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阴谋小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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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阴谋小阴谋
第二天上午，胖大婶又去买咖啡了。胖大婶一见魏薇就迎上去说：“你们真是年轻又能干！昨天下午我看见你的那个合伙人了，也是又年轻又漂亮。她有男朋友了吗？”
魏薇摇摇头，微笑着说：“我也不敢肯定。也许没有；也许有，但还没有公开。”
“好。确定没有的话告诉我，我一堆侄子等着我介绍呢。”胖大婶认真的说。
魏薇笑笑，不知道如何回答：“您今天还买咖啡吗？”
胖大婶微笑着说：“我们公司呢，已经试了好几家的咖啡。你们这家的和另外一家的味道最好。但是呢，你知道，公司里面什么都讲究降低花费。我是管后勤的，我当然是想给大家买最好的。但是，价钱高了，老板不给批。你看看我们要是长期订咖啡，你们能给多少优惠呀？”
魏薇兴奋的给胖大婶算了算优惠价。胖大婶高高兴兴的拿着订单回公司去了。
胖大婶把订单交给李俊签字。李俊看着订单问：“买几杯咖啡，聊聊天就行了嘛。为什么要订两个月啊？”
“春困秋乏。有咖啡，员工才有干劲渡过秋天最犯困的时候。”胖大婶说着，凑到李俊耳边，“订了咖啡，来往的机会就多了。老板会感谢你的。”
李俊无可奈何的签了字，问：“你问到没有？”
“问到了。没有公开的，地下有没有就不知道了。”胖大婶说完就跑走了。
李俊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走进赵晨曦的办公室。
“说。”赵晨曦说。
“没有公开的男朋友，地下有没有就不知道了。”李俊警惕的做着防卫的姿势说。
“你这不等于没说！”赵晨曦生气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这个……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李俊不敢正眼看老板，侧着脸说，“就像你不承认那个模特李飞飞是你女朋友，但是她到处去跟别人说你是他男朋友。”
赵晨曦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揉成球，朝李俊的脸扔过去。李俊举起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挡住了纸球。赵晨曦气不过，又拿起一张纸，揉成球。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试试她，就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了。”李俊说。
赵晨曦放下举着纸球的手，说：“说。要不是好办法，我还是要扔的。”
“办法就是，找一个帅哥去勾引她。勾引上了，就说明她没有男朋友。反之，说明她有男朋友。”李俊很是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
“不行！什么馊主意！”赵晨曦一脚把老板椅踹得滑到了墙上。
不过，他又抄手摸着下巴说：“找一个帅哥，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都要把她勾引过来。等到她跟男朋友彻底分了，或者想成为她男朋友的人彻底放弃之后，再把她甩了。”赵晨曦高兴的大笑起来，“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我真是天才！”
李俊小声的嘟囔着：“这是我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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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正伟为罗莹洁在全市最高档的餐厅预订了烛光晚餐。用餐到一半，赵正伟突然走到罗莹洁身边，单腿下跪，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赵正伟问。
罗莹洁笑中含着泪，伸出修长的手，说：“我愿意。”
在四周其它客人的掌声中，赵正伟给罗莹洁戴上了戒指。
第二天，《亿万富豪当众求婚，灰姑娘梦想成真》、《相守十年，终修成正果》、《云台首富下月迎娶最美的女人》之类的头条新闻铺天盖地的席卷云台市各大小报刊，成为大街小巷人们所谈论的话题。甚至还有多如牛毛的花边八卦文章，诸如《亿万富豪的几个女人》、《笑到最后的女人》、《陈香莲和罗莹洁的面相对比分析》、《错失首富太太之位，陈香莲懊悔不已》等等。
有的文章提到陈香莲在赵正伟病重期间，将自己手中的股票卖给王鑫宇。还有文章说陈香莲早已与王鑫宇暧昧不清。
赵正伟似乎并不介意媒体的大肆宣传，仍旧高调的与罗莹洁一起试穿婚纱礼服，挑选婚庆方案，准备婚礼请贴。每到一处，都有记者蜂拥而至。而赵正伟也都对记者以礼相待，还时不时透露些婚礼细节。
