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回国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零点中文网 www.ldzw.net，最快更新重生之传奇农夫最新章节！
BAT农业总部。
“BOSS，我不相信巴克南德！”斯托姆非常直接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相信啊！”
宋山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他笑着说道：“斯托姆，我从来可没有让你相信巴克南德这个人！”
“那你为什么要把马勒农机拿出来和他合作？”
斯托姆问。
“这就是一场较量！”
宋山解析的说道：“斯托姆，你认为现在是巴克南德举起白旗的时机吗？”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还不至于这么无能，即使吃了亏，以他的能力，和他们家族的底蕴，只要低调一点，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斯托姆对巴克南德太了解了。
毕竟昔日他可是把巴克南德当成假想敌的，对于巴克南德的任何意图，他都曾经进行无数次的推演和猜测。
渐渐的这变成了一种习惯。
作为如今BAT农业的总裁，他是不可能再让巴克南德回到BAT农业的，这是底线，他是决不允许的事情了。
毕竟巴克南德回来了，他的位置就变得尴尬了，甚至整个集团上下，很多人的位置都变得尴尬一些。
所以他一定盯着巴克南德的任何动作。
以他看来，巴克南德虽然选错了方向，但是他及时止损了，事实上并没有伤害很大，因此不足以让他在这时候举白旗投降。
还这么低姿态的在宋山面前来这么一手。
“所以他这样做，是有意图的！”宋山低沉的说道：“他的意图仅仅只是马勒农机吗，我认为不是，而我愿意把马勒农机拿出来，我是想要来一个抛砖引玉！”
“抛砖引玉？”
斯托姆虽然在加强对汉语的学习，但是汉语之博大精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下来的，他对汉语的了解，还不足以让他运用成语的地步。
“意思就是要给他一个机会，才能知道他的意图！”宋山微笑的解析，道：“咱们是打不死巴克南德的，巴克南德当了这么多年BAT农业的掌门人，如今的BAT农业哪怕我们大换血了一次，也很难洗掉他的烙印，我们要是真把事情做绝了，在集团内就会显得有些太多余冷血了，这会让我们失了人心，还有一点，那就是巴克南德在荷兰的地位不简单，他的人脉之广，你是想不到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出来死保的，以我们BAT农业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不宜有太多的敌人啊！”
“BOSS考虑的对，只是……”
斯托姆咬牙切齿：“这厮搅乱了我们和瓦格宁根大学的合作，让我们损失惨重，这口气，别说我，整个BAT农业上下，都过不去啊！”
“所以他自己做的事情，我让他自己搞定！”
宋山道：“不过我得提醒你，斯托姆，这件事情给我们一个很大的教训，没有自主研发的主动权，我们等于被别人捏着脖子走，即使瓦根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确水平很高，成果很好，可我们要是没有掌控权，那就始终不属于我们的！”
他对于斯托姆说道：“咱们也是时候，该脱离瓦根宁根的影响了！“
“说起来简单，坐起来难！”
斯托姆苦笑：“BOSS，这件事情，你想，我想，西姆教授更加想，可以我们如今自己的专利研究积累，和我们自己的科研水平发展，还不足以脱离瓦根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支持，目前蔬菜种子市场的争锋太过于激烈了，一旦我们的产品落后，立刻就会失去我们应该有的市场份额了！”
“独立的过程都是痛苦的，但是我们要熬得住！”
宋山幽沉的说道：“斯托姆，你也要有这个心里准备和魄力，不然我们别说现在，哪怕以后，都很难脱离瓦格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控制！”
