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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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时延是被痒醒的,周祁鹤揽着他的腰,手指从他尾椎骨往上滑,在龙脊的棘突上来回轻轻骚拨,轻佻暧昧。

    时延背上的痒痒肉多,周祁鹤还没摸几下,他就扭曲挣扎着醒来了。

    刚睁开眼,只见周祁鹤垂着眼睫看他,那双半敛着的眼仁漆黑,里面酝酿着果腹后的魇足,内敛的情绪下,温柔却不自知。

    “醒了。”

    时延动了动,身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应,昨晚做完周祁鹤就非要抱着自己去洗漱,在浴室里又搞了多半天,他把自己抱到洗漱台上,还仔细的给铺了一层毛巾,到最后自己两条腿和都合不拢,连连求饶。

    这会醒来只觉得大腿根部发酸。

    其实直到现在,时延都不太敢相信,就这么睡到了周祁鹤。

    窗户被质地一般的遮光帘挡着,折进来的光线半明半昧,平常被周祁鹤梳在脑后的头发,有一缕垂落在眉梢前,在晨曦微光中,显得格外的柔软漆黑。

    时延看的心动,直往周祁鹤怀里扎,闷声道:“你别这么看着我,你把我看的又想了。”

    周祁鹤轻笑了一声,声音从单薄的胸腔口震出:“喜欢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时延在他怀里蹭了蹭:“很早了,从你走的那天开始,我就在想你,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人接,后来才知道,你去国外换了号,所以我就给你妈打电话,明面上问她身体好不好,每次都是兜了很大的圈子,到最后才问你过得怎么样。”

    周祁鹤没出声,静静听时延说。

    时延哽咽:“再后来,我听阿姨说,你毕业签了一家律师北美的律师事务所,往你身边贴的人很多,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很少和你妈再联系了。”

    周祁鹤沉默了一会,神情冷淡婉转:“那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

    时延顿了下,昨晚的酥麻感还一直持续着,他不自觉的软着声说:“那事情闹得那么僵,那么难看,估计把你伤的太狠了,我怎么敢去找你。”

    周祁鹤轻声叹道:“阿延,这十年的意难平,就差在这里了。”

    时延怏怏道:“难道你就没点问题吗?你明知道我神经线条粗,既然你都走了那么多步了,就不能再走一步,直接给我挑明啊?”

    周祁鹤咳了一声,将时延往怀里搂了搂:“好……好了,不说这个了。”

    空气里静默了一会,时延张口问:“疼不疼?”

    周祁鹤背骨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时延:“谁……我?”

    时延看了眼周祁鹤的肩胛骨处,又羞又赧的重复了一遍:“是啊,疼不疼?”

    周祁鹤心说,昨晚自己把时延睡了,这话不应该是自己问的吗,怎么还反了个过,于是他将时延的手捉住,往自己的身下探,皱眉道:“你以为我这东西有多脆弱,你摸摸,你问问他疼不疼。”

    手里的东西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变得硬而挺,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感受到青筋下的脉搏跳动,时延先是一脸震惊,随后逐渐变得又恼又气,他红着脸崩溃道:“我问的是你的纹身!问你纹这玩意儿的时候疼不疼!”

    周祁鹤手指略有些僵硬。

    时延中气十足道:“还不松开!”

    周祁鹤这才松开了时延的手,讪讪小声道:“不疼,纹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时延问:“什么时候纹的?”

    周祁鹤在时延唇角亲了一下,声音低哑:“我上大三的时候,想你想的受不了了,把酒喝多了,就在街边的店里纹了一个。”

    时延笑哼:“闷骚。”

    矛盾解开,误会消除,两个人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直到时延的嗓子和肚子都叫的实在受不了住了,这才从床上起来。

    周祁鹤将床单扯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没什么经验的放了一大把的洗衣粉,看看又不太够,又扔进去几把,时延忙喊够了,他才放下洗衣粉的袋子。

    家里还有些新鲜的蔬菜,周祁鹤从冰箱里拿出来,径直走进厨房给时延做午饭。

    时延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周祁鹤的黑色手机就在茶几上放着,时延抱着是正宫娘娘的心思,也想查查岗,于是顺手拿了过来。

