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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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杜二猛地伸出手，抓在狄仁杰的领口上。
狄仁杰手掌一拍，直接将杜二的手给拍掉了。
“刚刚你这一抓，已经把自己送到县衙之中。”狄仁杰冷声道。
“我先把你这个老杂种，送到阴曹地府去。”杜二猛地抬起巴掌，就向着狄仁杰的脸上扇去。
李元芳眼疾手快，一下就抓住了杜二的手。
接着李元芳反手一拧，将杜二的手拧到后背。
“小子，你他娘什么人，敢动你爷爷。”杜二挣扎道。
“我已经很生气了，希望不要再激怒我，刚才狄先生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希望你能够照做。”李元芳冷声呵斥道。
杜二哪里能听进去，想伸出另一张手抓李元芳。
李元芳直接抓过这只手，用力地向下一折。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裂声传来，杜二的左手被打断了。
而候府的那帮手下，围在一旁始终不敢上来。
“小子，有种把你爷爷另一只手也打断。”杜二骂道。
李元芳也没有惯着他，直接打断杜二的右手。
“现在准备按照狄先生的吩咐做了吗？”李元芳问道。
“弟兄们，上。”杜二咬牙切齿地下令道。
然而这些家丁刚刚动手，就全部被如燕打倒了。
李元芳用力向前一推，杜二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已经说了两遍，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否则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挂在这店铺的门上。”李元芳冷声喝道。
杜二也不敢在反抗，跪着就向狄仁杰爬过去。
“二位大爷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二位大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杜二哀求道。
“色厉内荏，欺善怕恶，一副恶奴的嘴脸，行了，起来吧。”狄仁杰冷声道。
“是，是，是。”杜二赶紧磕头道。
“我记得刚刚先生说的，除了赔罪以外，还有别的。”李元芳又站在了杜二身边。
杜二赶紧喝令手下：“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最终又让手下掏出银子，直接赔给了店小二。
“几位爷，你看这样行了吧。”杜二小声地问道。
“元芳，带他到县里治罪。”狄仁杰丝毫不在心软。
“今儿出门没挑好日子。”杜二嘴里嘀咕道。
李元芳一把提起杜二，就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尔等以后再敢欺压良善，此贼就是你们的标榜，回去告诉薛青麟，以后再敢为非作歹，我定不饶他。”狄仁杰训斥道。
“是，是，是。”家丁们不断点头应是。
……
县衙的大门之前，吴四的尸体被丢在这。
锦娘跑到县衙门口，却发现父亲的尸体。
锦娘直接跪了下来，在吴四身边放声大哭起来。
“爹，爹，你怎么这么傻，县衙和平南候府是一家的，你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狄仁杰等带着杜二过来了。
如燕立即上前来询问，锦娘也没有丝毫隐瞒。
说完，锦娘冲向鸣冤鼓，开始用力敲打起来。
“如燕，到底怎么回事？”狄仁杰上前询问。
“她说，衙门杀了她爹。”如燕简洁地答道。
听到门口的击鼓声，两个衙役跑出来查看。
“你们为什么杀死我爹？”锦娘指着尸体质问道。
“你是锦娘？”衙役瞬间猜出锦娘的身份。
“正是。”锦娘点头道。
“你……你赶快逃跑吧，平南候府的人正在找你呢。”衙役好心地提醒锦娘。
“我知道，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杀死我爹？”锦娘依然职责衙门杀死她爹的事。
“你爹不是我们打死的，你就别多问了，还是赶快走吧。”衙役再次提醒锦娘。
“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锦娘依然不依不饶道。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再不走就把你抓起来送到平南侯府。”这名衙役也有些恼了。
“你们这些天杀的，杀死我爹，我和你们拼了。”锦娘抓住衙役的衣领撕扯起来。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把她抓起来，送给平南侯府的人。”另一名衙役提议道。
两个衙役一合计，便将锦娘拉进了县衙中。
“住手。”林永忠大喝道。
