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圣杯战争第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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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的上条当麻，当即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辆越野车。
此车以方舟反应堆为能源，其内安装着反重力装置，采用防弹材料，经过防水处理，既能飞天也能入海，是海陆空三用的交通工具。
由托尼·史塔克设计，人机偶负责制造，不仅价格相较于商城里同款车辆要便宜一点儿，还有免费维修三次的福利。
“Archer，你会开车吗？”
上条当麻面朝Archer背朝车门，抬起右手虚握成拳，拇指翘起指向驾驶座的车窗。
看着一辆车凭空出现，卫宫士郎狠狠地惊讶了几秒钟。
在短暂的相处中，他已充分了解到自家master的特殊，能够完全抹消神秘的特殊能力。
而此时他看见了什么，能无效任何神秘之力的master凭空变出一辆车。
难道master所掌握的能力，并非无效一切神秘之力，有一部分无法抹消？
或者是……master除了掌握着抹消神秘之力的力量之外，还掌握着其它的神秘之力，例如空想具现化。
当然也可能是某种储物道具，成为英灵已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卫宫士郎，曾经在执行任务的期间，见过不少空间类型的道具。
一个个联想如同流星一样在脑海之中划过，因此在听到上条当麻的询问之时，卫宫士郎没有立即回答上条当麻的问题，愣了七八秒后才回答道。
“……会。”
毕竟生前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现代人，会开车是很正常的事情。
卫宫士郎的视线投向那辆车，细细地打量。
那是一辆外形很霸气的越野车，棱角分明，彰显着一种狂野的气质。
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卫宫士郎钻进车内。
“这车……”
看着车内充满着科技感的摆设，高清屏幕和语音助手，一堆闪烁着微弱蓝光的按钮，按钮旁边是一串文字。
作为英灵，在降临现世的时候，会被灌输一系列知识，例如当今社会的常识以及一些语言。
简单来说，就是英灵一个个都精通多国语言。
更别提那些按钮旁边的文字，是卫宫士郎的母语，也就是日文。
虽然那些日文跟他掌握的日文不太一样，其中一些文字不认识，但毕竟都是日文，靠着连蒙带猜能知晓那些文字的意思。
例如激光炮、飞行模式、潜水模式……
总而言之，是一堆令他冷汗直冒的按钮，总有一种如果不小心按错了按钮，这个城市就会被炸飞上天的错觉。
不，或许不是错觉。
卫宫士郎的视线投向某个按钮，其旁边有一串文字“XX导弹”。
感觉这辆车就是一个移动的军火库，用它打圣杯战争都足够。
卫宫士郎满脸无语，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点火。
等坐在副驾驶座的上条当麻系好安全带后，卫宫士郎一脚油门，越野车“嗡”地一声选了出去。
那迅猛的速度，不仅吓到了上条当麻，也吓到了卫宫士郎。
但慌乱一瞬之后，卫宫士郎就稳住了行驶中的车辆，稳稳当当地往前开着。
………………
时间是圣杯战争第一日，上午十点半。
用使魔传信是魔术师常用的手段，毕竟不是每一个魔术师都会用手机，很多魔术师都讨厌用科技产品。
一部分是老古板，喊着什么礼仪不可废之类的口号，不愿意使用现代的科技产品，传信依旧靠炼金道具和使魔。
另一部分则是即使认真学习，也无法掌握科技产品的使用办法。
这一类人在魔术师之中数量不少，不知道是从小没接触或是极少接触科技产品的缘故，还是其它的缘故。
简而言之，利用使魔送信，仍是现今魔术师的主流手段之一。
某间教堂之中，一只蝙蝠飞了进来。
教堂之内，立于两排座椅中间过道的白发青年抬起右手，蝙蝠挥动着翅膀，轻巧地落在他的手背之上。
“啪”地一声，蝙蝠爆碎，化作黑红的气体消散，一封信出现在他的手背之上。
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阅读其内容。
信纸上所写的内容非常简洁，用一句话就能将其概括清楚。
我和老板们来了，你在哪儿？
“哦豁~~”天草四郎时贞眉毛一挑，面无表情地说道，“完蛋！”
如果是一个人，天草四郎时贞倒是不太担心，忽悠成功将其纳入掌控自然是好，没忽悠成功也没事，一个脱离掌控也无伤大雅。
但如果是一群人，还是时钟塔的人，那可就非常糟糕。
毕竟被他掌控的御主之中，有一个是时钟塔的讲师。
比起作为陌生人的他所说的话，新来的时钟塔人员肯定更信任熟人。
更加关键的问题，当一支队伍的成员，其中多数成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队伍的指挥权归谁就无需多说。