    密码是四位数,时延输入了周祁鹤的生日,他记得周祁鹤从小到大的密码都是这几位,没想到错误。

    时延又转手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密码正确。

    时延心头的位置轻轻一颤。

    刚打开手机,上面的屏幕就弹出来一条微博推送,时延点了进去。

    又是一条见风捉影的娱乐圈花边新闻,时延兴致缺缺的看完了撕逼大戏,退到了微博主页面上,不小心点了个人资料,当他看到这个微博名字的时候,猛然一愣。

    【南山鹤】

    再往下翻,有个经常访问的页面,排在第一名的是个搞怪胖虎的头像,点进去一看,博主的名字是【时间有点拖延症】。

    正是自己很早就没再用的账号。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时延心里瞬间像是扎了把刀,原来……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周祁鹤的感情竟然已经如此的深沉,这么多年了,他是怎么做到一声不吭的默默关注,从来都不会表达的他,把事情藏在心底,一藏就藏了这么多年,自己都替他感到累。

    由于气压极低的缘故,年代久远的厨房门发出“呜呜——”的声音,周祁鹤正颠着铲子炒菜,有人从后圈住他的腰,将头放在他的肩胛骨处:“哥,你做什么呢?”

    周祁鹤将时延给推出去,遮住一片狼藉的灶台,他偏过头咳嗽的眼尾通红:“改天我换个抽烟机,这里面油大,你先出去。”

    时延经常做饭,这点油烟再正常不过了,让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来做饭,很不现实,他无奈叹了口气,从周祁鹤手上夺下铲子:“还是我来炒吧,你出去等着。”

    周祁鹤心有不甘似的,还想再说点什么。

    时延笑了一下:“以后换我照顾你,出去吧哥,别给我添乱了。”

    很快餐桌上端了三菜一汤,时延光闻着炒菜味都饱了不少,还没吃几口就饱了,周祈鹤默不作声的又给他添了不少菜,到最后他吃的肚子圆溜圆,差点胀气。

    两个人吃完了中午饭,周祁鹤有事,换了身正装就先出门了。

    又过了一周。

    吴跃那边有了新的线索,在警局里的几个兄弟也给力,顺着时宪生前在生意场上败北的那些蛛丝马迹,顺藤摸到了个大瓜。

    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个杂草横生的工厂门口,远处是错综重叠的建筑物,矗立着大炮口似的大烟囱。

    在一个废旧的车间里,早已经铁锈斑斑的炼钢炉,像陈年的蜂窝,散发着死亡一般的颓寂,一旁二十四寸的淬火槽深的不见底。

    不远处,有两个人坐在木质的箱子上,还有一个人被黑布蒙着眼睛,跪在地上,双手被束在身,颤颤发抖。

    吴跃弹了弹指间的烟灰,隔着截距离,打了声招呼:“这么快就来了,人我给你带到了。”

    周祁鹤没出声,皮鞋底部踩踏在水泥地板上,在空旷的车间里,足音跫然,回声响亮,他顺手拿过身边的铁棍,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棍子的一端在地上摩出一条石灰白的痕迹。

    直到走近了被黑布蒙着眼睛的这人,周祁鹤扬手,一个铁棍狠狠抽了下去,这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周祁鹤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狠抽了好几下,倒在地上的人如浮尸,肥肉下的骨骼被硬物给鞭打的声音闷的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一声接着一声,棍棒声夹着恐惧的叫喊声。

    抽打了一会,周祁鹤也累了,他被发蜡固定的头发散了,于是伸手捋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低沉又优雅的问:“王海,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瘫在地上的男人浑身的肥肉在一瞬间抖了起来。

    他怎么不记得。

    那天在地下停车库里,正想跟姓时的那小子玩玩,却被人给拎出来,踹了自己两脚的人就是他,这声音化成灰自己都记得。

    周祁鹤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刚动完手的人,他语气平淡:“记性挺不错,看来是想起来了,那我就再说个久远一点的事,时宪,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王海一愣。

