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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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明身形微微一震，对于军如此直白的感受颇感意外，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小军，你不会是修炼走火入魔变傻了吧？我不是我，那我还能是谁？”
董明表面上故作镇定，实则内心早已惊涛骇浪。
于军似乎早料到了董明会这般反驳……
\"那你讲述的，是如何能洞察千里之外皖省合州发生的秘闻？\"
\"你说仅凭观察过一位大厨烹调菜肴，便掌握了其中精要。然而寻常饭馆的厨子，在烹饪之时并不会做到如此清洁有序，你的手上动作流畅无误，这般技艺绝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
\"再者，这几日你引领我游历北域城池，你是如何知晓每一条道路的走向，乃至北域各处售卖何种仙食材料，这一切又是如何得知的？\"
之前的种种疑惑在于军心中积聚已久，直到前几天在疗灵堂与董明化解了一些隔阂，而这几日董明带领于军游历北域城的过程，却又使于军心中的谜团愈发加深。
董明解决了自己心头的困惑，而作为朋友，他也有责任解开于军心中的纠结。
于军终于鼓足勇气，一口气倾诉出这半年来他对董明的所有不解之谜。
董明对此显然毫无准备，长期以来，他依赖着来自前世的记忆，凭借这份先知的优势处处抢占先机，却未曾想今日竟会被这份依仗牵累。
面对于军的问题，董明真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们去膳斋谈谈吧。\"
董明引导着于军来到了一座宽阔的灵食殿，此处环境宜人，适宜交谈。
短暂的路程中，董明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应对之词，但他深知，无论何种解释听上去都会显得荒谬至极。
两人坐定之后，董明点燃一支灵元香烟。
他深深吸了几口，香烟上的灵元火苗快速燃烧，短短瞬间便消逝一截。
董明将烟轻轻举起，凝视着手中的香烟问道：
\"你看到了吗？香烟在缩短。\"
于军满脸不解地皱起眉头，反问道：\"那是当然，你吸烟，烟自然会逐渐燃烧变短。\"
董明立刻接口道：\"那么，你是否想过，这香烟有没有可能瞬间回到未被点燃的状态呢？\"
虽然看似偏离主题，但董明的话语却是真实无疑。
\"或许吧，谁又能说得准呢。\" 于军略感敷衍地回应，随即重新把话题引回原点。
\"别绕弯子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于军目光复杂地看着董明，他明白董明隐瞒着他，而且那个秘密相当重大。
虽然觉得这样有些儿女情长，但这无法预知的感觉令于军内心颇为不适。
董明接过了下一枝灵元香烟，点燃并续上。
\"唉，这事儿挺难言喻的……小军，这个问题解释起来相当复杂，我会尽量用最简洁的方式来说明。\"
董明从餐盒内取出两根竹签，并使之保持平行状态。
\"这两根竹签，一个代表未来的我，另一个则是此刻的我。\"
看到于军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惊讶之情，董明便继续解说下去。
\"由于一场意外，未来的我成为了现在的我。\"
说着，董明将两根竹签叠加在一起。
他自认为已把事情讲得够通俗易懂了。
\"怎么样，你理解了吗？\"
于军注视着董明，其神情犹如初入世俗的修真前辈般迷茫。
\"我该不该信你？这让我如何去接受，是灵界异象还是超凡科技所致？\"
\"我就知道，即便我说了，你也未必会相信。\"
董明气息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瞥了于军一眼。
尽管千年灵潮涌动以来，各种涉及时空穿越、轮回转生的仙侠剧与修真小说层出不穷，然而世人皆以为那是虚幻的幻想，无人敢言其真实。
见董明神色不似作伪，于军思量片刻，又将董明先前收起的那一盒火灵晶拿了出来。
“且慢，你需细细道来，我要竭力领悟此中奥秘。”
“嗯……好吧。”
这一次的交谈无疑是两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交流。
董明于是更加详尽地向于军阐释道：“我确乎名叫董明，然我内心的自我，却是十余载后的我，因一场奇缘重归此处……”