两名衙役停了下来，向狄仁杰这边看来。
“此女身犯何罪，尔等为何要将她抓进县衙。”林永忠喝道。
“你是何人？”衙役反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林永忠顿时大喝一声。
“她得罪了平南侯府。”衙役回答道。
“哼，得罪了平南侯府就要被抓起来？五平县衙是朝廷所治，还是平南侯所治？”
“这……这……”这名衙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此人因何而死啊？”狄仁杰指着吴四的尸体。
“我说，你们都是哪路神仙，跑到这来多事，平时受平南侯府的气还不够，还得听你们在这聒噪，还不赶快滚，要不把你们也抓起来。”这名衙役喝道。
“我把你这大胆的皂吏，我等法犯哪桩，律犯哪条？身为公门中人，竟然罔顾律法，光天化日之下，竟以恶言威胁，真真是枉披了这身官衣。”狄仁杰大骂道。
“你……你……”衙役被吓得连连后退。
狄仁杰质问道：“我来问你，锦娘身犯何罪，她的父亲身犯何罪？竟然惨死在县衙门前。”
“锦娘不过是伤痛父亡，击鼓询问，可尔等竟不分青红皂白，不知抚慰怜恤。”
“反而倒行逆施，罔顾国法，替平南侯府为奴，竟将被害之人锁拿进县衙。”
“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今日说出道理还自罢了，否则必将你身送法曹，重型处之。”
“谁在县衙之内放肆狂言呐？”县丞带着衙役走了出来。
“是我。”狄仁杰答道。
“你是什么人？”县丞问道。
“闲人。”狄仁杰回答道。
“何处闲人，竟敢大闹县衙？”县丞喝问道。
“路见不平，仗义直言。”狄仁杰回答道。
“我可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管不好是要惹祸上身的。”县丞立即出言威胁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狄某如果怕惹祸上身，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狄仁杰不屑道。
说完，狄仁杰看向李元芳，李元芳直接将杜二推过来。
“是你？”县丞吃惊地看着被推来的杜二。
“此贼横行乡里，无故行凶，被我等擒获，县丞大人，你今天就给草民们一个公道吧？”狄仁杰盯着县丞开口道。
“他是怎样横行乡里？”县丞反而问起狄仁杰。
“让他自己说。”狄仁杰直接看向了杜二。
“县丞大人，我们平南侯府的人做事一向规矩，怎么会无故行凶呢？”杜二却趁机反咬一口。
李元芳一把抓住杜二，准备好好出手教训。
狄仁杰赶紧开口，制止了李元芳的行动。
“那此人为何如此说？”县丞询问杜二。
“小人率人在街上行走，在街上与这干人相遇，他们见我们不顺眼，便令手下上前挑衅，小的百般退让，可是他们却下了毒手，你看他们将小人的两只胳膊都折断了。”杜二一脸委屈道。
“怎么样，听见了吧？”县丞指着狄仁杰问道。
“听见了，我还听见，你心中的胆怯与懦弱，听见一个丧尽天良的官吏，内心在颤抖。”狄仁杰直接出言嘲讽道。
县丞听闻狄仁杰的嘲讽，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我来问你，此贼平素横行乡里，鱼肉百姓，难道你真的不知，平南侯府在这五平县中抢男霸女，无恶不作，难道你真的不晓？”狄仁杰呵斥道。
“我……”县丞也是一脸无可奈何。
“你身为县丞，食君之禄，遇此不平之事，竟然这版混淆是非助纣为虐？心中难道就没有丝毫愧疚吗？”狄仁杰大喝道。
“县丞大人，求您为小的做主啊，你还不命令衙役将他们抓起来，快啊。”杜二窜到县丞身边。
“你他娘混蛋，还不下令。”杜二直接威胁道。
“来呀，将这一干人拿下。”县丞硬着头皮下令。
“是。”衙役们应道，然后向狄仁杰冲来。
“谁敢造次。”狄仁杰立即大喝一声。
听到狄仁杰这一喝声，所有衙役都停下步伐。
啪！
狄仁杰直接走上前去，给了这个县丞一巴掌。
“你这个畜牲，身为县丞，食君禄，受官奉，堂堂朝廷八品，竟然丧尽天良，卑躬屈膝，以一县官吏协助恶贼为非作歹，残害治下百姓，真是猪狗不如。”狄仁杰大骂道。
“像这等龌龊小人，怎么能委之于民，真是将我江州官吏脸面丧失殆尽。”林永忠也愤怒道。
县丞委屈道：“难道我愿意受这样的侮辱，难道我愿意做缩头乌龟，难道我不想做个好官吗？”
“他叫杜二，是平南侯府的管家，平日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可是说是恶贯满盈罪该万死。”
“不错，这些我都知道，可你想让我怎么办，好，来人，将这个候府恶奴与我拿下。”
衙役们听到这个命令，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一步。
狄仁杰与林永忠一惊，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县丞指着这些衙役道：“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五平县的衙役。”