瓦根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确在农业生物上的研究非常厉害，但是他们的手段也很厉害，特别是他们凭借着自己的专利技术，垄断了很多科研市场上的地位。
如今看似风光无限的好些荷兰农业巨头，都很难脱离属于他控制。
宋山是不想把这种情况延续下去。
不过他也知道，一时半会，以BAT农业的底蕴而言，是很难做到让自己独立起来的，他只是希望给斯托姆打一个预防针。
“我会好好想想的！“
斯托姆点头。
“斯托姆，BAT农业这两三年的发展战略计划，你都看了吧！”宋山突然问。
他给斯托姆发过一份计划书。
这是他让战略部针对BAT农业做出来的战略发展计划，是未来市场的掌控，也是针对未来业务的发展方向。
“集中在种子的品种研究，种植和销售！”
斯托姆说道：“让BAT农业彻底完成转型，从一个农产品企业，变成一个种子企业，计划很好，但是想要做到，不容易啊！”
“我相信你！”
宋山看着斯托姆，微笑的说道：“斯托姆，荷兰不大，欧洲也不大，咱们要把目光放眼全世界，不合美国人较量一下，如何立足啊！”
“BOSS，你成功把我的热血和斗志给点燃了！”
斯托姆眼瞳之中冒着熊熊的火焰。
他如果只是想要在荷兰这里折腾，他不需要投靠宋山，他也同样渴望能走出去，能让BAT农业打破一些垄断式的局限。
这才是他的职业追求。
“那就努力吧！”
宋山说道：“我看好你的未来，同样也看好BAT农业的未来了，我相信你能给我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BAT农业的！”
“一定会！”
斯托姆保证的说道。
………………………………………………
在荷兰把BAT农业安排好了，又针对企业的一些人员做出来了调整，基本上的问题已经不大了，剩下来就看集团内部的人员融洽了。
不管是斯托姆，伊莱特，霍道，阿尔曼德他们的心思都不简单。
可他既然选择放权。
那就不能让他们和和气气。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皇帝希望臣子能斗起来的原因，因为他们要是团结一致了，能把自己的给架空了。
特别是如今宋山在国内，BAT的管理集中在欧洲，他也鞭长莫及啊，所以他不可能管公司，他只能管人，管得住人，管得住公司了。
这倒是宋山的特长。
毕竟上辈子，他在宦海折腾的一圈又一圈，这点事情，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情。
把BAT农业安排好了，他准备回国之前，还要见一个人。
道格.杨森。
这个在荷兰农业有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是必须要再摸一摸底才行，不然他实在有些不够放心啊。
“道格先生，别来无恙！”
宋山亲自请道格.杨森喝咖啡，这还是从国内寄过来的茶咖啡，这味道有些特别，比较符合华国人的口味。
不过道格喝的也很舒服，他一边喝着这来自华国云省种植出来的茶咖啡，一边赞赏宋山，说道：“亲爱的宋，你在欧洲的战绩，让我都不得不佩服啊！”
道格一开始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但是没想到宋山这个搅屎棍这么厉害，一下子把整个欧洲的盘子都给摔烂了。
整个国际粮商炒团都吃了大亏。
而他反而因为站在对立面，跟风大赚了一批，之前吃了亏，都好像赚回来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感激宋山的原因。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宋山摆摆手，说道：“欧洲的人民都是喜欢和平的，他们想要老捣乱，自然会引起大家的不愉快，引起众怒之人，岂能有好下场呢！”
“是吗？”
道格笑了笑，回应说道：“他们曾经也来过，也有人怒而无声，愤怒之人无数，可敢于站出来盯着艰难而打起反击战的人，少之又少！”
这是商场。
谁都不是为了一口气活着的。
而是利益。
看的见的利益，才能让人心躁动起来了。
这一次宋山能反击成功。
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懂的让这些人看到赢的希望，看的见能把利益找回来的希望，所以才会引起共鸣。
这才把大势给挽回来了。
可只要走错一步，那么宋山和梦成非在欧洲的粮食市场，就会赔的倾家荡产。
都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勇士。
