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洒(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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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下来,但凡你是个人,就要去上学,那时候呼吁男女平等,为了提高群众的知识水平,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要去上学,在村里的一些墙上,你会发现一些标语,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也是传后人,真搞笑,这世上哪一个人不是女人生的,还女儿还是传后人,虽然说那时候比较开明了,但是重男轻女的现象还是很严重的,尤其是在农村,这个我深有体会,那时候好多女孩儿都到了十二三岁就不上学了,在家里喂猪到地里干活,要不然就做一些手工。到我六岁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我被送进了学校,在当时我没有觉得上学好还是不好,脑子里对上学也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反正我妈说让我上学,那我就去上学吧。于是,我妈就在家里教我数数,从一数到十,再数到二十,可是无论怎么教我我就只能数到九,对于九以后的数字,大概是我脑容量有限,我实在是记不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要是搁到现在六岁了,只能数到九,纯属是个大傻蛋,说不定还会被送到医院,检查脑子拍X光,可是,那时候这属于正常现象。到了报名时间我妈把我领到老师那里,我眨巴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这个陌生的女老师,至于这个老师姓什么,我现在是记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她挺漂亮的,短头发戴个眼镜,一个知识分子的打扮,说话声音很洪亮,非常的悦耳动听,她见到我就让我数数,说实话我还挺紧张的,但是发挥的还算正常,跟在家的时候一样,还是只数到了九,等我数完,那个女老师就笑了笑对我跟我妈说,开学就来上学吧!于是交了钱,我们就回家了。到了开学的时候我就背上我妈给我做的小花书包,屁颠屁颠的上学去了!学校离我家还是挺近的,只有十几米的距离,90年代,学校的硬件设施还不是特别好,那个学前班儿,是一间大瓦房,有个十来平米,黑板也比较破旧,桌子是用石板搭的,一排一排搭了七八排,当时都坐得满满当当,现在想想到底学了什么,老师教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看着我是上学学知识的,其实直到三年级之前老师教的东西,我都是没有印象的,感觉是去听天书似的,什么声母韵母,到现在我还都搞不清楚。但是上一年级的时候,我的语文老师是姓焦,四十来岁,胖胖的,头发有些花白,满面红光,说话特别柔和,慈眉善目的,我们都很喜欢他,上二年级的时候,我的数学老师是姓乔,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对学生特别好,说话也很有意思,还会把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带到他们家去教他们写作业,现在像这么好的老师,真的是不多见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更别提那些什么同班同学了,有印象的几乎没几个。我们村是跟镇子连在一起的,当时我就意识到镇上的小孩儿比我要聪明一些,也就是说镇上的孩子比村里的孩子要聪明些,其实从我家到她们家也就几百米的距离,要说什么原因,可能是吃的比较好吧!脑子发育的好。在上一年级的时候,我的老师,语文老师焦老师的腿摔断了,打了石膏在家里休养,我的同班同学就组织了几个同学去老师的家里探望老师。刚好路过我家门口,顺带着就把我叫上去老师家里了,于是我就跟她们交上了朋友,她们是镇上的孩子名字也取得特别洋气,一个叫李洁,一个叫李娜,我对她们的印象深刻,是因为在学校开大会的时候,庆祝香港回归什么来着,她们两个上去表演的节目,我当时是个工具人,帮她们拿了一个道具,是一只用纸做的花蝴蝶,当时歌词里面有几句是这样唱的,我悄悄的走过去,轻轻捉住它,咦!原来是一朵美丽的蝴蝶花。我还记得我的同桌天天欺负我,我同桌是个男生,所有的女同学都是男同桌,他姓黄叫黄富强,嘿,你看这名字取得,又黄又富又强。