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魔法世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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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特平安从国王的营寨出来。唐屠和费农都送了一口气。
罗杰特：“国王让我们帮助他找到诅咒的原因，并解除诅咒。”
唐屠：“他相信你了？”
罗杰特：“我没有骗他，而他的间谍早就把事实告诉他了。他说必须相信我，毕竟他有可能也是弑王者的目标。”
费农：“这么说弑王者背后的人不是他？”
罗杰特：“我觉得不是。否则，这里不会变成这样。他不信任魔法师们，他希望我帮助他平息诅咒的事情，他正式向我发出了任务。承诺我，等我帮他解除诅咒，他会给予我们慷慨大方的报酬。就算我们无法顺利抓到雷索，他也会帮我洗刷清白。”
唐屠：“可是我们现在的目的已经不仅是找到雷索，而是要找到莉莉，我们得从雷索手里把莉莉救出来。”
罗杰特：“是的。但是我们需要国王的势力，需要他的帮助才能抓到雷索，而且解除诅咒更方便我们在这里行动。他同意我们找戴斯摩协助，戴斯摩会给我们需要的情报。还有，我们可以在营地和周边自由的走动了。”
唐屠：“那他说了什么线索吗？这诅咒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罗杰特：“他说这个格力维西哥的诅咒...萨宾娜.格力维西哥，她也是一名女术士，曾经是国王的顾问。国王把她车轮上活活烧死了。在频死之际，她诅咒了国王和他的家族。”
唐屠：“呃...”
罗杰特：“但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萨宾娜的诅咒说‘佩戴着染血穗带的孤星将划破天空，来自海洋深处的方形硬币将骗取愚者的心。’戴斯摩在被指控叛乱的士兵身上发现了一些方形硬币，就是这些士兵死后变成了恶灵。”
唐屠：“可是时间那么久了，如果诅咒是萨宾娜施下的，为什么三年后才出现恶灵？一定有什么原因触发了诅咒。”
费农：“这可不是市集草棚里的占卜，也不是菜鸟魔法师所施展的诅咒，这个诅咒造成了日食，并召唤来大量的恶灵。这绝对是个法力强大的巫师才能做到的。”
唐屠：“我也觉得，这么厉害的巫师怎么会轻易就被烧死？”
罗杰特：“我也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我们要设法破除的是影响数个层面的复杂法术。唯有具备罕见的知识与技能才能施展，想要破除它则是更加困难。”
唐屠：“我想起来一件事。还记得罗列多的母亲说的话吗？她曾提到过一个预言，会不会就是这个萨宾娜的预言？”
罗杰特皱眉思索了一会说：“如果萨宾娜留下的只是预言，那么实现它的人必然另有其人。国王曾经提到，他的儿子在一次狩猎中遭到杀害。一只狂暴的野猪撕裂了他的大腿动脉，当时国王亲眼目睹了全过程，看上去像是意外。”
费农：“诅咒被今天触发，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们必须弄清楚。”
罗杰特：“国王说，在他们协商的时候，他杀死了克里夫的牧师，或许就是因此...”
唐屠：“果然，国王都是残暴的，别人的生命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连牧师都能想杀就杀。说到儿子...预言中的孤星会不会就是茉莉尔的遗腹子？”
费农：“还有一个疑问，国王当年为什么要处死萨宾娜？”
罗杰特：“战争...萨宾娜曾经攻击过国王的军队。”
唐屠：“为什么？她不是国王的顾问吗，为什么又攻击国王的军队？”
罗杰特：“国王说他不知道原因，连臆测都没有。”
唐屠：“你相信他的说法？”
罗杰特：“国王似乎对萨宾娜总有怨言。萨宾娜是他的顾问，又是魔法师议会的成员之一。有好几年的时间，衡赛特国王不得不忍受她的各种不检点的行为，各种诡计和宫廷丑闻。而且，国王认为萨宾娜只忠诚于她自己，并不忠诚于国王。”
费农：“这件事你跟女术士希尔和戴斯摩谈过吗？”
罗杰特：“还没有，不过他马上就会过来找我们。”
正说着，戴斯摩从国王营寨里走了出来，主动跟罗杰特打了招呼并走了过来。
戴斯摩：“国王都跟我说了，狩魔猎人。你想象不到我有多高兴能与你共事。”
唐屠感觉牙酸。别说想象了，就是现在听到也不相信啊。
罗杰特：“的确，我是想象不到。”大家都想象不到。
戴斯摩：“好时候就要来了。罗杰特，你会看到的。我相信你不会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
罗杰特：“...一点也不。”
戴斯摩：“太好了。我觉得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罗杰特：“这要等以后才会知道。”
戴斯摩忽然笑起来：“罗杰特，和我握手来纪念我们友谊的开始。别担心，我袖子里没有藏毒针...”
