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哥哥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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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桐回到月华阁屁股还坐热，就被顾炳胜的小厮叫起，顾锦桐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小厮说去了就知道了，翠儿红儿都要跟着去，顾锦桐没让她们跟着。
顾炳胜的书房在竹墨居，位于芳香苑东面，小厮领着她来到竹墨居，顾炳胜的丫鬟香怜脆声给她请了安。
“二小姐，您快进去吧！老爷正在里屋等着您呢。”香怜面容带笑说道。
看样子不是什么坏事，顾锦桐心思沉定，呼出一口气，缓缓走进了竹墨居。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案漆的书案，上面摆着一些书籍，以及文房四宝，左右两边各摆着桌椅，竹墨居内空无一人。
顾锦桐好奇的四处打量，墙上挂着名人字画，看来她的父亲也是位附庸风雅的人。
只是，不是说父亲在里面吗？人去哪了？
“来了多久了？怎么也没叫丫鬟上茶？”顾炳胜从隔间出来，走到书案那坐下。
顾锦桐一愣神，赶紧见了礼，淡淡道:“女儿刚到，也不渴，所以没有让丫鬟上茶。”
“哦！”顾炳胜也是淡淡回了声，便不再开口，顾锦桐是敌不动我不动，顾炳胜不开口，她也乐得不言语。
沉默片刻，顾炳胜从书案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四方形盒子，开了锁，从盒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顾锦桐。
“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收着吧！进了宫还是要打点一番的。”
顾锦桐接在手，却感觉无比沉重，她这个父亲也太偏心眼了，如此厚此薄彼，真是让人寒心，他是压根不管这个女儿死活了。
大女儿的衣服首饰值多少且不说，三女儿的一套头面都值三百两，怎么到她这就少的如此可怜？她就这么不受待见？
“你别怪父亲给的少，你的情况同你大姐三妹不一样，她们有机会还可以搏一搏，你就不行了，已经命定的事，再博也是如此，进了宫也不愁吃不愁穿，只要老实本分的伺候好皇上就行了，别给顾家惹祸，父亲就满意了。”
像是察觉到二女儿的心思，顾炳胜还专程解释了一番，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他将会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这是拿自己当弃子了？顾锦桐暗自冷笑，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自然是不配得到更好的栽培。
“是！女儿怎么会嫌少，府中如今正是用钱之际，女儿不会不明事理的，父亲就安心吧！”顾锦桐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盘算着从哪弄点银子来，一百两是决计不够花的，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你懂事就好，不怪父亲看重你，其实钱财不过是次要，最重要是心性，你有这份心性，再加上时运，未必不能有一番作为，到时，说不定父亲还得仰仗你呢。”
顾炳胜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来，这是一个父亲该对女儿说的话吗？
亲手将女儿送进了龙潭虎穴，没有背景，没有银钱，想要出人头地，谈何容易。
“这屏风该摆在这里，对对对，还有桌子怎么能放在这呢？赶紧的，左右各摆一张，待会王爷回来瞧见了这模样，可仔细你们的皮。”
宸王府，李谨抹了把额头的汗，指挥着丫鬟小厮们布置摆设，皇上的命令下来了，先让高氏，郑氏入住宸王府，齐王，端王也各送了两名待选秀女。
这高氏，郑氏可不是一般女子，她们的父亲或族人都身居高位。
高氏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兼左都御史，郑氏的祖父乃是吏部尚书，兵部侍郎虽只是正三品，可左都御史却是正经的正二品头衔，吏部尚书也是正二品官衔。
所以这两位姑奶奶要进府了，自然马虎不得，高氏，郑氏，虽为庶女，可族人身份高贵，皇上已经给了二人一个夫人的头衔，以后诞下皇嗣，还可以请封侧妃。
这宸王府除了王妃，最尊贵的女子便是这二位了。
“什么东西，这还没进府呢，都赶着巴结那边的两位，这要是进了府，还不得翻了天了。”
春玉口无遮拦，在马氏身旁小声抱怨，春香白了春玉一眼，那意思少说两句，王妃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你还在那多嘴。