可不是谁都能当勇士的。
勇士是需要有一个勇气才能做得到。
这一口勇气，在商人之中，更是少见的很，商人最大的优势是跟风。
“不管如何，咱们赢了，那就是好事！”
宋山也笑了笑。
“事实上的确如此！”道格说道：“赢的才有资格说话，你如今在荷兰，也有资格说话了！”
“是吗，那倒是一个令人欢喜的消息！”
宋山咧嘴一笑。
“宋，听说你要回国了？”道格突然问。
“道格先生的消息灵通啊？”宋山眯眼，眸子之中有一抹冷芒。
“不难猜啊！“
道格很直接的说道：“你的重心不在欧洲，而且对你来说，更重要的事业在华国，你不可能在欧洲待很久的时间的！”
宋山闻言，最后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对，事实上即使他不去宣布行程，应该也有很多人都知道，他准备回国了。
目前欧洲的战局，站告一段落。
四大粮商的资本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吃了大亏，即使想要卷土重来，也不是短时之间之内能做得到的的。
而且这一次他们失败了，下一次除非他们有更加雄厚的力量支持，不然也不敢贸然的杀进来了。
“没错！”
宋山点头：“我是准备回国了，丰盛农业的发展，需要我回去坐镇！”
“期望有一天，我们能在华国一起喝咖啡！”
道格轻声的说道。
“我是非常愿意欢迎道格先生前往华国的！”宋山给出邀请：“这一次我是想要亲自邀请道格先生前往华国考察一下，若是有机会，我希望我们能在华国达成合作！”
“这是非常荣幸的机会，只是可惜了，我没有这么多时间！”道格摇摇头。
“那真的很可惜啊！”宋山笑了笑。
“会有机会的！”
道格想了想，说道。
亚洲，华国，他肯定都要走一趟，不然他不放心的合作的内容。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老实话，他看不清楚亚洲的局势，而且他所担心的也不仅仅只是亚洲，欧洲的局势也不稳定，谁知道那些混蛋会不会卷土重来。
他还要稳定SC集团。
“那我只能期待机会早点到来！”
宋山继续说道：“如果亚洲不能合作，我们可以现在欧洲合作起来了，法国，德国，瑞典，西班牙，葡萄牙，希腊……欧洲的市场，比你我想象的，要大很多啊！”
“是的！”
道格点头，道：“欧洲的市场非常的广阔，我们还有机会把握机会！”
宋山接着说道：“那如果丰盛愿意在欧洲建立分部，不知道SC集团愿不愿意合资？”
“这是自然非常愿意的！”
道格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就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宋山没有深入谈下去，他要的就是道格的一个态度，这就足够了，有态度，毙掉的方案都能过去，没有态度，再好的合作案都能被毙掉。
这就是差距。
“一定会合作愉快的！”道格很直接的说道：“亲爱的宋，你已经展露了你的实力，不仅仅是我，而是整个SC集团，都在期望能和你合作！”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宋山笑着回应。
他知道道格说的是这一次他在欧洲的人前显圣，不算是一战成名，但是也足以让他走入了整个欧洲的农业界。
而且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更加受到爱戴。
…………………………
对于道格的试探，宋山点到为止，他对道格的态度，事实上一直都摸不准，不过这老家伙太精明了，即使他愿意显露出来了，也未必是真的。
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一手。
不过该吃下的，还是要吃下。
不管是合作。
还是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SC动力，他都不能放过，这是丰盛未来在欧洲市场的根基之一。
……………………
两天之后，宋山坐在的返程的飞机之上了。
先飞明珠。
然后再从明珠飞回丰盛。
飞机上，宋山悠然悠哉的吃着飞机餐，这飞机餐还是不错的，一个很不错的肉夹馍，加上一碗疙瘩汤，非常浓郁的西北风味。
“老板，华董要在明珠给你接风！”
“接就接，他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啊！”宋山撇撇嘴。