说起来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是挺深的,那应该是放暑假的某一天早晨,我爸要到街上赶集买菜,我好像要让我爸帮我买个什么东西来着,忘记跟他讲了,然后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到街上去找他,我妈说明天再买也是一样的,反正镇子上随时都能买到离得也近,我这样的急脾气肯定不会听我妈的,于是我还是追了上去,就走到半路的时候,那个我同桌黄富强的哥哥拉了一车玉米秸秆,从我身边经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被那玉米秸秆挂了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了,当时没感觉到什么呀!然后我的锁骨就断了,头上还磕了一个大包,据说,那段儿路前段时间死了一个人,而且还老容易发生磕碰,我想我当时真的是撞了鬼了,那个鬼就是让我赶那个时间让那个车把我给碰到的,特别邪门儿,反正我是相信这世界上是有鬼的,然后我就被送到了医院。有一个邻居跑回家跟我妈说,哎呀你家闺女被车撞了,你赶快去看一下吧,我妈当时在刷牙还以为他在说笑话呢!怎么我刚出去还不到五分钟就被车给撞了呢?于是,我妈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里来,当时拍了片子一看是我的右边的锁骨断了,当时那个医生看我头上有个包,还给我在脑袋上扎针来着,测脑电波,看我的脑子有没有撞坏,真是搞笑测试一个人傻不傻你跟我说两句话不就完了吗?还要往我脑袋上扎针,真是吃饱撑的这个医生,这样说好像不太礼貌。但是事实确实就是这样。然后医生就说他们的医院条件设备都没有办法做这样的手术,所以我就转到县里的院去了,黄富强的哥哥没有来,他的爸爸来了,据说,他哥哥当时刚结婚不久,发生这种事情,我们大家都挺倒霉的,当然最倒霉的是我,然后我就去做了手术,下一根钢筋把锁骨串在一起,等他锁骨长好了,再把这个钢筋给抽出来,手术倒是挺顺利的,就是之后住院打针的时候,不知道打了什么药刺激到我的胃了,然后我就好多天也吃不下东西,眼看着就要奄奄一息了,我的大娘来看我,就是我爸哥哥的老婆,看到我就说,哎哟,这还能活吗?怎么成这样啦?巴拉巴拉的说了好多。应该当时看上去挺可怕的,真的是吃一口吐一口吃一口吐一口,眼看着整个人就要不行了,我爸当时都急哭了,当时我妈是信基督的,就给我干娘打了个电话,让我干娘为我祷告,我干娘听到我的消息以后就到了教会,为我祷告,当时据她说那天教会的人乌央乌央的特别多,为了我的事情恳切的祷告,同时我也转了科室,转到了儿科,不知道是祷告的作用还是转科室换药起了效果,第二天我就神奇的能从床上下来,慢慢的能走两步啦!我想不管是药还是祷告都是有作用的,也许你不信。按理说动了手术之后,在医院里打上一个星期的消炎药就可以出院了,我这倒好,整整住了半个月,小命还差点搭进去,出院以后还是很虚弱,脖子上挂个绳子吊着我的胳膊,毕竟钉子还在里面插着呢,我也不敢乱动,那段时间确实消停了一阵子,以至于后来开学都好长时间了,我才去上学。那是上二年级的下学期我们的学校就搬迁了,教学楼从瓦房变成了楼房,早上五六点就要上学,去跑操。我就呆在教室里一个人发呆,偶尔也看看书,就在那时候我的脑子突然变得灵光了,也知道老师讲的什么东西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撞把我的任督二脉打通了,还是因为我跟学习好的同学成了同桌。还有更奇怪的是,黄富强的爸爸,居然提了一套衣服要认我做她的干女儿,哎哟我去,你儿子撞了我,你还要让我叫你叫爹,简直便宜都让你家给占了,不过我住院他也没有推卸责任,确实也花了不少钱。于是这个干亲就这么认下了,过年的时候我就到他们家拜年,他们家的院子比我们家的大,房子也比我们家的多,还有一辆那种三轮的机动车就是撞的那一辆,条件还是很不错的,他有三个儿子,他的小儿子就是我的同桌,所以我就狠狠的在他面前告了他儿子一状说,他上学的时候总是欺负我。锁骨长好以后我们就去县里的医院取钉子,那个医生说我的骨头长得很好,就在我的肩膀头上打了一针麻药开了一个口子,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拿着一把钳子,从我的肩膀头上往外拔钢钉,因为长得太好了,确实费了一些力气的。直到现在我的锁骨这里都还有一个很长很长的疤,不过不仔细看也不太看得出来。当时医生开刀的时候就说时代发展的这么快,将来可能穿吊带啥的,所以给我开刀的时候就把口子尽量开得很小,对于这个吧,我也没有太在意过,只要胳膊好使就行了。好像小时候小孩子都会出一些这样那样的意外,也许是我太皮了,所以状况比别人多一点。就比如说我的小拇指,上面就有一个豌豆大小的疤,那是小时候我们一群小破孩晚上一起玩儿火,其中一个把他的火滴到了我的手上,当时烫的还蛮严重的,露着骨头,我妈把我带到诊所里,那个医生说特别严重怎么怎么样的,还说要动手术植皮啥的,我妈就觉得那个医生是个二把刀,于是就带着我回家了,回来后给我抹了一些香油,慢慢,嘿。就长好了。
