵入侵，还藉出兵的事，让自己这些算是不安定人物，胡思乱想胆战心惊起来，而且又能藉这个机会看看谁是站在他那边的，实在是一举多得，厉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