春玉撇撇嘴，没敢再说，王妃今儿本来就不高兴，自从王爷说了高氏郑氏明早入府起，王妃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马氏没想到皇上会给王爷安排这两个姓氏的女子进府，马氏的身份并不算多高贵，并不是王孙贵胄之后，她的祖父是一品大学士，父亲不过是四品的将军，北辰国重文轻武。
因着祖父对当今皇上有恩，这才被选为正妃，可她也是个庶女，面对身份相差无几的两位夫人，马氏总有些食不知味，若她是嫡女就好了。
可是马家没有适龄的嫡女可以嫁给宸王，现如今马家唯一的嫡女马涟儿，今年才七岁，和宸王年龄相差太多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去看看李总管安排的怎么样了？”作为一府的王妃，马氏觉得自己应当大度点，哪个王爷的后院只有一个女人的，况且王爷也说了，这次皇上会给他多挑几个，这才哪跟哪，要真心里不舒服，以后可有的难受。
春玉扶着马氏穿过庭院，一路来到第三进的院子里，东厢房是给高氏住的，西厢房是给郑氏住的，中间隔着中间隔着花坛，两边还有抄手游廊。
虽然东厢房西厢房各有两间，李谨还是给二人一人分在一边，免得二位住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分开点省得闹心。
宸王府很大，东西厢房相隔的距离不小，想要对话，必须得扯开了嗓子喊，这也避免了说话被人听见。
“哎哟！王妃您怎么到这来了？这有小的们看着就行了，您还是回去歇歇吧。”
李谨正招呼着丫鬟怎么摆花瓶，一扭身就看见马氏带着一众丫鬟走过来，领头的两个丫鬟正是马氏的贴身丫鬟，春香和春玉，李谨可不敢怠慢，赶紧就过来问安。
要是平时李谨这么说，马氏肯定不会多想，可今儿听这话却觉得十分不舒服，脸也瞬间拉了下来。
“怎么？这儿我还不能来了？分给旁人了我连看看都不成？”马氏不高兴的绕过李谨，径直往里走。
“王妃您说的哪里话，小的是担心这儿灰尘太大，呛着您了，您可是府里最尊贵的女主人，哪儿您去不得。”李谨暗暗叫苦，却不敢不跟着，这是来找茬来了，可心里打鼓，还得小心翼翼伺候着。
李谨是真误会了马氏，马氏虽然心里不痛快，可没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这人都是皇上亲自挑选送来的，她哪里敢露出一丝的不快，方才不过是邪火入体，失了分寸罢了。
马氏由春香扶着，先进了东厢房看了看，又看了看西厢房，缓缓点点头，李谨还算是个会办事的，房间的摆设器皿一样不差，是个心思剔透的人。
“没什么事，我就来看，你们接着忙。”马氏捏着手帕捂着鼻子，这里的灰尘确实有些大，怪不得刚才李谨拦着不让她进。
“王爷呢？他可有说什么时辰回府？”马氏扭头问李谨。
“哟！今天王爷可没说，小的没敢问。”
李谨可是王爷的心腹人，他都不知道王爷去了何处，肯定是不知道，也可能他没说真话。
马氏探究的看了看李谨，从西厢房走出来，“你是王爷身边的人，见王爷的时间比我还多，该提醒着王爷，让他别过于操劳了。”
“是是是，小的都知道，只不过王爷的性子，您也是知道.....”李谨心头说，你劝都不听，能听我的啊，我算个几啊？
“行了，你也别送了，我自个回前院。”马氏摆摆手，不太满意李谨的回答，可也挑不出来错误。
顾府，到了酉时，却传来李锦城，李锦云回来的消息，顾锦桐高兴坏了，可随即第二个消息传来月华阁，顾锦云被打了，是被人抬着回顾府的，现在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哥哥提前回府这兴奋劲才刚开始，就被冷水泼头，顾锦桐就想去看看，可顾炳胜却传下话来，谁都不许去看顾锦云，顾锦桐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柳叶居，顾锦云的住处，顾炳胜面如土色，一脸木然的盯着躺在床榻上的顾锦云，质问道:“我让你跟着你大哥去收账，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还跑去找女人，什么女人勾了你的魂，那种地方是你一个知府少爷该去的吗？不成器的逆子。”
“父亲，儿子没去秦香园，是被人灌醉抬去那的。”顾锦云极力辩解。
“那你说说是谁把你灌醉的？你说啊？”顾炳胜怒吼出声，顾锦云却闭了嘴，一句话不肯再说。
他能说是舅舅陈先成和大哥顾锦城把他灌醉的吗？父亲肯定不会相信他，反而还会说他诬赖兄长和长辈。
大哥一路上也在撇清自己的清白，说是他们也喝醉了，不省人事，醒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顾锦云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
本来他就感觉大哥对他不是真的好，父亲让自己跟大哥去收账，大哥明面上答应，可看着很勉强。
“既然你说不出来原因，那就给我滚出顾府，顾府没有你这种不孝的儿子。”