唐屠和费农都皱起了眉，两个人同时看向罗杰特。
罗杰特无所谓地跟戴斯摩握手。
戴斯摩：“我相信能从握手深入了解另一个人。”
罗杰特：“是吗，那你了解了什么？”
戴斯摩：“你握手的方式像个战士，强壮、有决断力和领导力。你是征服型的，女人喜欢的那种...”
罗杰特：“好吧。我们还是回归正题，说说诅咒的事情吧。”
戴斯摩：“哦，是的，当然了，你想知道什么？”
罗杰特：“我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食尸鬼都有攻击性。”
戴斯摩：“你的观察很细致。事实上，大部分食尸鬼会在我们靠近时消失。”
罗杰特：“我想是诅咒的力量败坏了在战斗中阵亡之人的灵魂，将他们变成了战灵。”
戴斯摩：“战灵？这是你们狩魔猎人赋予鬼魂的专业名称吗？”
罗杰特：“戴斯摩，它们是恶鬼。战灵是在战斗特别激烈且伤亡惨重的战场上出现的恶鬼。它们是憎恨与嗜血欲望的实体化。”
戴斯摩：“名字不重要。你知道怎么摆脱这些战灵吗？”
罗杰特：“一把银剑就足以让它们安息。不过只要诅咒还有效力，就会继续产生新的战灵。士兵的鬼魂是关键。如果我们能扭转战局...”
戴斯摩挑眉：“事不宜迟，快拿起你们的剑去扭转...”
罗杰特：“我需要一些取自于在此战死的士兵的战争象征。代表憎恨、死亡、勇气与信念的物品。它们必须以魔法启动并且与阵亡者连结。没有这些物品，我就无法召唤鬼魂。”
戴斯摩：“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这些东西。此外我也不懂什么是战争的象征...”
罗杰特：“好吧，物品交给我们找。我有其他的差事给你做。你以前尝试过这种诅咒吗？”
戴斯摩：“我自己施展过几次。某个牺牲者长出驴耳朵和尾巴，另一个则是房子失火...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果。”听上去跟这次的诅咒根本没法比嘛。
罗杰特：“...你有解除过这些诅咒吗？”
戴斯摩：“我从来没有这种机会。不过我精通其中涉及的理论。我在魔法学院的时候，可是班上的第一名。”这怎么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
罗杰特：“学校里恐怕不会教你这种诅咒。”
戴斯摩：“萨宾娜的诅咒是第四级血咒，它被称为‘大女王的诅咒’。这是误称。因为通常只有发疯的魔法师或牧师才会施展这种诅咒，未必一定是女性。”
罗杰特：“理论...什么是血咒？”
戴斯摩：“普通的血咒是很常见的。你放出一点自己的血，最好是在午夜时分，周围要有点燃的蜡烛。”
罗杰特：“萨宾娜的周围有许多柴堆。她还做了什么？”
戴斯摩背起手一副高深的样子：“你自己去看吧，我有所有相关的文献。事实上，你只需要‘诅咒、法术和预言大百科’，以及由提赛亚.第.威利斯与玛格丽特.拉克丝.安提丽共同编撰的‘诅咒魔法大师精选作品集’。”
罗杰特忽然拍了下唐屠的肩膀：“查阅文献的事交给你了。戴斯摩，你确定诅咒是萨宾娜下的？”
戴斯摩：“我确定。很少有人下这种诅咒，目前仅有六个确认的案例。”
唐屠好奇地问：“其中有几个案例被成功解除？”
戴斯摩耐心地回答：“只有一个。由弗兰西斯卡.芬达倍女王率领的法师团队找出了诅咒的另一个名字。然而，萨宾娜也是那团队中的一员...”
