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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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秦无昊早早的来到了凌雲洞府前。院门紧闭, 秦无昊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就当凌雲在闭关, 自己安静的在院外面等。
等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院门打开了，凌雲与昨日的素色衣服不同，换了一身亮色的衣衫, 召唤出飞舟示意秦无昊坐上去，就带着他往主峰去, 这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来到了主峰的正门内，秦无昊才知道凌雲带他来的用意。
“见过掌门师伯。”凌雲进门行礼道，“见过师父, 葛青师伯。”
秦无昊也低着头学凌雲给在场几人见礼, 虽然他都不认识是谁, 总之都比自己辈分高就对了。
坐在最上首的是一个面容苍老，发色全白的老人，虽然容貌已老, 却精神烁烁，说话也中气十足, 见凌雲进来后就笑道：“看来你已经找到徒弟了, 不错。是这个孩子？站过来我看看？”
凌雲侧过身体, 示意秦无昊上前。
秦无昊走上前，也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蓝山门掌门人。
“不错，眉清目秀, 五官端正，天庭饱满。只是……命格……老朽竟是看不透？”蓝山门掌门打量着秦无昊的那张脸，连连叹气道，“看来老朽是真的老了啊。”
旁边一个皮肤很白的年轻人开口道：“掌门您已经是分神中期，在这云莱域也少有人能及，离飞升也就一步之遥，哪里能说老呢。”
掌门摆摆手道：“修为未曾寸进，怕也是得知天命了。”说完又问道：“什么灵根？资质如何？”
凌雲回答道：“少见的五行平衡灵根。”
斜靠在椅子上大口喝酒的离杉长老打了个酒嗝：“哦哦，不愧是我的徒孙。人人都管五灵根叫杂灵根，可不知根根粗壮的平衡灵根修炼更快呢。嘿嘿，看来下次大比，还得是我们青全峰拿到魁首。”
那位皮肤白的年轻人道：“上次可不是青全峰。”
“那是因为我们青全峰就那么几个人！上次没人参加！”离杉长老拍着桌子道，“我说的是亲传弟子的大比，那些个内外门的不可算在内！”
年轻人反驳道：“为何不可？内外门弟子也是我门派内的弟子。”
离杉长老：“黑小子，说这话的时候，先理清楚你们山头纵亲传徒弟欺凌内门弟子的事儿吧。”
年轻人：“……执法长老，我的道号为鹤宵，不是黑小子。我的皮肤也不黑。”
离杉长老翘着二郎腿：“那你也该叫我一声执法长老离杉叔伯，长幼秩序不可乱啊。你师兄如今也是执礼长老，也叫我一声叔伯呢。”
坐在年轻人旁边的执礼长老笑了笑。
掌门旁边的葛青长老道：“好了，闹什么闹，就你们几个，也不怕小辈看了笑话，都闭嘴吧。”
执礼长老道：“没想到凌雲师兄这么快就将人带了回来。准备上仓促了些。”
凌雲道：“无妨，我本也不看重这些，只是徒弟的名册和命牌需要准备上。”
执礼长老点头，对站在门外的小童示意。立刻就有两个小童拿着太师椅和蒲团进来了。
然后，凌雲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太师椅上。
执礼长老对秦无昊道：“跪下。”
秦无昊立刻懂了，这是入门礼，慌忙跪下。
凌雲：“秦无昊，你如今拜我为师，入得蓝山门下，既是蓝山门一员，有几点你需要知道。”
秦无昊点头。
凌雲：“修仙者，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前路虽坎坷，但要坚定本心。哪怕你资质超出常人，也莫要因此心浮气躁，需知长生之路，只有心中宁静方可得道。我说的，你可记住了？”
秦无昊：“记住了。”
凌雲点头：“蓝山门有规：
一、敬先祖，尊师重道，不可以下犯上。
二、亲师友，与人为善，不可自相残杀。
三、慎交友，明辨是非，不可与魔交好。
四、不滥杀，心怀仁慈，不可欺凌凡人。
以上几条若是触犯，轻者逐出师门，重者夺其性命，你可懂？”
秦无昊想了想问道：“第四条中……不包括修者？”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掌门人则是直接皱起了眉头。
旁边执礼长老道：“自然包括，否则岂不和魔修无二？”
凌雲则回答：“若是有人伤害于你，自然可以反击。打不过，放着我来。”
掌门人的眉头皱的更紧。
秦无昊：“哦。”
“以上四条，可以遵守？”
“弟子谨遵师命。”