人生下来,但凡你是个人,就要去上学,那时候呼吁男女平等,为了提高群众的知识水平,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要去上学,在村里的一些墙上,你会发现一些标语,生男生女都一样,女儿也是传后人,真搞笑,这世上哪一个人不是女人生的,还女儿还是传后人,虽然说那时候比较开明了,但是重男轻女的现象还是很严重的,尤其是在农村,这个我深有体会,那时候好多女孩儿都到了十二三岁就不上学了,在家里喂猪到地里干活,要不然就做一些手工。到我六岁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我被送进了学校,在当时我没有觉得上学好还是不好,脑子里对上学也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反正我妈说让我上学,那我就去上学吧。于是,我妈就在家里教我数数,从一数到十,再数到二十,可是无论怎么教我我就只能数到九,对于九以后的数字,大概是我脑容量有限,我实在是记不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要是搁到现在六岁了,只能数到九,纯属是个大傻蛋,说不定还会被送到医院,检查脑子拍X光,可是,那时候这属于正常现象。到了报名时间我妈把我领到老师那里,我眨巴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这个陌生的女老师,至于这个老师姓什么,我现在是记不起来了,但我记得她挺漂亮的,短头发戴个眼镜,一个知识分子的打扮,说话声音很洪亮,非常的悦耳动听,她见到我就让我数数,说实话我还挺紧张的,但是发挥的还算正常,跟在家的时候一样,还是只数到了九,等我数完,那个女老师就笑了笑对我跟我妈说,开学就来上学吧!于是交了钱,我们就回家了。到了开学的时候我就背上我妈给我做的小花书包,屁颠屁颠的上学去了!学校离我家还是挺近的,只有十几米的距离,90年代,学校的硬件设施还不是特别好,那个学前班儿,是一间大瓦房,有个十来平米,黑板也比较破旧,桌子是用石板搭的,一排一排搭了七八排,当时都坐得满满当当,现在想想到底学了什么,老师教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看着我是上学学知识的,其实直到三年级之前老师教的东西,我都是没有印象的,感觉是去听天书似的,什么声母韵母,到现在我还都搞不清楚。但是上一年级的时候,我的语文老师是姓焦,四十来岁,胖胖的,头发有些花白,满面红光,说话特别柔和,慈眉善目的,我们都很喜欢他,上二年级的时候,我的数学老师是姓乔,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对学生特别好,说话也很有意思,还会把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带到他们家去教他们写作业,现在像这么好的老师,真的是不多见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更别提那些什么同班同学了,有印象的几乎没几个。我们村是跟镇子连在一起的,当时我就意识到镇上的小孩儿比我要聪明一些,也就是说镇上的孩子比村里的孩子要聪明些,其实从我家到她们家也就几百米的距离,要说什么原因,可能是吃的比较好吧!脑子发育的好。在上一年级的时候,我的老师,语文老师焦老师的腿摔断了,打了石膏在家里休养,我的同班同学就组织了几个同学去老师的家里探望老师。刚好路过我家门口,顺带着就把我叫上去老师家里了,于是我就跟她们交上了朋友,她们是镇上的孩子名字也取得特别洋气,一个叫李洁,一个叫李娜,我对她们的印象深刻,是因为在学校开大会的时候,庆祝香港回归什么来着,她们两个上去表演的节目,我当时是个工具人,帮她们拿了一个道具,是一只用纸做的花蝴蝶,当时歌词里面有几句是这样唱的,我悄悄的走过去,轻轻捉住它,咦!原来是一朵美丽的蝴蝶花。我还记得我的同桌天天欺负我,我同桌是个男生,所有的女同学都是男同桌,他姓黄叫黄富强,嘿,你看这名字取得,又黄又富又强。