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杀戮和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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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马尔福无罪释放。
前来观看审判的贵族们缄口不语，而凤凰社那边则炸了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小天狼星是怎么了？”
可是，审判结束后，他们没能找到小天狼星，也无法一问究竟。
哈利在外面发现了神色不安的赫敏：“你怎么了？”
“是德拉科·马尔福威胁了小天狼星。”赫敏小声道。
“你说什么？”哈利瞪大眼。
“马尔福从小天狼星那里拿了某样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赫敏将哈利拽到边上：“小天狼星才不得不妥协，我亲耳听到的。”
哈利震惊：“他们人呢？”
“马尔福大概回学校了，小天狼星，我不清楚。”赫敏摇头。
马尔福竟然有办法逼迫自家教父妥协，这太令哈利惊奇：“快回去。”
小天狼星并没有回学校，至少没有回哈利的寝室。
接下来几天，音讯全无。
哈利着急了，赫敏帮着给莱姆斯写信，凤凰社那边也是乱成一团，同样没有小天狼星的消息。
小天狼星失踪了。
“去问马尔福，混账，他……”哈利焦躁。
“他怎么会知道。”赫敏叹气。
“可是，都是因为他……”
“那也不代表他知道小天狼星的下落。”赫敏就事论事。
“气死人了。”哈利直跺脚。
教父的失踪令哈利无暇再去思考自己的恋爱问题，另一方面，斯内普显得更加阴沉，就算是对着小蛇们也没有什么好脾气，甚至还扣了斯莱特林的分。
哈利好不容易多出来的空闲时间则被邓布利多逮到校长室补课。
“校长知道小天狼星在哪里吗？”哈利休息时问。
“不太清楚，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邓布利多笑眯眯。
“那他……做伪证的事……”哈利迟疑着。
“哈利。”老人的声音瞬间变的很郑重：“有的时候，看待一件事情不能只看到表现在外的一面。”
“什么意思？”哈利听不懂。
邓布利多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说：“战争快开始了，哈利，不必太拘泥这种小事。”
战争……快开始了？
哈利心里陡然一颤。
接下来的几个月，哈利还是没有小天狼星的消息，而斯内普那边，哈利也不再有所为难，他只会在日记本上偶尔写上注意休息的句子，哈利不知道黑魔王这段时间有没有召唤斯内普，不过斯内普恒久不下的黑眼圈却着实令他心疼。
很多时候，哈利还是想逮住马尔福问个究竟，但是如今的马尔福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按时上课按时下课，多一秒就没影了，他完全截不住。
斯莱特林宿舍，级长寝室。
偌大的房间自从某人的离开冷清了不少，德拉科当然知道，以那人的脾气自是不会再来，不过，却还在学校，很多时候，德拉科能够看见活点地图上小天狼星·布莱克的黑点出现并快速移动，通常是在夜里。
这个男人仍然履行着对他母亲的承诺。德拉科一思及此，总会闭上眼靠着沙发沉思，魂器的事，他已告知父母，比起母亲震惊的表情，父亲倒是一副失了魂般的神态，德拉科这才知道，他们家不由的多了个站在救世主这边的理由。
谁能想到，父亲当年扔掉的一本破旧的日记本是黑魔王灵魂的一部分？
这种事被发现的话，他们全家都死定了。
……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非常，报纸上几乎没了食死徒袭击民众的消息，一连持续了好些天，就连魔法部的某些人也开始宣扬起天下太平的论调来。
相信的人自然是少数。
