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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清明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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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清明老头，你说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也说我是有仙缘的，干脆你就直接传我一两本绝世功法，让你见识一下绝世天才的崛起。”
所谓仙缘就是仙根，仙根越纯粹，修仙资质越好。当时第一次见面，清明老道半真半假地说林九歌有仙缘，一方面是想从他手上骗几个钱买酒喝，另一方面虽然他修为被封无法检测林九歌的资质，但凭经验还是能看出林九歌是有这方面的资质的，只是不清楚仙根是否纯粹而已。不然你真的以为林九歌请他喝些酒就能跟他搭上关系？虽然后来发现林九歌挺对他的性子，但也是后话了。
“一边去。”清明老道抿了一口酒，说：“我早都说过了，我清明道人，虽年纪一大把，但修为深厚，法力无边。在修仙界，我可是出了名的。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曾经一人之力，驱散了整个妖族的进攻，保住了我们清玄宗的安宁。那一次，我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整个修仙界都传开了我的名声。所以啊，我收徒，非天姿纵横者不收。”
林九歌翻了个白眼，你真牛逼也不会被贬这里来了，说：“哟哟哟，真厉害哟，不知道清明道长现在收了多少个天赋绝伦的弟子呢？我猜没一百也有八十个了吧。”
清明老道哪里听过现代人的阴阳怪气说话，差点没一口酒呛死，尴尬地说：“我的小酒峰自然是人才济济，等你做了入门考核之后，我自然带你去见识见识。”心底却打定主意，除非这小子入自己门下，否则打死不带他去，免得被他嘲笑自己。“你有这工夫调侃我，还不如先把那百两黄金凑齐了，免得到时候被人撵下山咯。”
林九歌听后有点沉默，嘴硬道：“你都说我天赋异禀，区区炼气化韵肯定难不倒我，自然用不上那钱。”
这也是他发现这世界和他印象中的不同点。这里的宗门，不像以前看书那些宗门只看弟子资质，不食人间烟火。更像是后世大学和小说宗门的结合体。凡人入门，都不看资质，不看仙缘。不拘一格地传你一本清玄道经。
若是三年之后，没法突破练气境界，你就要交纳百两黄金作为这三年的授业学费和住宿伙食费，带着你的练气修为下山，世间凡俗武者，也是由此演变而来，顺带一提，之前的张伯也是属于这种情况。如果没钱，虽然不会被废去真气修为，但需充当杂役十年，再放回去。三年内，你要是可以顺利练气突破到下一境，便可收入宗门，录为正式弟子。此时也能用百两黄金与宗门换一批灵石，但也仅此一次。往后的除了宗门每月补给之外，只能做宗门任务才能得到。
试想一下，两个人同样开局，一个获得了首充礼包，另一个没有。那他们的差距就从前期慢慢拉开，后面越拉越大。
或许会有人问，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开放自己的功法让人给钱就学。这其实里面有几层含义。第一就是尽量低门槛多招弟子，毕竟宗门还是靠人才撑起来的，弟子凋零的话，宗门也会支撑不下去，更别说要安排人员守护整个赵国。
第二点就是因为每个宗门都难免会有别的势力的探子。要是清玄宗内二十三峰各自随意收徒，今天这峰混进去两个探子，那峰混进去三个，这宗门还要不要了？干脆三年一开放，集中管理集中筛选。
至于功法泄露的问题，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特色。这个世界没有以前书中那些划分明晰的等级，什么金丹期、元婴期、渡劫期统统没有。按清明老道士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有这么严格的等级划分，那大家宗门也不用开了，直接像打牌一样，今天我宗门有两个大乘期的，比你的宗门多，比你的高级，你们投降吧。这现实吗？
修仙无非就是四个阶段：练气化韵、炼体化元、炼魂化神、炼虚化道。说是四个阶段，其实可以说是必做的四件事，你有本事，可以不必按照这顺序去修炼，只是前人总结，按这个顺序会顺畅很多。四个阶段都做圆满了，便可成仙。成仙之后也是对道的领悟深浅有差别。并无什么金仙、大罗的等级。