说起来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是挺深的,那应该是放暑假的某一天早晨,我爸要到街上赶集买菜,我好像要让我爸帮我买个什么东西来着,忘记跟他讲了,然后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到街上去找他,我妈说明天再买也是一样的,反正镇子上随时都能买到离得也近,我这样的急脾气肯定不会听我妈的,于是我还是追了上去,就走到半路的时候,那个我同桌黄富强的哥哥拉了一车玉米秸秆,从我身边经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被那玉米秸秆挂了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了,当时没感觉到什么呀!然后我的锁骨就断了,头上还磕了一个大包,据说,那段儿路前段时间死了一个人,而且还老容易发生磕碰,我想我当时真的是撞了鬼了,那个鬼就是让我赶那个时间让那个车把我给碰到的,特别邪门儿,反正我是相信这世界上是有鬼的,然后我就被送到了医院。有一个邻居跑回家跟我妈说,哎呀你家闺女被车撞了,你赶快去看一下吧,我妈当时在刷牙还以为他在说笑话呢!怎么我刚出去还不到五分钟就被车给撞了呢?于是,我妈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里来,当时拍了片子一看是我的右边的锁骨断了,当时那个医生看我头上有个包,还给我在脑袋上扎针来着,测脑电波,看我的脑子有没有撞坏,真是搞笑测试一个人傻不傻你跟我说两句话不就完了吗?还要往我脑袋上扎针,真是吃饱撑的这个医生,这样说好像不太礼貌。但是事实确实就是这样。然后医生就说他们的医院条件设备都没有办法做这样的手术,所以我就转到县里的院去了,黄富强的哥哥没有来,他的爸爸来了,据说,他哥哥当时刚结婚不久,发生这种事情,我们大家都挺倒霉的,当然最倒霉的是我,然后我就去做了手术,下一根钢筋把锁骨串在一起,等他锁骨长好了,再把这个钢筋给抽出来,手术倒是挺顺利的,就是之后住院打针的时候,不知道打了什么药刺激到我的胃了,然后我就好多天也吃不下东西,眼看着就要奄奄一息了,我的大娘来看我,就是我爸哥哥的老婆,看到我就说,哎哟,这还能活吗?怎么成这样啦?巴拉巴拉的说了好多。应该当时看上去挺可怕的,真的是吃一口吐一口吃一口吐一口,眼看着整个人就要不行了,我爸当时都急哭了,当时我妈是信基督的,就给我干娘打了个电话,让我干娘为我祷告,我干娘听到我的消息以后就到了教会,为我祷告,当时据她说那天教会的人乌央乌央的特别多,为了我的事情恳切的祷告,同时我也转了科室,转到了儿科,不知道是祷告的作用还是转科室换药起了效果,第二天我就神奇的能从床上下来,慢慢的能走两步啦!我想不管是药还是祷告都是有作用的,也许你不信。按理说动了手术之后,在医院里打上一个星期的消炎药就可以出院了,我这倒好,整整住了半个月,小命还差点搭进去,出院以后还是很虚弱,脖子上挂个绳子吊着我的胳膊,毕竟钉子还在里面插着呢,我也不敢乱动,那段时间确实消停了一阵子,以至于后来开学都好长时间了,我才去上学。那是上二年级的下学期我们的学校就搬迁了,教学楼从瓦房变成了楼房,早上五六点就要上学,去跑操。我就呆在教室里一个人发呆,偶尔也看看书,就在那时候我的脑子突然变得灵光了,也知道老师讲的什么东西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撞把我的任督二脉打通了,还是因为我跟学习好的同学成了同桌。还有更奇怪的是,黄富强的爸爸,居然提了一套衣服要认我做她的干女儿,哎哟我去,你儿子撞了我,你还要让我叫你叫爹,简直便宜都让你家给占了,不过我住院他也没有推卸责任,确实也花了不少钱。于是这个干亲就这么认下了,过年的时候我就到他们家拜年,他们家的院子比我们家的大,房子也比我们家的多,还有一辆那种三轮的机动车就是撞的那一辆,条件还是很不错的,他有三个儿子,他的小儿子就是我的同桌,所以我就狠狠的在他面前告了他儿子一状说,他上学的时候总是欺负我。锁骨长好以后我们就去县里的医院取钉子,那个医生说我的骨头长得很好,就在我的肩膀头上打了一针麻药开了一个口子,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着他拿着一把钳子,从我的肩膀头上往外拔钢钉,因为长得太好了,确实费了一些力气的。直到现在我的锁骨这里都还有一个很长很长的疤,不过不仔细看也不太看得出来。当时医生开刀的时候就说时代发展的这么快,将来可能穿吊带啥的,所以给我开刀的时候就把口子尽量开得很小,对于这个吧,我也没有太在意过,只要胳膊好使就行了。好像小时候小孩子都会出一些这样那样的意外,也许是我太皮了,所以状况比别人多一点。就比如说我的小拇指,上面就有一个豌豆大小的疤,那是小时候我们一群小破孩晚上一起玩儿火,其中一个把他的火滴到了我的手上,当时烫的还蛮严重的,露着骨头,我妈把我带到诊所里,那个医生说特别严重怎么怎么样的,还说要动手术植皮啥的,我妈就觉得那个医生是个二把刀,于是就带着我回家了,回来后给我抹了一些香油,慢慢,嘿。就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