这天晚上，格兰芬多们集体被“关”在宿舍，麦格教授禁止他们出去，连图书馆也不允许，理由未知，只是要求级长们维护好秩序。
哈利是唯一的例外，他照旧去了校长室。
只是这次，老人没有讲什么额外的东西，只是道：“陪我这个老头子去散散步，如何？”
哈利点头，跟在邓布利多一侧。
“最近和西弗勒斯怎么样？”老人笑眯眯。
哈利脸红，小声道：“他看上去很忙。”
“是啊，太忙了，也难为他了。”邓布利多缓缓向前走。
两人最后漫步到天文塔上，邓布利多仰头，叹息：“今天是满月，莱姆斯大概又不好受了。”
哈利不说话。
“对了，你不是问小天狼星在做什么吗？”邓布利多突然又说：“他在销毁魂器。”
“……啊？”哈利愣住。
“这是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邓布利多叹息：“这本都该是大人们的事，如今还是需要麻烦你。”老人摸哈利的头发。
“这是我该做的。”哈利轻轻摇头，回答：“如果能帮上忙，我很高兴。”
一阵沉默。
“哈利，你相信奇迹吗？”邓布利多眯起眼睛看天。
“恩？”
“人总要学会相信奇迹，不是吗？”邓布利多转头，湛蓝色的眼睛里流传着某种光。
“恩。”哈利有些摸不着头脑。
邓布利多再次转过头看天，喃喃自语：“不知道德国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么漂亮？”
“教授？”哈利轻声唤。
邓布利多似乎没有听见。
“嗷呜——”猛然间，长长的狼啸划过长空。
“莱姆斯？”哈利立刻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这个时间，会如此咆哮的只有狼人了。
“看样子不是。”邓布利多眉头一皱，转身准备走，身体却一晃。
“您还好吧？”哈利急忙扶过对方的胳膊，吃惊的看见老人的手已经焦枯的不成模样：“……您的手？”
噼里啪啦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哈利扭头就能看到有魔咒闪烁的光，有人在决斗？正疑惑着，金色的火焰燃放在天际，构成凤凰的样子，这是凤凰社的标记。
咚咚咚咚……
重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由下及上。
哈利心头一紧，看向似乎不在状态的老人。
“你的隐身衣呢？”邓布利多轻声问。
哈利这才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声音异常虚弱，他慌张的从随身携带的空间袋里摸出来。
邓布利多一把拽过，披在少年身上，下一刻将哈利推的老远，同时补上一个定身咒。
“教授？”哈利惊诧的叫。
邓布利多甩手又加上个锁舌咒：“记住，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哈利不能说话了，焦躁不已，到底出了什么事？
哐当一声，门被咒语砸开。
哈利惊讶的看着挤进门的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他不认识，但另外两个他再眼熟不过，贝拉特里克斯，他的教父曾指着报纸上的通缉令咒骂过这个女人，而另一个则是卢修斯·马尔福，该死的，这个混账马尔福果然就是干坏事的料！
“摇摇晃晃的，看上去您虚弱的很呐。”铂金贵族以标志的咏唱调道。
“晚上好，三位。”邓布利多挺直些腰板。
“别装了！”贝拉嚣张的大笑：“你发不出咒语了吧。”
“哦？”邓布利多不多看贝拉，而是看向大铂金，原来如此，如果马尔福无罪释放，那么谋杀自己的任务就不再落在德拉科身上。
“想死个明白？”卢修斯冷峻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你所信任的魔药大师在你的药里掺了些好料，感觉不错？”
老人的脸上带上些复杂的神色。
“真是愚蠢。”贝拉得意于对手的失态，她侧开身，让最后的那个男人登场。