每个宗门的功法作用其实都是引人入门，入门之后的功法，基本上都是各人在入门功法上结合自身情况悟出来的，即使你拿你的功法给别人修炼，别人也修不成你的境界，甚至入门效果还不如原始功法。
入玄清宗后，分正式弟子、内门弟子、真传弟子。老道士曾经偷偷告诉过林九歌。如果他现在就开始练气确实在入门选拔得到优势，但却会封断内门之路。内门弟子有一个隐藏条件是，必须是上山后才开始功法修炼，这其实也算是清玄门防止探子的一个小手段。
林九歌自然是希望自己能三年内入门而且肯定不甘心只做最底层的正式弟子，但安全起见他也得准备好足量的金钱，毕竟碍于见识，他也不清楚三年入门算是什么水平，他可不想去挖矿十年。
所以，目前阶段，搞钱是他的首要目标。说实话，搞钱，尤其是搞大钱对林九歌来说，不是大问题，毕竟大家别忘了，他手机的智障同学还能用的，就比如肥皂是如何练成的，火药配方、香水配方这些古代稀缺玩意，他都试过能够搜出来，甚至他还配了几份火药出来藏在床底。但问题是，这些东西一造出来，势必会引起轰动。巨大的利益势必会带来巨大的风险，尤其这是古代，可没现代法律的保护。
林九歌默默算了下自己的收入，现在做跑腿小哥一个月也有5两银子，算是中下等收入，自己每个月做的特制木雕虽然大有人气，但也不到10两收入，加起来也不过15两一个月。百两黄金就是要千两白银，猴年马月才能凑齐。
清明老道士看林九歌面有难色，知道他是为了钱发愁，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林小子，我知道你在愁银两的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贫道这有个挣钱的路子，你感兴趣我们一起干。”
林九歌看着老道士一脸奸相，挑了挑眉头，正义凛然地说：“老道士你先讲清楚是什么，我顶天立地，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清明老道被林九歌正经的样子惊到了，吐槽道：“好小子，黄字你是一字不提啊。”
“我黄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你不是姓林的吗？”
“黄天为证，我林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不跟你小子胡扯，你也知道，城郊有个员外请贫道吃了几次酒席。”见话题跑偏了，清明老道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知道，那个胖胖的黄员外嘛，送过几次信去他家。”林九歌有点印象，中年胖子，家里娶了两个老婆，前几年老来得子，欢喜得不得了，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他家最近闹诡了，请我去帮忙驱鬼，酬金足足十两黄金。”
“不是，他有这钱干嘛找你这水货？直接找云松云竹处理不就好了？”
“嘿，这胖子觉得他们两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想重金请老道我亲自出手，不要让诡异伤害到他的宝贝儿子。”清明老道被封了修为这事，整个云阳城知道的人没几个。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主管联络点的长老，肯定法力高深。
“那他求到你头上，算是抱到小腿上了。”林九歌听完，觉得没搞头，摇摇头就想走。搞笑了，万一真的闹诡异，搞不好命都丢那里了。
清明老道士赶紧拉着林九歌，继续说：“先别急啊，他那里没出事之前我去过，风水算是不错，就算是闹了诡异，也不会是什么棘手的东西。况且真要那么厉害的话，他也不会只是受点惊吓，也不会有命活着求我出手，你说是吧？”
林九歌一想，也有道理，情况真严重的话也不会管云松云竹年纪问题，第一时间跑去请人帮忙。“不过，照你这么说，你自己都能解决，找我干什么呢？”
“你也知道贫道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处理一下这些简单的诡异……”林九歌听清明老道士叨叨了半天，才明白，现在他需要一个打下手的，帮他烧烧符纸，喷一喷黑狗血，跳一跳大神。他就负责维持他的高人形象。
“干脏活倒不是什么问题。不过，事先说好，钱怎么分。”
清明老道士神色为难，说：“要不，九一分？”
“这怎么好意思啊，老道士你这么辛苦拉来生意，怎么就分一成？”林九歌冷笑一下，这老道士忒坏。
“不不不，贫道的意思，三七你怎么看？我拿七成。”老道士笑了一下想缓解尴尬。
“给我四成。还有，我的装扮还有其他的道具你准备。”
“成交。”