罗莹洁从未感到过如此幸福。她握着赵正伟的手，激动的说：“我已经感觉不可能比现在更幸福了！”
赵正伟温柔的看着罗莹洁，说：“说什么傻话。你以后会更幸福。”
“我知道我不应该再提什么要求了。”罗莹洁低着头，泪水像小雨般洒落下来，“但是，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吧。”赵正伟说。
“能邀请浩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罗莹洁泪如泉水般的说。
“当然要邀请他。他是你的儿子，邀请他是应该的。”赵正伟一边帮罗莹洁擦拭泪水，一边说，“如果沈浩愿意，我们这个家随时欢迎他。别哭了。”
“我是因为太幸福了，高兴的哭了。”罗莹洁说着破涕为笑。那满脸泪水的笑容也是那样的美丽和特别。
----
对我来说，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抓住长毛怪。我去了青石街派出所好几趟。魏薇和范志立也帮我去青石街派出所找范志立的好哥们。终于，经过我们的努力，长毛怪的画像贴满了白塔山一带的大街小巷。
这天夜里，赵晨光如往常一样，在公交车站等着我下班回来一起去吃夜宵。公交车站的灯箱广告还是“九月白塔山越野跑比赛”。我们还是去那家小店要了两碗粉丝汤小馄炖。我一边磨着一次性筷子，一边说：“你说，这个长毛人会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赵晨光茫然的说。
“他长成这个样子，一定不会住在普通的房子里。除非他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就像你以前那样。”我说。
“也可能住在白塔山上。”赵晨光紧张的说。
“嗯，有道理。上次警察挨家挨户检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他，说明他住在山上。”我说。
“而且上次他逃进山里，大家就找不到他了。可能他在山上某个洞里。”赵晨光补充道。
“逃进山里那个是假的。这次劫持我的才是以前我遇到的那个长毛。”我说。
赵晨光托着腮，说：“逃进山里那个跟画像一模一样啊！”
我把头贴近桌子，小声的说：“靠近点儿，别告诉别人！”
等赵晨光也弯下腰，把头贴近桌面，我才低声的说：“我以前以为长毛人是好人，所以警察说要抓他的时候，我故意胡乱说他的长相。谁知道，有人装扮得跟我胡乱说的一模一样。但是，现在我知道长毛人是个坏蛋。现在外面贴的通缉令上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你这样做是不是违法了呀？”赵晨光问。
“嘘——不许说出去。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要是传出去了，一定是你走漏的风声。到时候，别怪我跟你翻脸！”我说。
“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说的。”赵晨光赶忙直起腰来，摆着双手说，“上次警察找到假发和假胡须。这个真的长毛人会不会也是化妆成那样的？会不会这两个长毛人实际上就是同一个人？”
“你说对了。据我猜测，应该是真长毛人用假发和假胡须把自己装扮成假长毛人。”我说。
赵晨光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比得上福尔摩斯了！可是，真长毛人也可能是戴的假发和假胡须啊。”
我得意的从包里拿出拉链袋，说：“看，这是我在车里找到的两根头发，应该是长毛人的。我仔细看过，有发根，是真的毛发。只要拿着这个去做DNA化验，就能知道谁是长毛人了。我准备把其中一根交给警方。”
赵晨光紧张的说：“你——怎么知道是长毛人的毛发？”
“很简单。我的头发更黑更长。”我说，“你紧张什么？”
我看看他的头发，再看看拉链袋里的头发，都是深棕色，长度也差不多：“难道你就是长毛人？”
赵晨光害怕的大叫起来：“不要冤枉我！我在车里坐过，当然有可能掉两根头发在车里。这可能就是我的头发，根本不是什么长毛人的！”
“如果你不是长毛人，你就要证明给我看。”我说。
“怎么证明？”赵晨光哭丧着脸说。
“跟我一起到山里去找长毛。如果找到了，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我说。
“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两样？”赵晨光都快哭出来了，“比参加越野跑比赛得冠军还难。”
我想了想，说：“我们都报名参加九月的白塔山越野跑比赛。每天上午一起去山上跑步。说不定能碰到长毛。”
“还是这样吧。如果我比赛进了前三名，就证明我不是长毛。好吗？”赵晨光几乎哀求的说。
“你比赛进前三名跟你是不是长毛有什么关系？一点逻辑都没有。”我摊开手说。
“我很少跑步，要是能进前三名已经是奇迹了！你就答应吧！我从明天开始，每天坚持刻苦训练。你知道吗，我要付出多少辛苦才可能达到这个目标？”赵晨光苦苦哀求。
“好吧。明天早晨七点在楼下集合。”我说。