哈利的血液瞬间仿佛冷却凝固，当他看见西弗勒斯·斯内普出现的时候，黑色长袍加身的男人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温度，残酷的释放着危险的气息。
西弗勒斯怎么会在这里？
马尔福口中的魔药大师……是指西弗勒斯？
哈利不敢相信，西弗勒斯给邓布利多下药，现在还站在食死徒的一边？这是开玩笑的吧。
哈利死死的盯着他所爱的男人，而隐身衣忠实的发挥着效用，没有人察觉到他。
邓布利多的手颤了颤，他有些握不住魔杖。
“阿瓦达索命！”
冰冷的咒语绿色的闪光，死亡的光芒击中白胡子老人，邓布利多摇摇晃晃跌下天文塔，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哈利的大脑抽成空白，他的眸子里只有斯内普不曾放下的手臂。
西弗勒斯杀了邓布利多教授？
哈利觉得呼吸困难，不会的，不会的，是错觉吧。
“哈哈哈哈——”贝拉仰头大笑，同时高举魔杖，暗色的火焰飞腾而上，扭曲成黑魔标记的形状：“邓布利多死了！”女人发出尖锐的声音。
突然，一道红光打向贝拉所站的位置，贝拉利索跳开。
其实几人同时警觉的撤开距离。
“你再说一遍。”恶狠狠的男人声音，窜进几人视线中的是多日未见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败类！”贝拉突然发火，扬起魔杖开始攻击。
两人凶恶的打起来。
卢修斯只是举着魔杖，没有参战，似乎有些犹豫，而斯内普更是一动不动，在场的另一个男人是诺特，他见状突然扔进一个咒语。
哈利瞪大眼睛，小心，他想喊，可是无能为力。
小天狼星看到了却无法避开，情急之下，他压低身体迅速转化成阿尼玛格斯状态，以身高差距躲过，不过，要再从大狗状恢复人形在这种情况下很困难，于是他索性张嘴就扑向贝拉。
这次，还没来得及近身，小天狼星就被贝拉的一道咒语击中，整个身体被大力甩了出去。
哈利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见到的教父如同校长一样消失在视线中。
“这种高度摔下去，必死无疑。”卢修斯冷冷的评价，懒得多理会，掉头就走。
魔药大师全程除了那声索命咒再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跟着离开。
贝拉本想上前往下看看，闻言也就作罢，非常高兴的离开，诺特走在最后。
天文塔上只剩下哈利一人。
有什么撕裂着哈利的心，邓布利多死了……小天狼星也死了……
不，他要找到西弗勒斯，他要杀了贝拉，茫然失措的哈利认为只要这么做，他生命重要的人就不会死，他们绝不可能死。
哈利听到了爆炸声，听到了尖叫声，不知过了多久，他能够动了，
快速跑下楼梯，哈利就像在追逐着什么。
不会的，一切都未发生。
“哈利——”
哈利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可是他的脚却不受控制的在跑。
“哈利！”出现的赫敏，她抓住好友。
女孩大声喘气，脸上有着惊恐：“食死徒进了学校……”
“我知道……”哈利嘴巴呐呐，眼睛无法焦距。
“我们胜利了。”唐克斯突然冒出头，兴高采烈的宣称，因为事先得到消息，除了少数食死徒逃逸，大部分食死徒不是死了就是被抓，城堡没有被破坏，凤凰社取得了非凡的成果。
哈利摇头，胃里仿佛被灼烧着，他一个劲的摇头，脸色苍白。
“怎么了，哈利？”这时候，罗恩也跑过来。
“……邓布利多、小天狼星……”哈利梗塞着。
“你看到小天狼星了？”唐克斯急切的问。
哈利几乎要哭出来：“他们，他们跌下天文塔……邓布利多中了死咒……”
赫敏猛的捂住嘴巴，罗恩瞪大眼，唐克斯的头发瞬间变成灰白。
“掉哪里了？”又有个人冲出来，是金斯莱。
“……西侧，西侧的树丛。”哈利身体抖个不停。
金斯莱立刻带着唐克斯朝那个方向跑过去，不亲眼看见绝不承认。
罗恩恍恍惚惚的往宿舍走，赫敏和哈利走在后面，赫敏揽住好友，无声的给予安慰。
“他怎么能……”哈利突然开口，带着绝望。
“哈利？”赫敏轻轻唤道。