旁边的小童就端着盘子过来上，上面放了一杯灵茶。
秦无昊端起茶递给凌雲，凌雲接下就喝了一口，放在一边，然后拿出了刻着字的木牌给秦无昊：“这是你的身份铭牌，在蓝山门内走动，亦或者在外介绍时，你都可以用这铭牌证明自己的身份。”
秦无昊点头，将铭牌收进了怀里。
“这是命牌，将你的血滴在上面。”执礼长老拿出另一块木牌道，“自身陨落，命牌就会碎裂，碎片会指引你尸身的方向。”
秦无昊：……
总觉得最后一句话听着很不吉利。
依言将血滴在了上面，看着灰色的木牌立刻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变成淡绿，执礼长老将其收入库中，又将秦无昊的名字记在了弟子录里，拜师礼才算正式结束。
之后便是给见面礼。
在场的几人都出手给了礼物，哪怕是完全不加掩饰，用不喜的眼神看着秦无昊的鹤宵长老都送了一个防御法器。
秦无昊高高兴兴的收了礼，拜谢几位长辈后，就被凌雲又提着带走了。
等回到青全峰凌雲的洞府后，凌雲就问道：“你对恭肆三人，是否有怨？”
秦无昊一愣，立刻摇头：“没有。”
原本就是他拿了东西，虽然那三人组很烦，但是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至于语言攻击……秦无昊原本就没把那几句话放在心上。
凌雲道：“青全峰与日落峰关系原本就不和睦，他们那边人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日落峰？
秦无昊疑惑的看着凌雲。
凌雲道：“为你执拜师礼的是执礼长老，日落峰是他的地盘。鹤宵长老与执礼长老乃是同门，也与我们并不亲近。”
回想起那一直冷眼撇着自己的白皮肤男人，秦无昊心里想着，这何止是不亲近，离有仇其实也没多远吧。
“不过是上代的恩怨，无需记在心上。”凌雲道，“我给你的炼丹秘籍看了多少？”
秦无昊：“已经熟读，但是很多地方都不甚了解。”
凌雲道：“无妨，我会教导你，关于炼丹的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为师，只是……切记莫要拿这些问题去叨扰你大师兄。”
秦无昊点头：“恩，我不会打扰大师兄修炼。”
凌雲：“不，其他任何问题你都可以去寻他，单单炼丹一道，决不可向他请教。他只知道如何炸炉。”
秦无昊：“……是，师父。”
之后的一整日时间，秦无昊都呆在凌雲房间里，手把手的被凌雲教导使用丹炉。
从如何选取灵草，到如何控制火苗，以及鉴定丹药的好坏，事无巨细的描述讲解，甚至还带着秦无昊炼了一炉的聚灵丹。
炼丹只有在真正学的时候才感觉到困难，秦无昊炼了两炉丹，却全部都是废丹。
凌雲道：“第一次炼丹常常如此，不必介怀。”
至少没炸。
随手从院子里扯了一只黄色的小鸡进来，将小鸡嘴巴掰开，捏起一颗废丹塞进去，那小鸡晃悠一下脖子，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蹬了腿。
凌雲：……
秦无昊：“……师父？”
凌雲：“……这是我养在园子里的灵兽，用来试炼丹药属性和处理废丹，抗毒性……很强……”说着说着，凌雲就有些不自信起来，这可是歃血丹毒都没有毒死的鸡，怎么就一颗聚灵丹的废丹就毒死了？
秦无昊立刻摇头：“我没有往炉子里加其他东西。”
凌雲：“我知道。”这是他看着炼的，他还不清楚吗。
说起来，清源第一次炼丹的时候，也是他看着炼到炸炉的，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对了，好像是‘第一次炼丹常常如此，不必介怀’的话。
凌雲：…………………………
接下来他说什么了？
‘回去多练练，有成果后再来寻我’的话。
结果清源来找他了，不是因为有成果，而是因为没丹炉。
秦无昊：“师父，要不我回去练练？”
凌雲：“去吧，有成果……不，炼满七七四十九炉，带着丹药来寻我。不管是好丹还是废丹。”
秦无昊：“是，师父。”
看着秦无昊离去的背影，凌雲心里想，幸好灵草是自家园子里种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心理阴影。
离亭长老：师侄，你知道蓝山门的仓库是我管的吧。
凌雲：(点头）
离亭长老：你师父平日里没事就偷我的酒也就罢了，可你怎么也给我找麻烦呢？
凌雲：……
离亭长老：徒儿跟我说用度不足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一千三百七十二个炼丹炉，短短七天。
凌雲：…………
离亭长老：你那徒弟，是拿炼丹炉来吃的吗？
凌雲：师叔请直说了吧。
离亭长老：灵石来补，或者……听说师侄炼器很是不错？
凌雲：那……