“你们说的对，我懦弱我胆怯，可是我一个人这样吗，这就是黄文越治下的五平。”
说着，杜二猛地伸出手，抓在狄仁杰的领口上。
狄仁杰手掌一拍，直接将杜二的手给拍掉了。
“刚刚你这一抓，已经把自己送到县衙之中。”狄仁杰冷声道。
“我先把你这个老杂种，送到阴曹地府去。”杜二猛地抬起巴掌，就向着狄仁杰的脸上扇去。
李元芳眼疾手快，一下就抓住了杜二的手。
接着李元芳反手一拧，将杜二的手拧到后背。
“小子，你他娘什么人，敢动你爷爷。”杜二挣扎道。
“我已经很生气了，希望不要再激怒我，刚才狄先生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希望你能够照做。”李元芳冷声呵斥道。
杜二哪里能听进去，想伸出另一张手抓李元芳。
李元芳直接抓过这只手，用力地向下一折。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裂声传来，杜二的左手被打断了。
而候府的那帮手下，围在一旁始终不敢上来。
“小子，有种把你爷爷另一只手也打断。”杜二骂道。
李元芳也没有惯着他，直接打断杜二的右手。
“现在准备按照狄先生的吩咐做了吗？”李元芳问道。
“弟兄们，上。”杜二咬牙切齿地下令道。
然而这些家丁刚刚动手，就全部被如燕打倒了。
李元芳用力向前一推，杜二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已经说了两遍，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否则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挂在这店铺的门上。”李元芳冷声喝道。
杜二也不敢在反抗，跪着就向狄仁杰爬过去。
“二位大爷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二位大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杜二哀求道。
“色厉内荏，欺善怕恶，一副恶奴的嘴脸，行了，起来吧。”狄仁杰冷声道。
“是，是，是。”杜二赶紧磕头道。
“我记得刚刚先生说的，除了赔罪以外，还有别的。”李元芳又站在了杜二身边。
杜二赶紧喝令手下：“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过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最终又让手下掏出银子，直接赔给了店小二。
“几位爷，你看这样行了吧。”杜二小声地问道。
“元芳，带他到县里治罪。”狄仁杰丝毫不在心软。
“今儿出门没挑好日子。”杜二嘴里嘀咕道。
李元芳一把提起杜二，就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尔等以后再敢欺压良善，此贼就是你们的标榜，回去告诉薛青麟，以后再敢为非作歹，我定不饶他。”狄仁杰训斥道。
“是，是，是。”家丁们不断点头应是。
……
县衙的大门之前，吴四的尸体被丢在这。
锦娘跑到县衙门口，却发现父亲的尸体。
锦娘直接跪了下来，在吴四身边放声大哭起来。
“爹，爹，你怎么这么傻，县衙和平南候府是一家的，你怎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狄仁杰等带着杜二过来了。
如燕立即上前来询问，锦娘也没有丝毫隐瞒。
说完，锦娘冲向鸣冤鼓，开始用力敲打起来。
“如燕，到底怎么回事？”狄仁杰上前询问。
“她说，衙门杀了她爹。”如燕简洁地答道。
听到门口的击鼓声，两个衙役跑出来查看。
“你们为什么杀死我爹？”锦娘指着尸体质问道。
“你是锦娘？”衙役瞬间猜出锦娘的身份。
“正是。”锦娘点头道。
“你……你赶快逃跑吧，平南候府的人正在找你呢。”衙役好心地提醒锦娘。
“我知道，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杀死我爹？”锦娘依然职责衙门杀死她爹的事。
“你爹不是我们打死的，你就别多问了，还是赶快走吧。”衙役再次提醒锦娘。
“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锦娘依然不依不饶道。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再不走就把你抓起来送到平南侯府。”这名衙役也有些恼了。
“你们这些天杀的，杀死我爹，我和你们拼了。”锦娘抓住衙役的衣领撕扯起来。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把她抓起来，送给平南侯府的人。”另一名衙役提议道。
两个衙役一合计，便将锦娘拉进了县衙中。
“住手。”林永忠大喝道。
两名衙役停了下来，向狄仁杰这边看来。
“此女身犯何罪，尔等为何要将她抓进县衙。”林永忠喝道。