回家前，林九歌顺手在老道士那里顺了一块拳头大小火晶石和几张符纸。火晶石这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作用就是碰撞产生的粉末会有火花。火晶石的前身是灵石，灵石是修仙界的硬通货，修士可以利用灵石去修炼、炼丹、布阵等等，灵气耗尽的空壳可以注入火属性灵气，凡人可以买来日常使用。
符纸则是老道士平时用来骗人的道具，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只需要快速一扬，就可以从尾部生火，快速燃烧。平时老道士就是靠着这一手，混了不少酒席吃。
到家后，林九歌拿出早就请人打造好的空心铁球，把火药灌进去，夯实。然后把符纸卷成棒状，作为引线留出一指长的尾部在外面，然后封死，他试验过，卷成棒状的也能保持挥动燃烧特性。
检查了一下密封性，感觉没什么问题。“应该没问题吧。”毕竟需要面对诡异，有个防身的东西总会比较好。林九歌一共做了三个，做完之后用棉布厚厚地包裹起来。毕竟这玩意没有保险，一燃就炸。至于火晶石就是为了保险，万一符纸引线有啥意外，也能用火晶石点燃扔出去。
第二天一早，林九歌花了一两银子请同事帮自己替班两天，就去找清明老道士，清明道人帮他扎好道士髻之后，就让林九歌换上老道士提供的小道袍，背着老道士做法用的桃木剑，腰间挂了一个装黑狗血的小葫芦。老道士点了点头：“卖相还是不错，有几分我年轻时的风采。”
“不是吧，这么大侮辱？”林九歌调笑两句，没有一点紧张感。
清明老道吹胡子瞪眼，说：“我年轻时也是追求者无数，你这小子有眼无珠。”林九歌翻了个白眼，这糟老头子整天吹牛，嘴里就没几句真话，谁信呢。
两人互相损了对方几句，就立马出发。不为别的，中午前去到黄胖子家还能再混一顿饭。
还没到黄员外家。两人远远就看见胖胖的黄员外身穿一件华丽的锦袍，站在自家府邸的大门前，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嘴里念叨着，仿佛在祈祷着什么。看到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立马显得异常兴奋。一老一少交换了一个眼神，老道士小声说：“小子，看到了吗？”
林九歌想学以前小说那些男主一样邪魅一笑，扯了下嘴角发现太傻了就放弃。但还是想装一下哔，于是说到：“我翻开你的道经一查，这道经没有道法，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人傻钱多’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肥羊’！”
老道士嘿嘿一笑：“不错不错，文采斐然。好了，他来了，不要露出马脚。”
清明道士两人终于走近，黄员外立刻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说道：“清明道长，您终于来了，我家里的诡异问题已经困扰我们好久了，请您一定要帮我们解决。”
“我说清明老头，你说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也说我是有仙缘的，干脆你就直接传我一两本绝世功法，让你见识一下绝世天才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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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去。”清明老道抿了一口酒，说：“我早都说过了，我清明道人，虽年纪一大把，但修为深厚，法力无边。在修仙界，我可是出了名的。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曾经一人之力，驱散了整个妖族的进攻，保住了我们清玄宗的安宁。那一次，我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整个修仙界都传开了我的名声。所以啊，我收徒，非天姿纵横者不收。”
林九歌翻了个白眼，你真牛逼也不会被贬这里来了，说：“哟哟哟，真厉害哟，不知道清明道长现在收了多少个天赋绝伦的弟子呢？我猜没一百也有八十个了吧。”
清明老道哪里听过现代人的阴阳怪气说话，差点没一口酒呛死，尴尬地说：“我的小酒峰自然是人才济济，等你做了入门考核之后，我自然带你去见识见识。”心底却打定主意，除非这小子入自己门下，否则打死不带他去，免得被他嘲笑自己。“你有这工夫调侃我，还不如先把那百两黄金凑齐了，免得到时候被人撵下山咯。”