费农：“世界真是小，而且还越来越丑。”
戴斯摩：“还不止如此。弗兰西斯卡和萨宾娜面对的那个诅咒结束了科威尔的塞辛王朝末代君王的性命。下诅咒的是罗达雷加.深红...一个极有天分但完全疯狂的男子。这还涉及一则预言和一个启动者。”
罗杰特：“我知道。萨宾娜的诅咒是从这个罗达雷加那里偷来的。”
戴斯摩：“没错。除此之外，国王本人和一批武装士兵还当场看到她施展诅咒。”
罗杰特：“国王说你发现了那些硬币？”
戴斯摩：“那是国家机密。”
罗杰特：“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么我没法做事。”
戴斯摩叹了口气：“那是个军方进行的计划。参与计划的人都有一个信物，装饰着一枚鱼鳞的方形硬币。我们这样吧，我不会妨碍你们进行调查，但你要把发现的一切全都告诉我。若我发现任何和诅咒有关的事也会让你知道。”
罗杰特：“等等，我还有其他问题。为什么衡赛特还活着？他杀了那个牧师启动了诅咒，为什么没有像诅咒中那样身体爆裂？”
戴斯摩：“或许萨宾娜是故意的，留着他等待死亡的来临，让他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中。”
罗杰特：“我不这么认为。我认识许多女术士，她们的确心肠恶毒，不过她们也很实际。萨宾娜是在车轮上受火刑时下咒的，那不是个舒适的环境，我想她有些地方没弄好。”
戴斯摩：“你是说衡赛特或许会没事？”
罗杰特：“我认为他能得救。我们已经把他从诅咒的核心位置带离——和食尸鬼的那场战斗，那是诅咒中最弱的一环。”
戴斯摩：“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罗杰特：“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召唤萨宾娜的鬼魂出来，强迫她释放衡赛特。要做到这一点，首先我得知道她死在什么地方，然后我需要知道她死时的确切情况。”
戴斯摩：“烧死是需要时间的。她当时被绑在了车轮上，她对一个士兵施了法术，让他给予慈悲的一击。这很简单，有些士兵的想法很单纯...萨宾娜需要其中之一给她一击，这能缩短她的苦痛并完成诅咒。不过她在这里犯了错。那个女表子行使奇迹，集结力量，准备好预言与引发者，最后却栽在最简单的一件事情上。女法师挑选了守卫柴堆的士兵之一来做这件事。他的同伴非常愤怒，因为他搞砸了他们要看的表演，然后国王也不在那附近，于是他们把士兵推到了火堆中。”
罗杰特：“我明白了。好了，戴斯摩，你去做文书工作，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份工作，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的小兄弟。”
罗杰特转头对唐屠说：“我需要一些保护性符记来召唤萨宾娜的鬼魂。它们必须能拘束女术士的鬼魂和任何与它一起进入这世界的东西。你跟戴斯摩一起去图书馆帮我找找看。这些符记必须易于制作，我在这附近可没看到任何画家，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
另外，衡赛特国王最好配备镀银的武器，这样可以帮助他自卫。在他的帐篷门口挂上委陵菜和鱼人芹的花环。帐篷里面必须随时烧着杜松树枝的火堆。这些东西你可以找戴斯摩要，你务必要亲自保证这些东西按我说的安排好。”
戴斯摩：“等等，我上哪里弄这么多镀银？”
罗杰特：“你可以融掉你的银质茶壶。”
戴斯摩：“那些不是茶壶。是奈泽尔的银花瓶...”