“另外李总已经从金陵到明珠了，他希望能预约你一些时间，针对丰盛江南子公司在长三角的种植业务和规模上谈一谈！”
“李长明最近有些飘啊！”宋山笑着说道：“他和卫总顶牛了几次了！”
“那也得有人给他撑腰？”
“第五雨？”
“不是！”
“那集团里面，还有谁能给他撑腰，让他连卫安晴这婆娘都敢招惹！”
“你啊！”余斌道：“李总敢和卫总争，那是因为李总背后你在支持！”
“怎么把我给绕进去了！”
宋山拍拍脑袋。
BAT农业总部。
“BOSS，我不相信巴克南德！”斯托姆非常直接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相信啊！”
宋山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他笑着说道：“斯托姆，我从来可没有让你相信巴克南德这个人！”
“那你为什么要把马勒农机拿出来和他合作？”
斯托姆问。
“这就是一场较量！”
宋山解析的说道：“斯托姆，你认为现在是巴克南德举起白旗的时机吗？”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还不至于这么无能，即使吃了亏，以他的能力，和他们家族的底蕴，只要低调一点，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斯托姆对巴克南德太了解了。
毕竟昔日他可是把巴克南德当成假想敌的，对于巴克南德的任何意图，他都曾经进行无数次的推演和猜测。
渐渐的这变成了一种习惯。
作为如今BAT农业的总裁，他是不可能再让巴克南德回到BAT农业的，这是底线，他是决不允许的事情了。
毕竟巴克南德回来了，他的位置就变得尴尬了，甚至整个集团上下，很多人的位置都变得尴尬一些。
所以他一定盯着巴克南德的任何动作。
以他看来，巴克南德虽然选错了方向，但是他及时止损了，事实上并没有伤害很大，因此不足以让他在这时候举白旗投降。
还这么低姿态的在宋山面前来这么一手。
“所以他这样做，是有意图的！”宋山低沉的说道：“他的意图仅仅只是马勒农机吗，我认为不是，而我愿意把马勒农机拿出来，我是想要来一个抛砖引玉！”
“抛砖引玉？”
斯托姆虽然在加强对汉语的学习，但是汉语之博大精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下来的，他对汉语的了解，还不足以让他运用成语的地步。
“意思就是要给他一个机会，才能知道他的意图！”宋山微笑的解析，道：“咱们是打不死巴克南德的，巴克南德当了这么多年BAT农业的掌门人，如今的BAT农业哪怕我们大换血了一次，也很难洗掉他的烙印，我们要是真把事情做绝了，在集团内就会显得有些太多余冷血了，这会让我们失了人心，还有一点，那就是巴克南德在荷兰的地位不简单，他的人脉之广，你是想不到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出来死保的，以我们BAT农业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不宜有太多的敌人啊！”
“BOSS考虑的对，只是……”
斯托姆咬牙切齿：“这厮搅乱了我们和瓦格宁根大学的合作，让我们损失惨重，这口气，别说我，整个BAT农业上下，都过不去啊！”
“所以他自己做的事情，我让他自己搞定！”
宋山道：“不过我得提醒你，斯托姆，这件事情给我们一个很大的教训，没有自主研发的主动权，我们等于被别人捏着脖子走，即使瓦根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确水平很高，成果很好，可我们要是没有掌控权，那就始终不属于我们的！”
他对于斯托姆说道：“咱们也是时候，该脱离瓦根宁根的影响了！“
“说起来简单，坐起来难！”
斯托姆苦笑：“BOSS，这件事情，你想，我想，西姆教授更加想，可以我们如今自己的专利研究积累，和我们自己的科研水平发展，还不足以脱离瓦根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支持，目前蔬菜种子市场的争锋太过于激烈了，一旦我们的产品落后，立刻就会失去我们应该有的市场份额了！”
“独立的过程都是痛苦的，但是我们要熬得住！”
宋山幽沉的说道：“斯托姆，你也要有这个心里准备和魄力，不然我们别说现在，哪怕以后，都很难脱离瓦格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控制！”