董明愈讲愈多，听得于军头疼不已。
“如此说来，你声称来自未来，那么明日将会发生何事？”
于军依然全神贯注地倾听，试图参悟其中真谛。
“如今时局已因我归来而改变良多，尤其关乎我身侧之事。那些重大变故我尚能知晓一二。”
提及过往，董明忽然忆起了杰克逊之事。
于军点头示意，未打断董明的话语。
“我不仅能断定此前你在报摊听说的有关杰克逊的消息纯属谣言，更确切知悉他是何时、因何原因驾鹤西去的。”
于军瞧见董明急切的模样，忙伸出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
“人固有一死，此事不论真假，我都无法承受。”
董明只好苦心思考其他事项。
“此刻正值四月，下月便是五月，届时自南赡部洲上来的新任领袖乃是一位黑衣修士，名叫曼德拉。准确日期我一时记不清，只记得是在五月之初。”
这些预言非人力所能篡改，皆因它们源自未来的既定事实。
然而于军并不识得曼德拉，亦对海外之事不甚关心。
“换一个话题吧。”
“数年后，香江之地将重回我神州怀抱。”董明说道。
于军紧闭双目，摇摇头，“这无需多言，香江归属神州，乃是大势所趋。”
董明稍加思索，九四年他能回忆起来的事件不多，唯有那些电影历历在目。
“没错，正是关于电影的事！具体月份我已然忘却，唯独确定发生在九四年间，一部名为《问道人间》，另一部则是《阳春岁月》。”
这两部影片之所以给董明留下深刻印象，主要源于执导它们的两位导演——他对其余作品了如指掌，这两部自然也不例外。
于军凝视着竭力为自己解惑的董明，心中不禁开始动摇，难道当真要相信这位昔日伙伴已超越世俗科学，甚至涉足玄妙法门，从未来踏足现今？
既然谈及未来，于军难免对自己今后的命运充满好奇。
“董明，讲些近处的事情吧，比方说我，将来我又会有怎样的际遇？”
董明闻听此言，瞬间如遭雷噬，半张着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若依照原本的命运轨迹，一切皆是不幸的预兆。
董明未曾料到于军会询问自己之事，但事实又怎能轻易泄露？
董明佯装愠怒，嘴角撇了撇。
“提起你我就来气，当初你抛下我独自离去，不知去何处求仙问道，大发横财了！”
于军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笑意。
为了转移话题，也让于军此后不再追问此类敏感问题，董明便笑着补充道……
董明身形微微一震，对于军如此直白的感受颇感意外，他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小军，你不会是修炼走火入魔变傻了吧？我不是我，那我还能是谁？”
董明表面上故作镇定，实则内心早已惊涛骇浪。
于军似乎早料到了董明会这般反驳……
\"那你讲述的，是如何能洞察千里之外皖省合州发生的秘闻？\"
\"你说仅凭观察过一位大厨烹调菜肴，便掌握了其中精要。然而寻常饭馆的厨子，在烹饪之时并不会做到如此清洁有序，你的手上动作流畅无误，这般技艺绝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
\"再者，这几日你引领我游历北域城池，你是如何知晓每一条道路的走向，乃至北域各处售卖何种仙食材料，这一切又是如何得知的？\"
之前的种种疑惑在于军心中积聚已久，直到前几天在疗灵堂与董明化解了一些隔阂，而这几日董明带领于军游历北域城的过程，却又使于军心中的谜团愈发加深。
董明解决了自己心头的困惑，而作为朋友，他也有责任解开于军心中的纠结。
于军终于鼓足勇气，一口气倾诉出这半年来他对董明的所有不解之谜。
董明对此显然毫无准备，长期以来，他依赖着来自前世的记忆，凭借这份先知的优势处处抢占先机，却未曾想今日竟会被这份依仗牵累。
面对于军的问题，董明真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们去膳斋谈谈吧。\"
董明引导着于军来到了一座宽阔的灵食殿，此处环境宜人，适宜交谈。
短暂的路程中，董明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应对之词，但他深知，无论何种解释听上去都会显得荒谬至极。
两人坐定之后，董明点燃一支灵元香烟。
他深深吸了几口，香烟上的灵元火苗快速燃烧，短短瞬间便消逝一截。
董明将烟轻轻举起，凝视着手中的香烟问道：
\"你看到了吗？香烟在缩短。\"
于军满脸不解地皱起眉头，反问道：\"那是当然，你吸烟，烟自然会逐渐燃烧变短。\"