唐屠心里暗暗琢磨，也许可以趁这个机会给自己弄一些镀银武器。
罗杰特平安从国王的营寨出来。唐屠和费农都送了一口气。
罗杰特：“国王让我们帮助他找到诅咒的原因，并解除诅咒。”
唐屠：“他相信你了？”
罗杰特：“我没有骗他，而他的间谍早就把事实告诉他了。他说必须相信我，毕竟他有可能也是弑王者的目标。”
费农：“这么说弑王者背后的人不是他？”
罗杰特：“我觉得不是。否则，这里不会变成这样。他不信任魔法师们，他希望我帮助他平息诅咒的事情，他正式向我发出了任务。承诺我，等我帮他解除诅咒，他会给予我们慷慨大方的报酬。就算我们无法顺利抓到雷索，他也会帮我洗刷清白。”
唐屠：“可是我们现在的目的已经不仅是找到雷索，而是要找到莉莉，我们得从雷索手里把莉莉救出来。”
罗杰特：“是的。但是我们需要国王的势力，需要他的帮助才能抓到雷索，而且解除诅咒更方便我们在这里行动。他同意我们找戴斯摩协助，戴斯摩会给我们需要的情报。还有，我们可以在营地和周边自由的走动了。”
唐屠：“那他说了什么线索吗？这诅咒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罗杰特：“他说这个格力维西哥的诅咒...萨宾娜.格力维西哥，她也是一名女术士，曾经是国王的顾问。国王把她车轮上活活烧死了。在频死之际，她诅咒了国王和他的家族。”
唐屠：“呃...”
罗杰特：“但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萨宾娜的诅咒说‘佩戴着染血穗带的孤星将划破天空，来自海洋深处的方形硬币将骗取愚者的心。’戴斯摩在被指控叛乱的士兵身上发现了一些方形硬币，就是这些士兵死后变成了恶灵。”
唐屠：“可是时间那么久了，如果诅咒是萨宾娜施下的，为什么三年后才出现恶灵？一定有什么原因触发了诅咒。”
费农：“这可不是市集草棚里的占卜，也不是菜鸟魔法师所施展的诅咒，这个诅咒造成了日食，并召唤来大量的恶灵。这绝对是个法力强大的巫师才能做到的。”
唐屠：“我也觉得，这么厉害的巫师怎么会轻易就被烧死？”
罗杰特：“我也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我们要设法破除的是影响数个层面的复杂法术。唯有具备罕见的知识与技能才能施展，想要破除它则是更加困难。”
唐屠：“我想起来一件事。还记得罗列多的母亲说的话吗？她曾提到过一个预言，会不会就是这个萨宾娜的预言？”
罗杰特皱眉思索了一会说：“如果萨宾娜留下的只是预言，那么实现它的人必然另有其人。国王曾经提到，他的儿子在一次狩猎中遭到杀害。一只狂暴的野猪撕裂了他的大腿动脉，当时国王亲眼目睹了全过程，看上去像是意外。”
费农：“诅咒被今天触发，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们必须弄清楚。”
罗杰特：“国王说，在他们协商的时候，他杀死了克里夫的牧师，或许就是因此...”
唐屠：“果然，国王都是残暴的，别人的生命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连牧师都能想杀就杀。说到儿子...预言中的孤星会不会就是茉莉尔的遗腹子？”
费农：“还有一个疑问，国王当年为什么要处死萨宾娜？”
罗杰特：“战争...萨宾娜曾经攻击过国王的军队。”
唐屠：“为什么？她不是国王的顾问吗，为什么又攻击国王的军队？”
罗杰特：“国王说他不知道原因，连臆测都没有。”
唐屠：“你相信他的说法？”
罗杰特：“国王似乎对萨宾娜总有怨言。萨宾娜是他的顾问，又是魔法师议会的成员之一。有好几年的时间，衡赛特国王不得不忍受她的各种不检点的行为，各种诡计和宫廷丑闻。而且，国王认为萨宾娜只忠诚于她自己，并不忠诚于国王。”
费农：“这件事你跟女术士希尔和戴斯摩谈过吗？”
罗杰特：“还没有，不过他马上就会过来找我们。”
正说着，戴斯摩从国王营寨里走了出来，主动跟罗杰特打了招呼并走了过来。
戴斯摩：“国王都跟我说了，狩魔猎人。你想象不到我有多高兴能与你共事。”
唐屠感觉牙酸。别说想象了，就是现在听到也不相信啊。
罗杰特：“的确，我是想象不到。”大家都想象不到。
戴斯摩：“好时候就要来了。罗杰特，你会看到的。我相信你不会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
罗杰特：“...一点也不。”
戴斯摩：“太好了。我觉得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罗杰特：“这要等以后才会知道。”
戴斯摩忽然笑起来：“罗杰特，和我握手来纪念我们友谊的开始。别担心，我袖子里没有藏毒针...”