“你是何人？”衙役反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林永忠顿时大喝一声。
“她得罪了平南侯府。”衙役回答道。
“哼，得罪了平南侯府就要被抓起来？五平县衙是朝廷所治，还是平南侯所治？”
“这……这……”这名衙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此人因何而死啊？”狄仁杰指着吴四的尸体。
“我说，你们都是哪路神仙，跑到这来多事，平时受平南侯府的气还不够，还得听你们在这聒噪，还不赶快滚，要不把你们也抓起来。”这名衙役喝道。
“我把你这大胆的皂吏，我等法犯哪桩，律犯哪条？身为公门中人，竟然罔顾律法，光天化日之下，竟以恶言威胁，真真是枉披了这身官衣。”狄仁杰大骂道。
“你……你……”衙役被吓得连连后退。
狄仁杰质问道：“我来问你，锦娘身犯何罪，她的父亲身犯何罪？竟然惨死在县衙门前。”
“锦娘不过是伤痛父亡，击鼓询问，可尔等竟不分青红皂白，不知抚慰怜恤。”
“反而倒行逆施，罔顾国法，替平南侯府为奴，竟将被害之人锁拿进县衙。”
“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今日说出道理还自罢了，否则必将你身送法曹，重型处之。”
“谁在县衙之内放肆狂言呐？”县丞带着衙役走了出来。
“是我。”狄仁杰答道。
“你是什么人？”县丞问道。
“闲人。”狄仁杰回答道。
“何处闲人，竟敢大闹县衙？”县丞喝问道。
“路见不平，仗义直言。”狄仁杰回答道。
“我可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管不好是要惹祸上身的。”县丞立即出言威胁道。
“天下人管天下事，狄某如果怕惹祸上身，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狄仁杰不屑道。
说完，狄仁杰看向李元芳，李元芳直接将杜二推过来。
“是你？”县丞吃惊地看着被推来的杜二。
“此贼横行乡里，无故行凶，被我等擒获，县丞大人，你今天就给草民们一个公道吧？”狄仁杰盯着县丞开口道。
“他是怎样横行乡里？”县丞反而问起狄仁杰。
“让他自己说。”狄仁杰直接看向了杜二。
“县丞大人，我们平南侯府的人做事一向规矩，怎么会无故行凶呢？”杜二却趁机反咬一口。
李元芳一把抓住杜二，准备好好出手教训。
狄仁杰赶紧开口，制止了李元芳的行动。
“那此人为何如此说？”县丞询问杜二。
“小人率人在街上行走，在街上与这干人相遇，他们见我们不顺眼，便令手下上前挑衅，小的百般退让，可是他们却下了毒手，你看他们将小人的两只胳膊都折断了。”杜二一脸委屈道。
“怎么样，听见了吧？”县丞指着狄仁杰问道。
“听见了，我还听见，你心中的胆怯与懦弱，听见一个丧尽天良的官吏，内心在颤抖。”狄仁杰直接出言嘲讽道。
县丞听闻狄仁杰的嘲讽，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我来问你，此贼平素横行乡里，鱼肉百姓，难道你真的不知，平南侯府在这五平县中抢男霸女，无恶不作，难道你真的不晓？”狄仁杰呵斥道。
“我……”县丞也是一脸无可奈何。
“你身为县丞，食君之禄，遇此不平之事，竟然这版混淆是非助纣为虐？心中难道就没有丝毫愧疚吗？”狄仁杰大喝道。
“县丞大人，求您为小的做主啊，你还不命令衙役将他们抓起来，快啊。”杜二窜到县丞身边。
“你他娘混蛋，还不下令。”杜二直接威胁道。
“来呀，将这一干人拿下。”县丞硬着头皮下令。
“是。”衙役们应道，然后向狄仁杰冲来。
“谁敢造次。”狄仁杰立即大喝一声。
听到狄仁杰这一喝声，所有衙役都停下步伐。
啪！
狄仁杰直接走上前去，给了这个县丞一巴掌。
“你这个畜牲，身为县丞，食君禄，受官奉，堂堂朝廷八品，竟然丧尽天良，卑躬屈膝，以一县官吏协助恶贼为非作歹，残害治下百姓，真是猪狗不如。”狄仁杰大骂道。
“像这等龌龊小人，怎么能委之于民，真是将我江州官吏脸面丧失殆尽。”林永忠也愤怒道。
县丞委屈道：“难道我愿意受这样的侮辱，难道我愿意做缩头乌龟，难道我不想做个好官吗？”
“他叫杜二，是平南侯府的管家，平日里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可是说是恶贯满盈罪该万死。”
“不错，这些我都知道，可你想让我怎么办，好，来人，将这个候府恶奴与我拿下。”
衙役们听到这个命令，非但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一步。
狄仁杰与林永忠一惊，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县丞指着这些衙役道：“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五平县的衙役。”
“你们说的对，我懦弱我胆怯，可是我一个人这样吗，这就是黄文越治下的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