离亭长老：法器库中正好需要一批填补，还有下次大比的奖赏，就由师侄负责了吧。
凌雲：离下次大比还有一个多月。
离亭长老：相信师侄定能做到。
凌雲：………………………………
此后过了三百年，凌雲方敢起卦收徒。
第二天清晨, 秦无昊早早的来到了凌雲洞府前。院门紧闭, 秦无昊推了一下门没有推开，就当凌雲在闭关, 自己安静的在院外面等。
等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院门打开了，凌雲与昨日的素色衣服不同，换了一身亮色的衣衫, 召唤出飞舟示意秦无昊坐上去，就带着他往主峰去, 这期间一句话也没有说。
直到来到了主峰的正门内，秦无昊才知道凌雲带他来的用意。
“见过掌门师伯。”凌雲进门行礼道，“见过师父, 葛青师伯。”
秦无昊也低着头学凌雲给在场几人见礼, 虽然他都不认识是谁, 总之都比自己辈分高就对了。
坐在最上首的是一个面容苍老，发色全白的老人，虽然容貌已老, 却精神烁烁，说话也中气十足, 见凌雲进来后就笑道：“看来你已经找到徒弟了, 不错。是这个孩子？站过来我看看？”
凌雲侧过身体, 示意秦无昊上前。
秦无昊走上前，也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位蓝山门掌门人。
“不错，眉清目秀, 五官端正，天庭饱满。只是……命格……老朽竟是看不透？”蓝山门掌门打量着秦无昊的那张脸，连连叹气道，“看来老朽是真的老了啊。”
旁边一个皮肤很白的年轻人开口道：“掌门您已经是分神中期，在这云莱域也少有人能及，离飞升也就一步之遥，哪里能说老呢。”
掌门摆摆手道：“修为未曾寸进，怕也是得知天命了。”说完又问道：“什么灵根？资质如何？”
凌雲回答道：“少见的五行平衡灵根。”
斜靠在椅子上大口喝酒的离杉长老打了个酒嗝：“哦哦，不愧是我的徒孙。人人都管五灵根叫杂灵根，可不知根根粗壮的平衡灵根修炼更快呢。嘿嘿，看来下次大比，还得是我们青全峰拿到魁首。”
那位皮肤白的年轻人道：“上次可不是青全峰。”
“那是因为我们青全峰就那么几个人！上次没人参加！”离杉长老拍着桌子道，“我说的是亲传弟子的大比，那些个内外门的不可算在内！”
年轻人反驳道：“为何不可？内外门弟子也是我门派内的弟子。”
离杉长老：“黑小子，说这话的时候，先理清楚你们山头纵亲传徒弟欺凌内门弟子的事儿吧。”
年轻人：“……执法长老，我的道号为鹤宵，不是黑小子。我的皮肤也不黑。”
离杉长老翘着二郎腿：“那你也该叫我一声执法长老离杉叔伯，长幼秩序不可乱啊。你师兄如今也是执礼长老，也叫我一声叔伯呢。”
坐在年轻人旁边的执礼长老笑了笑。
掌门旁边的葛青长老道：“好了，闹什么闹，就你们几个，也不怕小辈看了笑话，都闭嘴吧。”
执礼长老道：“没想到凌雲师兄这么快就将人带了回来。准备上仓促了些。”
凌雲道：“无妨，我本也不看重这些，只是徒弟的名册和命牌需要准备上。”
执礼长老点头，对站在门外的小童示意。立刻就有两个小童拿着太师椅和蒲团进来了。
然后，凌雲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太师椅上。
执礼长老对秦无昊道：“跪下。”
秦无昊立刻懂了，这是入门礼，慌忙跪下。
凌雲：“秦无昊，你如今拜我为师，入得蓝山门下，既是蓝山门一员，有几点你需要知道。”
秦无昊点头。
凌雲：“修仙者，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前路虽坎坷，但要坚定本心。哪怕你资质超出常人，也莫要因此心浮气躁，需知长生之路，只有心中宁静方可得道。我说的，你可记住了？”
秦无昊：“记住了。”
凌雲点头：“蓝山门有规：
一、敬先祖，尊师重道，不可以下犯上。
二、亲师友，与人为善，不可自相残杀。
三、慎交友，明辨是非，不可与魔交好。
四、不滥杀，心怀仁慈，不可欺凌凡人。
以上几条若是触犯，轻者逐出师门，重者夺其性命，你可懂？”
秦无昊想了想问道：“第四条中……不包括修者？”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掌门人则是直接皱起了眉头。
旁边执礼长老道：“自然包括，否则岂不和魔修无二？”
凌雲则回答：“若是有人伤害于你，自然可以反击。打不过，放着我来。”
掌门人的眉头皱的更紧。
秦无昊：“哦。”
“以上四条，可以遵守？”
“弟子谨遵师命。”
旁边的小童就端着盘子过来上，上面放了一杯灵茶。
秦无昊端起茶递给凌雲，凌雲接下就喝了一口，放在一边，然后拿出了刻着字的木牌给秦无昊：“这是你的身份铭牌，在蓝山门内走动，亦或者在外介绍时，你都可以用这铭牌证明自己的身份。”
秦无昊点头，将铭牌收进了怀里。