唐屠和费农都皱起了眉，两个人同时看向罗杰特。
罗杰特无所谓地跟戴斯摩握手。
戴斯摩：“我相信能从握手深入了解另一个人。”
罗杰特：“是吗，那你了解了什么？”
戴斯摩：“你握手的方式像个战士，强壮、有决断力和领导力。你是征服型的，女人喜欢的那种...”
罗杰特：“好吧。我们还是回归正题，说说诅咒的事情吧。”
戴斯摩：“哦，是的，当然了，你想知道什么？”
罗杰特：“我发现并不是所有的食尸鬼都有攻击性。”
戴斯摩：“你的观察很细致。事实上，大部分食尸鬼会在我们靠近时消失。”
罗杰特：“我想是诅咒的力量败坏了在战斗中阵亡之人的灵魂，将他们变成了战灵。”
戴斯摩：“战灵？这是你们狩魔猎人赋予鬼魂的专业名称吗？”
罗杰特：“戴斯摩，它们是恶鬼。战灵是在战斗特别激烈且伤亡惨重的战场上出现的恶鬼。它们是憎恨与嗜血欲望的实体化。”
戴斯摩：“名字不重要。你知道怎么摆脱这些战灵吗？”
罗杰特：“一把银剑就足以让它们安息。不过只要诅咒还有效力，就会继续产生新的战灵。士兵的鬼魂是关键。如果我们能扭转战局...”
戴斯摩挑眉：“事不宜迟，快拿起你们的剑去扭转...”
罗杰特：“我需要一些取自于在此战死的士兵的战争象征。代表憎恨、死亡、勇气与信念的物品。它们必须以魔法启动并且与阵亡者连结。没有这些物品，我就无法召唤鬼魂。”
戴斯摩：“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这些东西。此外我也不懂什么是战争的象征...”
罗杰特：“好吧，物品交给我们找。我有其他的差事给你做。你以前尝试过这种诅咒吗？”
戴斯摩：“我自己施展过几次。某个牺牲者长出驴耳朵和尾巴，另一个则是房子失火...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果。”听上去跟这次的诅咒根本没法比嘛。
罗杰特：“...你有解除过这些诅咒吗？”
戴斯摩：“我从来没有这种机会。不过我精通其中涉及的理论。我在魔法学院的时候，可是班上的第一名。”这怎么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
罗杰特：“学校里恐怕不会教你这种诅咒。”
戴斯摩：“萨宾娜的诅咒是第四级血咒，它被称为‘大女王的诅咒’。这是误称。因为通常只有发疯的魔法师或牧师才会施展这种诅咒，未必一定是女性。”
罗杰特：“理论...什么是血咒？”
戴斯摩：“普通的血咒是很常见的。你放出一点自己的血，最好是在午夜时分，周围要有点燃的蜡烛。”
罗杰特：“萨宾娜的周围有许多柴堆。她还做了什么？”
戴斯摩背起手一副高深的样子：“你自己去看吧，我有所有相关的文献。事实上，你只需要‘诅咒、法术和预言大百科’，以及由提赛亚.第.威利斯与玛格丽特.拉克丝.安提丽共同编撰的‘诅咒魔法大师精选作品集’。”
罗杰特忽然拍了下唐屠的肩膀：“查阅文献的事交给你了。戴斯摩，你确定诅咒是萨宾娜下的？”
戴斯摩：“我确定。很少有人下这种诅咒，目前仅有六个确认的案例。”
唐屠好奇地问：“其中有几个案例被成功解除？”
戴斯摩耐心地回答：“只有一个。由弗兰西斯卡.芬达倍女王率领的法师团队找出了诅咒的另一个名字。然而，萨宾娜也是那团队中的一员...”