林九歌听后有点沉默，嘴硬道：“你都说我天赋异禀，区区炼气化韵肯定难不倒我，自然用不上那钱。”
这也是他发现这世界和他印象中的不同点。这里的宗门，不像以前看书那些宗门只看弟子资质，不食人间烟火。更像是后世大学和小说宗门的结合体。凡人入门，都不看资质，不看仙缘。不拘一格地传你一本清玄道经。
若是三年之后，没法突破练气境界，你就要交纳百两黄金作为这三年的授业学费和住宿伙食费，带着你的练气修为下山，世间凡俗武者，也是由此演变而来，顺带一提，之前的张伯也是属于这种情况。如果没钱，虽然不会被废去真气修为，但需充当杂役十年，再放回去。三年内，你要是可以顺利练气突破到下一境，便可收入宗门，录为正式弟子。此时也能用百两黄金与宗门换一批灵石，但也仅此一次。往后的除了宗门每月补给之外，只能做宗门任务才能得到。
试想一下，两个人同样开局，一个获得了首充礼包，另一个没有。那他们的差距就从前期慢慢拉开，后面越拉越大。
或许会有人问，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开放自己的功法让人给钱就学。这其实里面有几层含义。第一就是尽量低门槛多招弟子，毕竟宗门还是靠人才撑起来的，弟子凋零的话，宗门也会支撑不下去，更别说要安排人员守护整个赵国。
第二点就是因为每个宗门都难免会有别的势力的探子。要是清玄宗内二十三峰各自随意收徒，今天这峰混进去两个探子，那峰混进去三个，这宗门还要不要了？干脆三年一开放，集中管理集中筛选。
至于功法泄露的问题，这也是这个世界的特色。这个世界没有以前书中那些划分明晰的等级，什么金丹期、元婴期、渡劫期统统没有。按清明老道士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有这么严格的等级划分，那大家宗门也不用开了，直接像打牌一样，今天我宗门有两个大乘期的，比你的宗门多，比你的高级，你们投降吧。这现实吗？
修仙无非就是四个阶段：练气化韵、炼体化元、炼魂化神、炼虚化道。说是四个阶段，其实可以说是必做的四件事，你有本事，可以不必按照这顺序去修炼，只是前人总结，按这个顺序会顺畅很多。四个阶段都做圆满了，便可成仙。成仙之后也是对道的领悟深浅有差别。并无什么金仙、大罗的等级。
每个宗门的功法作用其实都是引人入门，入门之后的功法，基本上都是各人在入门功法上结合自身情况悟出来的，即使你拿你的功法给别人修炼，别人也修不成你的境界，甚至入门效果还不如原始功法。
入玄清宗后，分正式弟子、内门弟子、真传弟子。老道士曾经偷偷告诉过林九歌。如果他现在就开始练气确实在入门选拔得到优势，但却会封断内门之路。内门弟子有一个隐藏条件是，必须是上山后才开始功法修炼，这其实也算是清玄门防止探子的一个小手段。
林九歌自然是希望自己能三年内入门而且肯定不甘心只做最底层的正式弟子，但安全起见他也得准备好足量的金钱，毕竟碍于见识，他也不清楚三年入门算是什么水平，他可不想去挖矿十年。
所以，目前阶段，搞钱是他的首要目标。说实话，搞钱，尤其是搞大钱对林九歌来说，不是大问题，毕竟大家别忘了，他手机的智障同学还能用的，就比如肥皂是如何练成的，火药配方、香水配方这些古代稀缺玩意，他都试过能够搜出来，甚至他还配了几份火药出来藏在床底。但问题是，这些东西一造出来，势必会引起轰动。巨大的利益势必会带来巨大的风险，尤其这是古代，可没现代法律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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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老道士看林九歌面有难色，知道他是为了钱发愁，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林小子，我知道你在愁银两的事，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贫道这有个挣钱的路子，你感兴趣我们一起干。”
林九歌看着老道士一脸奸相，挑了挑眉头，正义凛然地说：“老道士你先讲清楚是什么，我顶天立地，誓与赌毒不共戴天。”
清明老道被林九歌正经的样子惊到了，吐槽道：“好小子，黄字你是一字不提啊。”
“我黄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你不是姓林的吗？”
“黄天为证，我林某与赌毒不共戴天。”