“这是命牌，将你的血滴在上面。”执礼长老拿出另一块木牌道，“自身陨落，命牌就会碎裂，碎片会指引你尸身的方向。”
秦无昊：……
总觉得最后一句话听着很不吉利。
依言将血滴在了上面，看着灰色的木牌立刻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变成淡绿，执礼长老将其收入库中，又将秦无昊的名字记在了弟子录里，拜师礼才算正式结束。
之后便是给见面礼。
在场的几人都出手给了礼物，哪怕是完全不加掩饰，用不喜的眼神看着秦无昊的鹤宵长老都送了一个防御法器。
秦无昊高高兴兴的收了礼，拜谢几位长辈后，就被凌雲又提着带走了。
等回到青全峰凌雲的洞府后，凌雲就问道：“你对恭肆三人，是否有怨？”
秦无昊一愣，立刻摇头：“没有。”
原本就是他拿了东西，虽然那三人组很烦，但是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至于语言攻击……秦无昊原本就没把那几句话放在心上。
凌雲道：“青全峰与日落峰关系原本就不和睦，他们那边人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日落峰？
秦无昊疑惑的看着凌雲。
凌雲道：“为你执拜师礼的是执礼长老，日落峰是他的地盘。鹤宵长老与执礼长老乃是同门，也与我们并不亲近。”
回想起那一直冷眼撇着自己的白皮肤男人，秦无昊心里想着，这何止是不亲近，离有仇其实也没多远吧。
“不过是上代的恩怨，无需记在心上。”凌雲道，“我给你的炼丹秘籍看了多少？”
秦无昊：“已经熟读，但是很多地方都不甚了解。”
凌雲道：“无妨，我会教导你，关于炼丹的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为师，只是……切记莫要拿这些问题去叨扰你大师兄。”
秦无昊点头：“恩，我不会打扰大师兄修炼。”
凌雲：“不，其他任何问题你都可以去寻他，单单炼丹一道，决不可向他请教。他只知道如何炸炉。”
秦无昊：“……是，师父。”
之后的一整日时间，秦无昊都呆在凌雲房间里，手把手的被凌雲教导使用丹炉。
从如何选取灵草，到如何控制火苗，以及鉴定丹药的好坏，事无巨细的描述讲解，甚至还带着秦无昊炼了一炉的聚灵丹。
炼丹只有在真正学的时候才感觉到困难，秦无昊炼了两炉丹，却全部都是废丹。
凌雲道：“第一次炼丹常常如此，不必介怀。”
至少没炸。
随手从院子里扯了一只黄色的小鸡进来，将小鸡嘴巴掰开，捏起一颗废丹塞进去，那小鸡晃悠一下脖子，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蹬了腿。
凌雲：……
秦无昊：“……师父？”
凌雲：“……这是我养在园子里的灵兽，用来试炼丹药属性和处理废丹，抗毒性……很强……”说着说着，凌雲就有些不自信起来，这可是歃血丹毒都没有毒死的鸡，怎么就一颗聚灵丹的废丹就毒死了？
秦无昊立刻摇头：“我没有往炉子里加其他东西。”
凌雲：“我知道。”这是他看着炼的，他还不清楚吗。
说起来，清源第一次炼丹的时候，也是他看着炼到炸炉的，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对了，好像是‘第一次炼丹常常如此，不必介怀’的话。
凌雲：…………………………
接下来他说什么了？
‘回去多练练，有成果后再来寻我’的话。
结果清源来找他了，不是因为有成果，而是因为没丹炉。
秦无昊：“师父，要不我回去练练？”
凌雲：“去吧，有成果……不，炼满七七四十九炉，带着丹药来寻我。不管是好丹还是废丹。”
秦无昊：“是，师父。”
看着秦无昊离去的背影，凌雲心里想，幸好灵草是自家园子里种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心理阴影。
离亭长老：师侄，你知道蓝山门的仓库是我管的吧。
凌雲：(点头）
离亭长老：你师父平日里没事就偷我的酒也就罢了，可你怎么也给我找麻烦呢？
凌雲：……
离亭长老：徒儿跟我说用度不足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一千三百七十二个炼丹炉，短短七天。
凌雲：…………
离亭长老：你那徒弟，是拿炼丹炉来吃的吗？
凌雲：师叔请直说了吧。
离亭长老：灵石来补，或者……听说师侄炼器很是不错？
凌雲：那……
离亭长老：法器库中正好需要一批填补，还有下次大比的奖赏，就由师侄负责了吧。
凌雲：离下次大比还有一个多月。
离亭长老：相信师侄定能做到。
凌雲：………………………………
此后过了三百年，凌雲方敢起卦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