“他怎么能杀了校长……”哈利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痛苦：“我不相信……”
“……谁杀了邓布利多？”赫敏的手臂被哈利拽的生疼。
“我不相信……”哈利猛的推开赫敏，掉头就跑，他要去问西弗勒斯，如果西弗勒斯还会见他，只要西弗勒斯还会见他……
那么，西弗勒斯就是有苦衷的！
卢修斯·马尔福无罪释放。
前来观看审判的贵族们缄口不语，而凤凰社那边则炸了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小天狼星是怎么了？”
可是，审判结束后，他们没能找到小天狼星，也无法一问究竟。
哈利在外面发现了神色不安的赫敏：“你怎么了？”
“是德拉科·马尔福威胁了小天狼星。”赫敏小声道。
“你说什么？”哈利瞪大眼。
“马尔福从小天狼星那里拿了某样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赫敏将哈利拽到边上：“小天狼星才不得不妥协，我亲耳听到的。”
哈利震惊：“他们人呢？”
“马尔福大概回学校了，小天狼星，我不清楚。”赫敏摇头。
马尔福竟然有办法逼迫自家教父妥协，这太令哈利惊奇：“快回去。”
小天狼星并没有回学校，至少没有回哈利的寝室。
接下来几天，音讯全无。
哈利着急了，赫敏帮着给莱姆斯写信，凤凰社那边也是乱成一团，同样没有小天狼星的消息。
小天狼星失踪了。
“去问马尔福，混账，他……”哈利焦躁。
“他怎么会知道。”赫敏叹气。
“可是，都是因为他……”
“那也不代表他知道小天狼星的下落。”赫敏就事论事。
“气死人了。”哈利直跺脚。
教父的失踪令哈利无暇再去思考自己的恋爱问题，另一方面，斯内普显得更加阴沉，就算是对着小蛇们也没有什么好脾气，甚至还扣了斯莱特林的分。
哈利好不容易多出来的空闲时间则被邓布利多逮到校长室补课。
“校长知道小天狼星在哪里吗？”哈利休息时问。
“不太清楚，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邓布利多笑眯眯。
“那他……做伪证的事……”哈利迟疑着。
“哈利。”老人的声音瞬间变的很郑重：“有的时候，看待一件事情不能只看到表现在外的一面。”
“什么意思？”哈利听不懂。
邓布利多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又说：“战争快开始了，哈利，不必太拘泥这种小事。”
战争……快开始了？
哈利心里陡然一颤。
接下来的几个月，哈利还是没有小天狼星的消息，而斯内普那边，哈利也不再有所为难，他只会在日记本上偶尔写上注意休息的句子，哈利不知道黑魔王这段时间有没有召唤斯内普，不过斯内普恒久不下的黑眼圈却着实令他心疼。
很多时候，哈利还是想逮住马尔福问个究竟，但是如今的马尔福就像脚底抹了油一样，按时上课按时下课，多一秒就没影了，他完全截不住。
斯莱特林宿舍，级长寝室。
偌大的房间自从某人的离开冷清了不少，德拉科当然知道，以那人的脾气自是不会再来，不过，却还在学校，很多时候，德拉科能够看见活点地图上小天狼星·布莱克的黑点出现并快速移动，通常是在夜里。
这个男人仍然履行着对他母亲的承诺。德拉科一思及此，总会闭上眼靠着沙发沉思，魂器的事，他已告知父母，比起母亲震惊的表情，父亲倒是一副失了魂般的神态，德拉科这才知道，他们家不由的多了个站在救世主这边的理由。
谁能想到，父亲当年扔掉的一本破旧的日记本是黑魔王灵魂的一部分？
这种事被发现的话，他们全家都死定了。
……
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非常，报纸上几乎没了食死徒袭击民众的消息，一连持续了好些天，就连魔法部的某些人也开始宣扬起天下太平的论调来。
相信的人自然是少数。
这天晚上，格兰芬多们集体被“关”在宿舍，麦格教授禁止他们出去，连图书馆也不允许，理由未知，只是要求级长们维护好秩序。
哈利是唯一的例外，他照旧去了校长室。