董明立刻接口道：\"那么，你是否想过，这香烟有没有可能瞬间回到未被点燃的状态呢？\"
虽然看似偏离主题，但董明的话语却是真实无疑。
\"或许吧，谁又能说得准呢。\" 于军略感敷衍地回应，随即重新把话题引回原点。
\"别绕弯子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于军目光复杂地看着董明，他明白董明隐瞒着他，而且那个秘密相当重大。
虽然觉得这样有些儿女情长，但这无法预知的感觉令于军内心颇为不适。
董明接过了下一枝灵元香烟，点燃并续上。
\"唉，这事儿挺难言喻的……小军，这个问题解释起来相当复杂，我会尽量用最简洁的方式来说明。\"
董明从餐盒内取出两根竹签，并使之保持平行状态。
\"这两根竹签，一个代表未来的我，另一个则是此刻的我。\"
看到于军脸上并未流露出太多惊讶之情，董明便继续解说下去。
\"由于一场意外，未来的我成为了现在的我。\"
说着，董明将两根竹签叠加在一起。
他自认为已把事情讲得够通俗易懂了。
\"怎么样，你理解了吗？\"
于军注视着董明，其神情犹如初入世俗的修真前辈般迷茫。
\"我该不该信你？这让我如何去接受，是灵界异象还是超凡科技所致？\"
\"我就知道，即便我说了，你也未必会相信。\"
董明气息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瞥了于军一眼。
尽管千年灵潮涌动以来，各种涉及时空穿越、轮回转生的仙侠剧与修真小说层出不穷，然而世人皆以为那是虚幻的幻想，无人敢言其真实。
见董明神色不似作伪，于军思量片刻，又将董明先前收起的那一盒火灵晶拿了出来。
“且慢，你需细细道来，我要竭力领悟此中奥秘。”
“嗯……好吧。”
这一次的交谈无疑是两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交流。
董明于是更加详尽地向于军阐释道：“我确乎名叫董明，然我内心的自我，却是十余载后的我，因一场奇缘重归此处……”
董明愈讲愈多，听得于军头疼不已。
“如此说来，你声称来自未来，那么明日将会发生何事？”
于军依然全神贯注地倾听，试图参悟其中真谛。
“如今时局已因我归来而改变良多，尤其关乎我身侧之事。那些重大变故我尚能知晓一二。”
提及过往，董明忽然忆起了杰克逊之事。
于军点头示意，未打断董明的话语。
“我不仅能断定此前你在报摊听说的有关杰克逊的消息纯属谣言，更确切知悉他是何时、因何原因驾鹤西去的。”
于军瞧见董明急切的模样，忙伸出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
“人固有一死，此事不论真假，我都无法承受。”
董明只好苦心思考其他事项。
“此刻正值四月，下月便是五月，届时自南赡部洲上来的新任领袖乃是一位黑衣修士，名叫曼德拉。准确日期我一时记不清，只记得是在五月之初。”
这些预言非人力所能篡改，皆因它们源自未来的既定事实。
然而于军并不识得曼德拉，亦对海外之事不甚关心。
“换一个话题吧。”
“数年后，香江之地将重回我神州怀抱。”董明说道。
于军紧闭双目，摇摇头，“这无需多言，香江归属神州，乃是大势所趋。”
董明稍加思索，九四年他能回忆起来的事件不多，唯有那些电影历历在目。
“没错，正是关于电影的事！具体月份我已然忘却，唯独确定发生在九四年间，一部名为《问道人间》，另一部则是《阳春岁月》。”
这两部影片之所以给董明留下深刻印象，主要源于执导它们的两位导演——他对其余作品了如指掌，这两部自然也不例外。
于军凝视着竭力为自己解惑的董明，心中不禁开始动摇，难道当真要相信这位昔日伙伴已超越世俗科学，甚至涉足玄妙法门，从未来踏足现今？
既然谈及未来，于军难免对自己今后的命运充满好奇。
“董明，讲些近处的事情吧，比方说我，将来我又会有怎样的际遇？”
董明闻听此言，瞬间如遭雷噬，半张着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若依照原本的命运轨迹，一切皆是不幸的预兆。
董明未曾料到于军会询问自己之事，但事实又怎能轻易泄露？
董明佯装愠怒，嘴角撇了撇。
“提起你我就来气，当初你抛下我独自离去，不知去何处求仙问道，大发横财了！”
于军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笑意。
为了转移话题，也让于军此后不再追问此类敏感问题，董明便笑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