    周祁鹤用鞋尖碰了碰王海的头:“十多年前,你是怎么跟卖的,是怎么让时宪的公司破产的,你应该也记得。”

    王海嘶吼道:“你到底是谁!”他想不明白,这事怎么都能被人给查出来。

    周祁鹤垂着长长的眼睫看他,侧脸的轮廓湮没在暗沉的光线中:“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案底倒不少,听说你多年前还差点强.奸了一个Alpha高中生,说来也巧,这人竟然跟我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宿舍。”

    王海瞬间有印象了,这件事一直在他心里都是个谜,明明他那晚闻到的是一个Omega的信息素,人都没吃到嘴里,就被这男生的同学给揍进了医院。

    警察那边再三向自己确认消息,再加上那男生非说自己是Alpha,最后自己就钻了这个便宜的空子,在笔录环节改了口。

    周祁鹤言归正传,表情略微放松了点:“我说了这么多,看来你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那你就给我说说,你当年介绍给时宪卖保险的那个人,是谁?”

    时宪生前不差钱,也从来都没配备什么商业保险,突然一下给自己买一百多万元保单,除了是身边最亲近的人给推荐之外,还会有谁呢。

    王海裤裆中间湿了一片,有腥臊的味道蔓延开来,他浑身都在颤:“我说,我说,是他老婆的弟弟,高颂,卖保险提成高,这笔返利的钱,我们两个最后是对半分的。”

    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后,周祁鹤将手中的铁棍扔掉,转身走了,临走时嘱咐道:“这里交给你们两个收拾了。”

    等坐回了车里,周祁鹤想,这件事还得见面了跟时延好好说说,于是给时延打了个电话。

    时延正在医院里陪床。

    周祁鹤直接开车去医院里找他。

    等到了病房门口,周祁鹤却是脚步一顿,指尖点到门把手上,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周祁鹤看见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时延有说有笑,小虎牙明晃晃的刺眼。

    给高芸做手术的这人,他也认识,是段浮云给推荐的,不到三十岁,年轻有为,硬朗帅气属于比较Man的这一挂,正对时延的胃口。

    周祁鹤眼神暗下来。

    最近时延在医院陪床,跟这医生朝夕相处的,是不是心都快飞了。

    病房里,时延正跟医生把话聊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打开,周祁鹤面沉如水的走进来,攥了时延的腕子往自己怀里带,状似无意地流露出亲密关系:“你以后别陪床了,我找的护工下午就来。”

    陈医生愣了愣:“周律师,您来了?”

    “我再不来,人就不是我的了。”

    周祁鹤冷冷看了医生一眼,随后扯着时延的腕子把人往外拽,一直把他给带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库,把他塞进了车里。

    时延揉着发红的手腕:“周祁鹤你疯了!”

    周祁鹤坐在他身侧,咬牙道:“对,我是疯了!看你跟那医生笑一下,我就想把你给锁家里,我是没按照你的喜好长,高中时候我不会打篮球,不会打游戏,你喜欢的我统统不会,按你的话讲,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这个世界上再没Alpha比我弱。”

    ”你要是心有不甘,回味知髓了,觉得我不堪托付,我就回美国去。”

    时延愣了一下,这都是哪跟哪?

    周祁鹤还在跟怨妇一样,神经质的念叨:“回去了,我什么都没了,本来我要回去升职加薪的,可我他妈为了你,不打算回去了,直接给美国那边辞职了……”

    “事业和感情,我是一个都没抓到……”

    时延大脑当机了多半天,终于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他崩溃道:“你他妈清醒一点!那医生,二胎都有了,我跟他能有什么啊!?”

    周祁鹤抬眸:“真的?”

    时延咬牙愤愤道:“这还能有假!”

    周祁鹤松了口气,他伸手将自己的领带不耐烦的扯松,缠在时延的腕子上,狠狠一系,把他压在车座上,低头在他脖颈间去嗅那点奶香味:“你男人心眼比针尖小,所以你以后别给其他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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