顾炳胜大吼，让两个小厮抬着顾锦云出去，顾锦云身边的一个小厮跪下求顾炳胜，“老爷开恩啊！二少爷受了重伤，如果不请大夫医治，恐怕会留下病根啊！”（未完待续）
顾锦桐回到月华阁屁股还坐热，就被顾炳胜的小厮叫起，顾锦桐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小厮说去了就知道了，翠儿红儿都要跟着去，顾锦桐没让她们跟着。
顾炳胜的书房在竹墨居，位于芳香苑东面，小厮领着她来到竹墨居，顾炳胜的丫鬟香怜脆声给她请了安。
“二小姐，您快进去吧！老爷正在里屋等着您呢。”香怜面容带笑说道。
看样子不是什么坏事，顾锦桐心思沉定，呼出一口气，缓缓走进了竹墨居。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案漆的书案，上面摆着一些书籍，以及文房四宝，左右两边各摆着桌椅，竹墨居内空无一人。
顾锦桐好奇的四处打量，墙上挂着名人字画，看来她的父亲也是位附庸风雅的人。
只是，不是说父亲在里面吗？人去哪了？
“来了多久了？怎么也没叫丫鬟上茶？”顾炳胜从隔间出来，走到书案那坐下。
顾锦桐一愣神，赶紧见了礼，淡淡道:“女儿刚到，也不渴，所以没有让丫鬟上茶。”
“哦！”顾炳胜也是淡淡回了声，便不再开口，顾锦桐是敌不动我不动，顾炳胜不开口，她也乐得不言语。
沉默片刻，顾炳胜从书案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四方形盒子，开了锁，从盒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顾锦桐。
“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收着吧！进了宫还是要打点一番的。”
顾锦桐接在手，却感觉无比沉重，她这个父亲也太偏心眼了，如此厚此薄彼，真是让人寒心，他是压根不管这个女儿死活了。
大女儿的衣服首饰值多少且不说，三女儿的一套头面都值三百两，怎么到她这就少的如此可怜？她就这么不受待见？
“你别怪父亲给的少，你的情况同你大姐三妹不一样，她们有机会还可以搏一搏，你就不行了，已经命定的事，再博也是如此，进了宫也不愁吃不愁穿，只要老实本分的伺候好皇上就行了，别给顾家惹祸，父亲就满意了。”
像是察觉到二女儿的心思，顾炳胜还专程解释了一番，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而他将会为这个决定付出代价。
这是拿自己当弃子了？顾锦桐暗自冷笑，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自然是不配得到更好的栽培。
“是！女儿怎么会嫌少，府中如今正是用钱之际，女儿不会不明事理的，父亲就安心吧！”顾锦桐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盘算着从哪弄点银子来，一百两是决计不够花的，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你懂事就好，不怪父亲看重你，其实钱财不过是次要，最重要是心性，你有这份心性，再加上时运，未必不能有一番作为，到时，说不定父亲还得仰仗你呢。”
顾炳胜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说出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来，这是一个父亲该对女儿说的话吗？
亲手将女儿送进了龙潭虎穴，没有背景，没有银钱，想要出人头地，谈何容易。
“这屏风该摆在这里，对对对，还有桌子怎么能放在这呢？赶紧的，左右各摆一张，待会王爷回来瞧见了这模样，可仔细你们的皮。”
宸王府，李谨抹了把额头的汗，指挥着丫鬟小厮们布置摆设，皇上的命令下来了，先让高氏，郑氏入住宸王府，齐王，端王也各送了两名待选秀女。
这高氏，郑氏可不是一般女子，她们的父亲或族人都身居高位。
高氏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兼左都御史，郑氏的祖父乃是吏部尚书，兵部侍郎虽只是正三品，可左都御史却是正经的正二品头衔，吏部尚书也是正二品官衔。
所以这两位姑奶奶要进府了，自然马虎不得，高氏，郑氏，虽为庶女，可族人身份高贵，皇上已经给了二人一个夫人的头衔，以后诞下皇嗣，还可以请封侧妃。
这宸王府除了王妃，最尊贵的女子便是这二位了。
“什么东西，这还没进府呢，都赶着巴结那边的两位，这要是进了府，还不得翻了天了。”
春玉口无遮拦，在马氏身旁小声抱怨，春香白了春玉一眼，那意思少说两句，王妃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你还在那多嘴。