只是这次，老人没有讲什么额外的东西，只是道：“陪我这个老头子去散散步，如何？”
哈利点头，跟在邓布利多一侧。
“最近和西弗勒斯怎么样？”老人笑眯眯。
哈利脸红，小声道：“他看上去很忙。”
“是啊，太忙了，也难为他了。”邓布利多缓缓向前走。
两人最后漫步到天文塔上，邓布利多仰头，叹息：“今天是满月，莱姆斯大概又不好受了。”
哈利不说话。
“对了，你不是问小天狼星在做什么吗？”邓布利多突然又说：“他在销毁魂器。”
“……啊？”哈利愣住。
“这是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邓布利多叹息：“这本都该是大人们的事，如今还是需要麻烦你。”老人摸哈利的头发。
“这是我该做的。”哈利轻轻摇头，回答：“如果能帮上忙，我很高兴。”
一阵沉默。
“哈利，你相信奇迹吗？”邓布利多眯起眼睛看天。
“恩？”
“人总要学会相信奇迹，不是吗？”邓布利多转头，湛蓝色的眼睛里流传着某种光。
“恩。”哈利有些摸不着头脑。
邓布利多再次转过头看天，喃喃自语：“不知道德国的月亮是不是也这么漂亮？”
“教授？”哈利轻声唤。
邓布利多似乎没有听见。
“嗷呜——”猛然间，长长的狼啸划过长空。
“莱姆斯？”哈利立刻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这个时间，会如此咆哮的只有狼人了。
“看样子不是。”邓布利多眉头一皱，转身准备走，身体却一晃。
“您还好吧？”哈利急忙扶过对方的胳膊，吃惊的看见老人的手已经焦枯的不成模样：“……您的手？”
噼里啪啦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哈利扭头就能看到有魔咒闪烁的光，有人在决斗？正疑惑着，金色的火焰燃放在天际，构成凤凰的样子，这是凤凰社的标记。
咚咚咚咚……
重重而急促的脚步声由下及上。
哈利心头一紧，看向似乎不在状态的老人。
“你的隐身衣呢？”邓布利多轻声问。
哈利这才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声音异常虚弱，他慌张的从随身携带的空间袋里摸出来。
邓布利多一把拽过，披在少年身上，下一刻将哈利推的老远，同时补上一个定身咒。
“教授？”哈利惊诧的叫。
邓布利多甩手又加上个锁舌咒：“记住，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相。”
哈利不能说话了，焦躁不已，到底出了什么事？
哐当一声，门被咒语砸开。
哈利惊讶的看着挤进门的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他不认识，但另外两个他再眼熟不过，贝拉特里克斯，他的教父曾指着报纸上的通缉令咒骂过这个女人，而另一个则是卢修斯·马尔福，该死的，这个混账马尔福果然就是干坏事的料！
“摇摇晃晃的，看上去您虚弱的很呐。”铂金贵族以标志的咏唱调道。
“晚上好，三位。”邓布利多挺直些腰板。
“别装了！”贝拉嚣张的大笑：“你发不出咒语了吧。”
“哦？”邓布利多不多看贝拉，而是看向大铂金，原来如此，如果马尔福无罪释放，那么谋杀自己的任务就不再落在德拉科身上。
“想死个明白？”卢修斯冷峻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你所信任的魔药大师在你的药里掺了些好料，感觉不错？”
老人的脸上带上些复杂的神色。
“真是愚蠢。”贝拉得意于对手的失态，她侧开身，让最后的那个男人登场。
哈利的血液瞬间仿佛冷却凝固，当他看见西弗勒斯·斯内普出现的时候，黑色长袍加身的男人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温度，残酷的释放着危险的气息。
西弗勒斯怎么会在这里？
马尔福口中的魔药大师……是指西弗勒斯？
哈利不敢相信，西弗勒斯给邓布利多下药，现在还站在食死徒的一边？这是开玩笑的吧。