“不跟你小子胡扯，你也知道，城郊有个员外请贫道吃了几次酒席。”见话题跑偏了，清明老道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知道，那个胖胖的黄员外嘛，送过几次信去他家。”林九歌有点印象，中年胖子，家里娶了两个老婆，前几年老来得子，欢喜得不得了，几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他家最近闹诡了，请我去帮忙驱鬼，酬金足足十两黄金。”
“不是，他有这钱干嘛找你这水货？直接找云松云竹处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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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贫道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处理一下这些简单的诡异……”林九歌听清明老道士叨叨了半天，才明白，现在他需要一个打下手的，帮他烧烧符纸，喷一喷黑狗血，跳一跳大神。他就负责维持他的高人形象。
“干脏活倒不是什么问题。不过，事先说好，钱怎么分。”
清明老道士神色为难，说：“要不，九一分？”
“这怎么好意思啊，老道士你这么辛苦拉来生意，怎么就分一成？”林九歌冷笑一下，这老道士忒坏。
“不不不，贫道的意思，三七你怎么看？我拿七成。”老道士笑了一下想缓解尴尬。
“给我四成。还有，我的装扮还有其他的道具你准备。”
“成交。”
回家前，林九歌顺手在老道士那里顺了一块拳头大小火晶石和几张符纸。火晶石这倒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作用就是碰撞产生的粉末会有火花。火晶石的前身是灵石，灵石是修仙界的硬通货，修士可以利用灵石去修炼、炼丹、布阵等等，灵气耗尽的空壳可以注入火属性灵气，凡人可以买来日常使用。
符纸则是老道士平时用来骗人的道具，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只需要快速一扬，就可以从尾部生火，快速燃烧。平时老道士就是靠着这一手，混了不少酒席吃。
到家后，林九歌拿出早就请人打造好的空心铁球，把火药灌进去，夯实。然后把符纸卷成棒状，作为引线留出一指长的尾部在外面，然后封死，他试验过，卷成棒状的也能保持挥动燃烧特性。
检查了一下密封性，感觉没什么问题。“应该没问题吧。”毕竟需要面对诡异，有个防身的东西总会比较好。林九歌一共做了三个，做完之后用棉布厚厚地包裹起来。毕竟这玩意没有保险，一燃就炸。至于火晶石就是为了保险，万一符纸引线有啥意外，也能用火晶石点燃扔出去。
第二天一早，林九歌花了一两银子请同事帮自己替班两天，就去找清明老道士，清明道人帮他扎好道士髻之后，就让林九歌换上老道士提供的小道袍，背着老道士做法用的桃木剑，腰间挂了一个装黑狗血的小葫芦。老道士点了点头：“卖相还是不错，有几分我年轻时的风采。”
“不是吧，这么大侮辱？”林九歌调笑两句，没有一点紧张感。
清明老道吹胡子瞪眼，说：“我年轻时也是追求者无数，你这小子有眼无珠。”林九歌翻了个白眼，这糟老头子整天吹牛，嘴里就没几句真话，谁信呢。
两人互相损了对方几句，就立马出发。不为别的，中午前去到黄胖子家还能再混一顿饭。
还没到黄员外家。两人远远就看见胖胖的黄员外身穿一件华丽的锦袍，站在自家府邸的大门前，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嘴里念叨着，仿佛在祈祷着什么。看到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立马显得异常兴奋。一老一少交换了一个眼神，老道士小声说：“小子，看到了吗？”
林九歌想学以前小说那些男主一样邪魅一笑，扯了下嘴角发现太傻了就放弃。但还是想装一下哔，于是说到：“我翻开你的道经一查，这道经没有道法，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人傻钱多’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肥羊’！”
老道士嘿嘿一笑：“不错不错，文采斐然。好了，他来了，不要露出马脚。”
清明道士两人终于走近，黄员外立刻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说道：“清明道长，您终于来了，我家里的诡异问题已经困扰我们好久了，请您一定要帮我们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