瓦根宁根大学研究中心的确在农业生物上的研究非常厉害，但是他们的手段也很厉害，特别是他们凭借着自己的专利技术，垄断了很多科研市场上的地位。
如今看似风光无限的好些荷兰农业巨头，都很难脱离属于他控制。
宋山是不想把这种情况延续下去。
不过他也知道，一时半会，以BAT农业的底蕴而言，是很难做到让自己独立起来的，他只是希望给斯托姆打一个预防针。
“我会好好想想的！“
斯托姆点头。
“斯托姆，BAT农业这两三年的发展战略计划，你都看了吧！”宋山突然问。
他给斯托姆发过一份计划书。
这是他让战略部针对BAT农业做出来的战略发展计划，是未来市场的掌控，也是针对未来业务的发展方向。
“集中在种子的品种研究，种植和销售！”
斯托姆说道：“让BAT农业彻底完成转型，从一个农产品企业，变成一个种子企业，计划很好，但是想要做到，不容易啊！”
“我相信你！”
宋山看着斯托姆，微笑的说道：“斯托姆，荷兰不大，欧洲也不大，咱们要把目光放眼全世界，不合美国人较量一下，如何立足啊！”
“BOSS，你成功把我的热血和斗志给点燃了！”
斯托姆眼瞳之中冒着熊熊的火焰。
他如果只是想要在荷兰这里折腾，他不需要投靠宋山，他也同样渴望能走出去，能让BAT农业打破一些垄断式的局限。
这才是他的职业追求。
“那就努力吧！”
宋山说道：“我看好你的未来，同样也看好BAT农业的未来了，我相信你能给我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BAT农业的！”
“一定会！”
斯托姆保证的说道。
………………………………………………
在荷兰把BAT农业安排好了，又针对企业的一些人员做出来了调整，基本上的问题已经不大了，剩下来就看集团内部的人员融洽了。
不管是斯托姆，伊莱特，霍道，阿尔曼德他们的心思都不简单。
可他既然选择放权。
那就不能让他们和和气气。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皇帝希望臣子能斗起来的原因，因为他们要是团结一致了，能把自己的给架空了。
特别是如今宋山在国内，BAT的管理集中在欧洲，他也鞭长莫及啊，所以他不可能管公司，他只能管人，管得住人，管得住公司了。
这倒是宋山的特长。
毕竟上辈子，他在宦海折腾的一圈又一圈，这点事情，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情。
把BAT农业安排好了，他准备回国之前，还要见一个人。
道格.杨森。
这个在荷兰农业有举足轻重的人物，他是必须要再摸一摸底才行，不然他实在有些不够放心啊。
“道格先生，别来无恙！”
宋山亲自请道格.杨森喝咖啡，这还是从国内寄过来的茶咖啡，这味道有些特别，比较符合华国人的口味。
不过道格喝的也很舒服，他一边喝着这来自华国云省种植出来的茶咖啡，一边赞赏宋山，说道：“亲爱的宋，你在欧洲的战绩，让我都不得不佩服啊！”
道格一开始只是死马当活马医，但是没想到宋山这个搅屎棍这么厉害，一下子把整个欧洲的盘子都给摔烂了。
整个国际粮商炒团都吃了大亏。
而他反而因为站在对立面，跟风大赚了一批，之前吃了亏，都好像赚回来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感激宋山的原因。
“这可不是我的功劳！”
宋山摆摆手，说道：“欧洲的人民都是喜欢和平的，他们想要老捣乱，自然会引起大家的不愉快，引起众怒之人，岂能有好下场呢！”
“是吗？”
道格笑了笑，回应说道：“他们曾经也来过，也有人怒而无声，愤怒之人无数，可敢于站出来盯着艰难而打起反击战的人，少之又少！”
这是商场。
谁都不是为了一口气活着的。
而是利益。
看的见的利益，才能让人心躁动起来了。
这一次宋山能反击成功。
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懂的让这些人看到赢的希望，看的见能把利益找回来的希望，所以才会引起共鸣。
这才把大势给挽回来了。
可只要走错一步，那么宋山和梦成非在欧洲的粮食市场，就会赔的倾家荡产。
都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勇士。
可不是谁都能当勇士的。
勇士是需要有一个勇气才能做得到。
这一口勇气，在商人之中，更是少见的很，商人最大的优势是跟风。
“不管如何，咱们赢了，那就是好事！”
宋山也笑了笑。
“事实上的确如此！”道格说道：“赢的才有资格说话，你如今在荷兰，也有资格说话了！”
“是吗，那倒是一个令人欢喜的消息！”