哈利死死的盯着他所爱的男人，而隐身衣忠实的发挥着效用，没有人察觉到他。
邓布利多的手颤了颤，他有些握不住魔杖。
“阿瓦达索命！”
冰冷的咒语绿色的闪光，死亡的光芒击中白胡子老人，邓布利多摇摇晃晃跌下天文塔，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哈利的大脑抽成空白，他的眸子里只有斯内普不曾放下的手臂。
西弗勒斯杀了邓布利多教授？
哈利觉得呼吸困难，不会的，不会的，是错觉吧。
“哈哈哈哈——”贝拉仰头大笑，同时高举魔杖，暗色的火焰飞腾而上，扭曲成黑魔标记的形状：“邓布利多死了！”女人发出尖锐的声音。
突然，一道红光打向贝拉所站的位置，贝拉利索跳开。
其实几人同时警觉的撤开距离。
“你再说一遍。”恶狠狠的男人声音，窜进几人视线中的是多日未见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败类！”贝拉突然发火，扬起魔杖开始攻击。
两人凶恶的打起来。
卢修斯只是举着魔杖，没有参战，似乎有些犹豫，而斯内普更是一动不动，在场的另一个男人是诺特，他见状突然扔进一个咒语。
哈利瞪大眼睛，小心，他想喊，可是无能为力。
小天狼星看到了却无法避开，情急之下，他压低身体迅速转化成阿尼玛格斯状态，以身高差距躲过，不过，要再从大狗状恢复人形在这种情况下很困难，于是他索性张嘴就扑向贝拉。
这次，还没来得及近身，小天狼星就被贝拉的一道咒语击中，整个身体被大力甩了出去。
哈利眼睁睁的看着好不容易见到的教父如同校长一样消失在视线中。
“这种高度摔下去，必死无疑。”卢修斯冷冷的评价，懒得多理会，掉头就走。
魔药大师全程除了那声索命咒再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跟着离开。
贝拉本想上前往下看看，闻言也就作罢，非常高兴的离开，诺特走在最后。
天文塔上只剩下哈利一人。
有什么撕裂着哈利的心，邓布利多死了……小天狼星也死了……
不，他要找到西弗勒斯，他要杀了贝拉，茫然失措的哈利认为只要这么做，他生命重要的人就不会死，他们绝不可能死。
哈利听到了爆炸声，听到了尖叫声，不知过了多久，他能够动了，
快速跑下楼梯，哈利就像在追逐着什么。
不会的，一切都未发生。
“哈利——”
哈利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可是他的脚却不受控制的在跑。
“哈利！”出现的赫敏，她抓住好友。
女孩大声喘气，脸上有着惊恐：“食死徒进了学校……”
“我知道……”哈利嘴巴呐呐，眼睛无法焦距。
“我们胜利了。”唐克斯突然冒出头，兴高采烈的宣称，因为事先得到消息，除了少数食死徒逃逸，大部分食死徒不是死了就是被抓，城堡没有被破坏，凤凰社取得了非凡的成果。
哈利摇头，胃里仿佛被灼烧着，他一个劲的摇头，脸色苍白。
“怎么了，哈利？”这时候，罗恩也跑过来。
“……邓布利多、小天狼星……”哈利梗塞着。
“你看到小天狼星了？”唐克斯急切的问。
哈利几乎要哭出来：“他们，他们跌下天文塔……邓布利多中了死咒……”
赫敏猛的捂住嘴巴，罗恩瞪大眼，唐克斯的头发瞬间变成灰白。
“掉哪里了？”又有个人冲出来，是金斯莱。
“……西侧，西侧的树丛。”哈利身体抖个不停。
金斯莱立刻带着唐克斯朝那个方向跑过去，不亲眼看见绝不承认。
罗恩恍恍惚惚的往宿舍走，赫敏和哈利走在后面，赫敏揽住好友，无声的给予安慰。
“他怎么能……”哈利突然开口，带着绝望。
“哈利？”赫敏轻轻唤道。
“他怎么能杀了校长……”哈利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痛苦：“我不相信……”
“……谁杀了邓布利多？”赫敏的手臂被哈利拽的生疼。
“我不相信……”哈利猛的推开赫敏，掉头就跑，他要去问西弗勒斯，如果西弗勒斯还会见他，只要西弗勒斯还会见他……
那么，西弗勒斯就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