赵晨光终于“破涕为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粉丝，然后大叫一声把粉丝吐了出来。
“好恶心啊！你在干嘛？”我喝斥道。
“刺！”赵晨光指着嘴唇说，“一根刺扎到嘴唇里了。”
“谁叫你不磨筷子！”我说，“□□就行了。”
“我看不见啊！”赵晨光摸着自己的嘴唇，四下张望着找镜子。
“我帮你吧。”我从包里翻出眉毛夹走过去，正准备动手，被赵晨光抬起手臂挡住了。
“你，你的夹子，还没有消毒。”赵晨光说。
我忍住了，只在心里叹口气“这个穷讲究的赵晨光”，然后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来擦了擦眉毛夹，说：“现在行了吧？”
他不情愿的点点头。
我一边拔刺，一边说：“不收钱的还嫌弃什么？你去医院拔刺还要交二十块钱呢。好了，□□了。”
我走回座位，见赵晨光不动筷子，也不拿勺子，静静的坐在那里。
“怎么不吃啊？”我问。
“不吃了。伤口还没愈合，不能粘油。”赵晨光说。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大串心里话，说：“我也不想吃了。回家吧。”
回到家里，我失望的把装着头发的拉链袋扔进了垃圾桶。
----
第二天早晨七点，我和魏薇一起出门。魏薇去上班，我去跑步。走到一楼，赵晨光也出来了。我见他脸上油光光的，便问：“你是抹油了还是擦粉底了？”
“是防晒霜。”他镇定的说，“你也摸了，是吧？”
我转过脸，没有回答，心里想：偷懒没涂防晒霜。怪不得他比我还白，这么会保养！
一路上，赵晨光一直在喊跑不动了，才跑到半山腰，就非要下山了。
回到家里还有很多空余时间，于是，我拿出大提琴，拉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不知道是谁，也用小提琴拉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这种就要出征去战斗的感觉太符合我现在的心情了。我忍不住又拉了一遍。窗外的小提琴声也重复了一遍。我又拉了一遍。小提琴也又重复了一遍。就这样我演奏一遍，他演奏一遍，我已经记不清到底重复了多少遍。直到窗外有人大喊：“烦不烦？不要再单曲循环了好不好？”
我笑了笑，又拉起n的《》。我刚拉完，窗外的小提琴拉起了n的另一首歌曲《Leaf》。接着，我演奏了迪斯尼动画片《木偶奇遇记》里的《I’ve》。之后，小提琴又演奏了《木偶奇遇记》里的《》。我站起来，走到窗前，却听不出来小提琴声来自哪里。
第二十章大阴谋小阴谋
第二天上午，胖大婶又去买咖啡了。胖大婶一见魏薇就迎上去说：“你们真是年轻又能干！昨天下午我看见你的那个合伙人了，也是又年轻又漂亮。她有男朋友了吗？”
魏薇摇摇头，微笑着说：“我也不敢肯定。也许没有；也许有，但还没有公开。”
“好。确定没有的话告诉我，我一堆侄子等着我介绍呢。”胖大婶认真的说。
魏薇笑笑，不知道如何回答：“您今天还买咖啡吗？”
胖大婶微笑着说：“我们公司呢，已经试了好几家的咖啡。你们这家的和另外一家的味道最好。但是呢，你知道，公司里面什么都讲究降低花费。我是管后勤的，我当然是想给大家买最好的。但是，价钱高了，老板不给批。你看看我们要是长期订咖啡，你们能给多少优惠呀？”
魏薇兴奋的给胖大婶算了算优惠价。胖大婶高高兴兴的拿着订单回公司去了。
胖大婶把订单交给李俊签字。李俊看着订单问：“买几杯咖啡，聊聊天就行了嘛。为什么要订两个月啊？”
“春困秋乏。有咖啡，员工才有干劲渡过秋天最犯困的时候。”胖大婶说着，凑到李俊耳边，“订了咖啡，来往的机会就多了。老板会感谢你的。”
李俊无可奈何的签了字，问：“你问到没有？”
“问到了。没有公开的，地下有没有就不知道了。”胖大婶说完就跑走了。
李俊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走进赵晨曦的办公室。
“说。”赵晨曦说。
“没有公开的男朋友，地下有没有就不知道了。”李俊警惕的做着防卫的姿势说。
“你这不等于没说！”赵晨曦生气的一拍桌子站起来。
“这个……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李俊不敢正眼看老板，侧着脸说，“就像你不承认那个模特李飞飞是你女朋友，但是她到处去跟别人说你是他男朋友。”
赵晨曦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揉成球，朝李俊的脸扔过去。李俊举起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挡住了纸球。赵晨曦气不过，又拿起一张纸，揉成球。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试试她，就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了。”李俊说。
赵晨曦放下举着纸球的手，说：“说。要不是好办法，我还是要扔的。”
“办法就是，找一个帅哥去勾引她。勾引上了，就说明她没有男朋友。反之，说明她有男朋友。”李俊很是得意自己的急中生智。