宋山咧嘴一笑。
“宋，听说你要回国了？”道格突然问。
“道格先生的消息灵通啊？”宋山眯眼，眸子之中有一抹冷芒。
“不难猜啊！“
道格很直接的说道：“你的重心不在欧洲，而且对你来说，更重要的事业在华国，你不可能在欧洲待很久的时间的！”
宋山闻言，最后不得不承认，他分析的很对，事实上即使他不去宣布行程，应该也有很多人都知道，他准备回国了。
目前欧洲的战局，站告一段落。
四大粮商的资本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吃了大亏，即使想要卷土重来，也不是短时之间之内能做得到的的。
而且这一次他们失败了，下一次除非他们有更加雄厚的力量支持，不然也不敢贸然的杀进来了。
“没错！”
宋山点头：“我是准备回国了，丰盛农业的发展，需要我回去坐镇！”
“期望有一天，我们能在华国一起喝咖啡！”
道格轻声的说道。
“我是非常愿意欢迎道格先生前往华国的！”宋山给出邀请：“这一次我是想要亲自邀请道格先生前往华国考察一下，若是有机会，我希望我们能在华国达成合作！”
“这是非常荣幸的机会，只是可惜了，我没有这么多时间！”道格摇摇头。
“那真的很可惜啊！”宋山笑了笑。
“会有机会的！”
道格想了想，说道。
亚洲，华国，他肯定都要走一趟，不然他不放心的合作的内容。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老实话，他看不清楚亚洲的局势，而且他所担心的也不仅仅只是亚洲，欧洲的局势也不稳定，谁知道那些混蛋会不会卷土重来。
他还要稳定SC集团。
“那我只能期待机会早点到来！”
宋山继续说道：“如果亚洲不能合作，我们可以现在欧洲合作起来了，法国，德国，瑞典，西班牙，葡萄牙，希腊……欧洲的市场，比你我想象的，要大很多啊！”
“是的！”
道格点头，道：“欧洲的市场非常的广阔，我们还有机会把握机会！”
宋山接着说道：“那如果丰盛愿意在欧洲建立分部，不知道SC集团愿不愿意合资？”
“这是自然非常愿意的！”
道格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就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宋山没有深入谈下去，他要的就是道格的一个态度，这就足够了，有态度，毙掉的方案都能过去，没有态度，再好的合作案都能被毙掉。
这就是差距。
“一定会合作愉快的！”道格很直接的说道：“亲爱的宋，你已经展露了你的实力，不仅仅是我，而是整个SC集团，都在期望能和你合作！”
“是吗，那是我的荣幸！”
宋山笑着回应。
他知道道格说的是这一次他在欧洲的人前显圣，不算是一战成名，但是也足以让他走入了整个欧洲的农业界。
而且他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更加受到爱戴。
…………………………
对于道格的试探，宋山点到为止，他对道格的态度，事实上一直都摸不准，不过这老家伙太精明了，即使他愿意显露出来了，也未必是真的。
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一手。
不过该吃下的，还是要吃下。
不管是合作。
还是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SC动力，他都不能放过，这是丰盛未来在欧洲市场的根基之一。
……………………
两天之后，宋山坐在的返程的飞机之上了。
先飞明珠。
然后再从明珠飞回丰盛。
飞机上，宋山悠然悠哉的吃着飞机餐，这飞机餐还是不错的，一个很不错的肉夹馍，加上一碗疙瘩汤，非常浓郁的西北风味。
“老板，华董要在明珠给你接风！”
“接就接，他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啊！”宋山撇撇嘴。
“另外李总已经从金陵到明珠了，他希望能预约你一些时间，针对丰盛江南子公司在长三角的种植业务和规模上谈一谈！”
“李长明最近有些飘啊！”宋山笑着说道：“他和卫总顶牛了几次了！”
“那也得有人给他撑腰？”
“第五雨？”
“不是！”
“那集团里面，还有谁能给他撑腰，让他连卫安晴这婆娘都敢招惹！”
“你啊！”余斌道：“李总敢和卫总争，那是因为李总背后你在支持！”
“怎么把我给绕进去了！”
宋山拍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