费农：“世界真是小，而且还越来越丑。”
戴斯摩：“还不止如此。弗兰西斯卡和萨宾娜面对的那个诅咒结束了科威尔的塞辛王朝末代君王的性命。下诅咒的是罗达雷加.深红...一个极有天分但完全疯狂的男子。这还涉及一则预言和一个启动者。”
罗杰特：“我知道。萨宾娜的诅咒是从这个罗达雷加那里偷来的。”
戴斯摩：“没错。除此之外，国王本人和一批武装士兵还当场看到她施展诅咒。”
罗杰特：“国王说你发现了那些硬币？”
戴斯摩：“那是国家机密。”
罗杰特：“如果你不告诉我，那么我没法做事。”
戴斯摩叹了口气：“那是个军方进行的计划。参与计划的人都有一个信物，装饰着一枚鱼鳞的方形硬币。我们这样吧，我不会妨碍你们进行调查，但你要把发现的一切全都告诉我。若我发现任何和诅咒有关的事也会让你知道。”
罗杰特：“等等，我还有其他问题。为什么衡赛特还活着？他杀了那个牧师启动了诅咒，为什么没有像诅咒中那样身体爆裂？”
戴斯摩：“或许萨宾娜是故意的，留着他等待死亡的来临，让他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中。”
罗杰特：“我不这么认为。我认识许多女术士，她们的确心肠恶毒，不过她们也很实际。萨宾娜是在车轮上受火刑时下咒的，那不是个舒适的环境，我想她有些地方没弄好。”
戴斯摩：“你是说衡赛特或许会没事？”
罗杰特：“我认为他能得救。我们已经把他从诅咒的核心位置带离——和食尸鬼的那场战斗，那是诅咒中最弱的一环。”
戴斯摩：“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罗杰特：“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召唤萨宾娜的鬼魂出来，强迫她释放衡赛特。要做到这一点，首先我得知道她死在什么地方，然后我需要知道她死时的确切情况。”
戴斯摩：“烧死是需要时间的。她当时被绑在了车轮上，她对一个士兵施了法术，让他给予慈悲的一击。这很简单，有些士兵的想法很单纯...萨宾娜需要其中之一给她一击，这能缩短她的苦痛并完成诅咒。不过她在这里犯了错。那个女表子行使奇迹，集结力量，准备好预言与引发者，最后却栽在最简单的一件事情上。女法师挑选了守卫柴堆的士兵之一来做这件事。他的同伴非常愤怒，因为他搞砸了他们要看的表演，然后国王也不在那附近，于是他们把士兵推到了火堆中。”
罗杰特：“我明白了。好了，戴斯摩，你去做文书工作，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这份工作，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的小兄弟。”
罗杰特转头对唐屠说：“我需要一些保护性符记来召唤萨宾娜的鬼魂。它们必须能拘束女术士的鬼魂和任何与它一起进入这世界的东西。你跟戴斯摩一起去图书馆帮我找找看。这些符记必须易于制作，我在这附近可没看到任何画家，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了。
另外，衡赛特国王最好配备镀银的武器，这样可以帮助他自卫。在他的帐篷门口挂上委陵菜和鱼人芹的花环。帐篷里面必须随时烧着杜松树枝的火堆。这些东西你可以找戴斯摩要，你务必要亲自保证这些东西按我说的安排好。”
戴斯摩：“等等，我上哪里弄这么多镀银？”
罗杰特：“你可以融掉你的银质茶壶。”
戴斯摩：“那些不是茶壶。是奈泽尔的银花瓶...”
唐屠心里暗暗琢磨，也许可以趁这个机会给自己弄一些镀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