“不行！什么馊主意！”赵晨曦一脚把老板椅踹得滑到了墙上。
不过，他又抄手摸着下巴说：“找一个帅哥，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都要把她勾引过来。等到她跟男朋友彻底分了，或者想成为她男朋友的人彻底放弃之后，再把她甩了。”赵晨曦高兴的大笑起来，“能想到这样的办法，我真是天才！”
李俊小声的嘟囔着：“这是我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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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正伟为罗莹洁在全市最高档的餐厅预订了烛光晚餐。用餐到一半，赵正伟突然走到罗莹洁身边，单腿下跪，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赵正伟问。
罗莹洁笑中含着泪，伸出修长的手，说：“我愿意。”
在四周其它客人的掌声中，赵正伟给罗莹洁戴上了戒指。
第二天，《亿万富豪当众求婚，灰姑娘梦想成真》、《相守十年，终修成正果》、《云台首富下月迎娶最美的女人》之类的头条新闻铺天盖地的席卷云台市各大小报刊，成为大街小巷人们所谈论的话题。甚至还有多如牛毛的花边八卦文章，诸如《亿万富豪的几个女人》、《笑到最后的女人》、《陈香莲和罗莹洁的面相对比分析》、《错失首富太太之位，陈香莲懊悔不已》等等。
有的文章提到陈香莲在赵正伟病重期间，将自己手中的股票卖给王鑫宇。还有文章说陈香莲早已与王鑫宇暧昧不清。
赵正伟似乎并不介意媒体的大肆宣传，仍旧高调的与罗莹洁一起试穿婚纱礼服，挑选婚庆方案，准备婚礼请贴。每到一处，都有记者蜂拥而至。而赵正伟也都对记者以礼相待，还时不时透露些婚礼细节。
罗莹洁从未感到过如此幸福。她握着赵正伟的手，激动的说：“我已经感觉不可能比现在更幸福了！”
赵正伟温柔的看着罗莹洁，说：“说什么傻话。你以后会更幸福。”
“我知道我不应该再提什么要求了。”罗莹洁低着头，泪水像小雨般洒落下来，“但是，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吧。”赵正伟说。
“能邀请浩浩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罗莹洁泪如泉水般的说。
“当然要邀请他。他是你的儿子，邀请他是应该的。”赵正伟一边帮罗莹洁擦拭泪水，一边说，“如果沈浩愿意，我们这个家随时欢迎他。别哭了。”
“我是因为太幸福了，高兴的哭了。”罗莹洁说着破涕为笑。那满脸泪水的笑容也是那样的美丽和特别。
----
对我来说，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抓住长毛怪。我去了青石街派出所好几趟。魏薇和范志立也帮我去青石街派出所找范志立的好哥们。终于，经过我们的努力，长毛怪的画像贴满了白塔山一带的大街小巷。
这天夜里，赵晨光如往常一样，在公交车站等着我下班回来一起去吃夜宵。公交车站的灯箱广告还是“九月白塔山越野跑比赛”。我们还是去那家小店要了两碗粉丝汤小馄炖。我一边磨着一次性筷子，一边说：“你说，这个长毛人会住在哪里呢？”
“不知道。”赵晨光茫然的说。
“他长成这个样子，一定不会住在普通的房子里。除非他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就像你以前那样。”我说。
“也可能住在白塔山上。”赵晨光紧张的说。
“嗯，有道理。上次警察挨家挨户检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他，说明他住在山上。”我说。
“而且上次他逃进山里，大家就找不到他了。可能他在山上某个洞里。”赵晨光补充道。
“逃进山里那个是假的。这次劫持我的才是以前我遇到的那个长毛。”我说。
赵晨光托着腮，说：“逃进山里那个跟画像一模一样啊！”
我把头贴近桌子，小声的说：“靠近点儿，别告诉别人！”
等赵晨光也弯下腰，把头贴近桌面，我才低声的说：“我以前以为长毛人是好人，所以警察说要抓他的时候，我故意胡乱说他的长相。谁知道，有人装扮得跟我胡乱说的一模一样。但是，现在我知道长毛人是个坏蛋。现在外面贴的通缉令上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你这样做是不是违法了呀？”赵晨光问。
“嘘——不许说出去。这件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要是传出去了，一定是你走漏的风声。到时候，别怪我跟你翻脸！”我说。
“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说的。”赵晨光赶忙直起腰来，摆着双手说，“上次警察找到假发和假胡须。这个真的长毛人会不会也是化妆成那样的？会不会这两个长毛人实际上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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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晨光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比得上福尔摩斯了！可是，真长毛人也可能是戴的假发和假胡须啊。”