春玉撇撇嘴，没敢再说，王妃今儿本来就不高兴，自从王爷说了高氏郑氏明早入府起，王妃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马氏没想到皇上会给王爷安排这两个姓氏的女子进府，马氏的身份并不算多高贵，并不是王孙贵胄之后，她的祖父是一品大学士，父亲不过是四品的将军，北辰国重文轻武。
因着祖父对当今皇上有恩，这才被选为正妃，可她也是个庶女，面对身份相差无几的两位夫人，马氏总有些食不知味，若她是嫡女就好了。
可是马家没有适龄的嫡女可以嫁给宸王，现如今马家唯一的嫡女马涟儿，今年才七岁，和宸王年龄相差太多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去看看李总管安排的怎么样了？”作为一府的王妃，马氏觉得自己应当大度点，哪个王爷的后院只有一个女人的，况且王爷也说了，这次皇上会给他多挑几个，这才哪跟哪，要真心里不舒服，以后可有的难受。
春玉扶着马氏穿过庭院，一路来到第三进的院子里，东厢房是给高氏住的，西厢房是给郑氏住的，中间隔着中间隔着花坛，两边还有抄手游廊。
虽然东厢房西厢房各有两间，李谨还是给二人一人分在一边，免得二位住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分开点省得闹心。
宸王府很大，东西厢房相隔的距离不小，想要对话，必须得扯开了嗓子喊，这也避免了说话被人听见。
“哎哟！王妃您怎么到这来了？这有小的们看着就行了，您还是回去歇歇吧。”
李谨正招呼着丫鬟怎么摆花瓶，一扭身就看见马氏带着一众丫鬟走过来，领头的两个丫鬟正是马氏的贴身丫鬟，春香和春玉，李谨可不敢怠慢，赶紧就过来问安。
要是平时李谨这么说，马氏肯定不会多想，可今儿听这话却觉得十分不舒服，脸也瞬间拉了下来。
“怎么？这儿我还不能来了？分给旁人了我连看看都不成？”马氏不高兴的绕过李谨，径直往里走。
“王妃您说的哪里话，小的是担心这儿灰尘太大，呛着您了，您可是府里最尊贵的女主人，哪儿您去不得。”李谨暗暗叫苦，却不敢不跟着，这是来找茬来了，可心里打鼓，还得小心翼翼伺候着。
李谨是真误会了马氏，马氏虽然心里不痛快，可没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这人都是皇上亲自挑选送来的，她哪里敢露出一丝的不快，方才不过是邪火入体，失了分寸罢了。
马氏由春香扶着，先进了东厢房看了看，又看了看西厢房，缓缓点点头，李谨还算是个会办事的，房间的摆设器皿一样不差，是个心思剔透的人。
“没什么事，我就来看，你们接着忙。”马氏捏着手帕捂着鼻子，这里的灰尘确实有些大，怪不得刚才李谨拦着不让她进。
“王爷呢？他可有说什么时辰回府？”马氏扭头问李谨。
“哟！今天王爷可没说，小的没敢问。”
李谨可是王爷的心腹人，他都不知道王爷去了何处，肯定是不知道，也可能他没说真话。
马氏探究的看了看李谨，从西厢房走出来，“你是王爷身边的人，见王爷的时间比我还多，该提醒着王爷，让他别过于操劳了。”
“是是是，小的都知道，只不过王爷的性子，您也是知道.....”李谨心头说，你劝都不听，能听我的啊，我算个几啊？
“行了，你也别送了，我自个回前院。”马氏摆摆手，不太满意李谨的回答，可也挑不出来错误。
顾府，到了酉时，却传来李锦城，李锦云回来的消息，顾锦桐高兴坏了，可随即第二个消息传来月华阁，顾锦云被打了，是被人抬着回顾府的，现在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哥哥提前回府这兴奋劲才刚开始，就被冷水泼头，顾锦桐就想去看看，可顾炳胜却传下话来，谁都不许去看顾锦云，顾锦桐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柳叶居，顾锦云的住处，顾炳胜面如土色，一脸木然的盯着躺在床榻上的顾锦云，质问道:“我让你跟着你大哥去收账，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还跑去找女人，什么女人勾了你的魂，那种地方是你一个知府少爷该去的吗？不成器的逆子。”
“父亲，儿子没去秦香园，是被人灌醉抬去那的。”顾锦云极力辩解。
“那你说说是谁把你灌醉的？你说啊？”顾炳胜怒吼出声，顾锦云却闭了嘴，一句话不肯再说。
他能说是舅舅陈先成和大哥顾锦城把他灌醉的吗？父亲肯定不会相信他，反而还会说他诬赖兄长和长辈。
大哥一路上也在撇清自己的清白，说是他们也喝醉了，不省人事，醒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顾锦云可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
本来他就感觉大哥对他不是真的好，父亲让自己跟大哥去收账，大哥明面上答应，可看着很勉强。
“既然你说不出来原因，那就给我滚出顾府，顾府没有你这种不孝的儿子。”
顾炳胜大吼，让两个小厮抬着顾锦云出去，顾锦云身边的一个小厮跪下求顾炳胜，“老爷开恩啊！二少爷受了重伤，如果不请大夫医治，恐怕会留下病根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