我得意的从包里拿出拉链袋，说：“看，这是我在车里找到的两根头发，应该是长毛人的。我仔细看过，有发根，是真的毛发。只要拿着这个去做DNA化验，就能知道谁是长毛人了。我准备把其中一根交给警方。”
赵晨光紧张的说：“你——怎么知道是长毛人的毛发？”
“很简单。我的头发更黑更长。”我说，“你紧张什么？”
我看看他的头发，再看看拉链袋里的头发，都是深棕色，长度也差不多：“难道你就是长毛人？”
赵晨光害怕的大叫起来：“不要冤枉我！我在车里坐过，当然有可能掉两根头发在车里。这可能就是我的头发，根本不是什么长毛人的！”
“如果你不是长毛人，你就要证明给我看。”我说。
“怎么证明？”赵晨光哭丧着脸说。
“跟我一起到山里去找长毛。如果找到了，就证明你是清白的。”我说。
“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两样？”赵晨光都快哭出来了，“比参加越野跑比赛得冠军还难。”
我想了想，说：“我们都报名参加九月的白塔山越野跑比赛。每天上午一起去山上跑步。说不定能碰到长毛。”
“还是这样吧。如果我比赛进了前三名，就证明我不是长毛。好吗？”赵晨光几乎哀求的说。
“你比赛进前三名跟你是不是长毛有什么关系？一点逻辑都没有。”我摊开手说。
“我很少跑步，要是能进前三名已经是奇迹了！你就答应吧！我从明天开始，每天坚持刻苦训练。你知道吗，我要付出多少辛苦才可能达到这个目标？”赵晨光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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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晨光终于“破涕为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粉丝，然后大叫一声把粉丝吐了出来。
“好恶心啊！你在干嘛？”我喝斥道。
“刺！”赵晨光指着嘴唇说，“一根刺扎到嘴唇里了。”
“谁叫你不磨筷子！”我说，“□□就行了。”
“我看不见啊！”赵晨光摸着自己的嘴唇，四下张望着找镜子。
“我帮你吧。”我从包里翻出眉毛夹走过去，正准备动手，被赵晨光抬起手臂挡住了。
“你，你的夹子，还没有消毒。”赵晨光说。
我忍住了，只在心里叹口气“这个穷讲究的赵晨光”，然后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来擦了擦眉毛夹，说：“现在行了吧？”
他不情愿的点点头。
我一边拔刺，一边说：“不收钱的还嫌弃什么？你去医院拔刺还要交二十块钱呢。好了，□□了。”
我走回座位，见赵晨光不动筷子，也不拿勺子，静静的坐在那里。
“怎么不吃啊？”我问。
“不吃了。伤口还没愈合，不能粘油。”赵晨光说。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大串心里话，说：“我也不想吃了。回家吧。”
回到家里，我失望的把装着头发的拉链袋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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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七点，我和魏薇一起出门。魏薇去上班，我去跑步。走到一楼，赵晨光也出来了。我见他脸上油光光的，便问：“你是抹油了还是擦粉底了？”
“是防晒霜。”他镇定的说，“你也摸了，是吧？”
我转过脸，没有回答，心里想：偷懒没涂防晒霜。怪不得他比我还白，这么会保养！
一路上，赵晨光一直在喊跑不动了，才跑到半山腰，就非要下山了。
回到家里还有很多空余时间，于是，我拿出大提琴，拉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不知道是谁，也用小提琴拉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这种就要出征去战斗的感觉太符合我现在的心情了。我忍不住又拉了一遍。窗外的小提琴声也重复了一遍。我又拉了一遍。小提琴也又重复了一遍。就这样我演奏一遍，他演奏一遍，我已经记不清到底重复了多少遍。直到窗外有人大喊：“烦不烦？不要再单曲循环了好不好？”
我笑了笑，又拉起n的《》。我刚拉完，窗外的小提琴拉起了n的另一首歌曲《Leaf》。接着，我演奏了迪斯尼动画片《木偶奇遇记》里的《I’ve》。之后，小提琴又演奏了《木偶奇遇记》里的《》。我站起来，走到窗前，却听不出来小提琴声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