“见面是不可能见面的……”
天草四郎时贞皱眉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跑……是不可能跑的。
毕竟赛弥拉弥斯的宝具已发动，正处于读条之中，若是打断……那将是前功尽弃。
而赛弥拉弥斯的宝具发动需要三天左右的准备时间，也就是说他需要拖延至少三天。
“拖延时间吗？”天草四郎时贞的视线穿过敞开的大门，看向外面的街道。
在从者大乱战的情况之下，拖延时间……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告诉时钟塔队一个错误的地址，再派一名或者数名从者，将其它阵营敌人引诱过去，引起数个阵营的大乱战。
那样至少能争取一至两天的时间。
“就这么决定吧。”天草四郎时贞找出一张罗马尼亚的地图，挑选着埋伏的地点。
………………
罗马尼亚境内。
衣着黑色衣裤的美杜莎，高挑丰满的身材展现着妖艳的气质，乘骑着纯白的天马，一举一动间透露着纯洁的气息，妖艳与纯洁相互搭配，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氛围。
然而……
视线往后移，天马所拉着的板车，却将破坏得一干二净。
板车非常之大，长十米宽五米，其外形与常规的板车相差极大，它有三对木制的车轮，光滑平整的车身。
木板构成的车体，表面铺着一层毛毯，靠近天马的一侧是打牌三人组，沐阳、白夜叉、玉藻前玩着扑克牌，是经典玩法斗地主。
中间的区域是讨论着武艺的张之维和李书文，两人相谈甚欢，谈至高兴的时候甚至会比划几下，手臂挥舞的“呼呼”作响。
板车的另一侧是喝酒六人组，分别是四个鬼一个神一个妖，所喝之酒也不再是酒吞提供的毒酒，而是商城里出售的各种灵酒。
六个非人，一分钟至少喝掉十七八瓶酒，伊吹萃香、星熊勇仪的钱包在迅速缩水中。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还在提高……”
左边是张之维，右边的沐阳，对面是阿拉什的宝石翁望着湛蓝之中偶尔闪过七彩光泽的结界，低声嘀咕道。
随即他扭头望向沐阳，问道，“你打算将魔力浓度提升至什么程度？”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如果太高，一直生活于低魔力浓度环境中的人类，突然进入高魔力浓度的环境之中，会出现醉魔症状。
醉魔症状类似于醉氧症状，一个是因为魔力浓度太高引起的症状，一个是因为氧气浓度太高引起的症状。
但与醉氧相比，醉魔更加危险。
轻则四肢无力、头晕眼花，重则被魔力撑爆身体，化作一朵血色的烟花。
罗马尼亚境内，虽然多数人已被转移，但仍有一些人停留于此，正是圣杯战争的相关者。
相比普通人，魔术师更能抗，但最终结果也是变成一朵血色的烟花。
“emmmm……”
闻言，沐阳不慌不忙地打出一对3，随后回答道，“提升至神代末期的程度吧，也就是亚瑟王统治着不列颠尼亚群岛的时期。”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统治不列颠尼亚群岛的时期，被称为“神代最后的回眸”，那是神代所残留的最后一丝火苗。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虽然远超如今时代，但浓度也没有太过离谱，不会给普通人造成伤害。
“那就好。”宝石翁微微颔首。
“除此之外呢？”白夜叉扔出一对A，“你还准备干什么？”
“诶？”沐阳满脸疑惑。
“别装，你特地提升空气中的魔力浓度，一定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白夜叉和沐阳混了一段时间，对他的性格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你可真了解我。”沐阳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没错，我是达成某个目的，才会提升空气魔力浓度。”
看着玉藻前打出一对2，沐阳摆了摆手示意要不起，“既然是圣杯战争，那自然得有符合圣杯战争的舞台。”
“幻想种纵横天地间，传说中的英豪们厮杀对决。”
“这幅场景……你们觉得如何？”
和玉藻前都是农民的白夜叉，没有捣乱，轻声说道，“过。”
随后回答沐阳的问题，“不如何……”
所谓英豪，她见过不少，对异世界的英豪也没什么兴趣。
“那些英豪……”沐阳语气幽幽，“不少是漂亮美女哟~”
白夜叉的神情当即一肃，“此话当真？！”
“我岂会出言骗你！”沐阳同样神态严肃。
此话一出，白夜叉当即改口，“你描绘的场景非常好，我非常想看一堆漂亮的小姐姐打架……啊呸，我非常想看各个时代的英豪跨越时间汇聚于一堂，一决高低！”
“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忙的？”白夜叉小手一挥，将扑克牌扔掉。
白夜叉的态度大转变，使得初次接触白夜叉的几人神情呆滞。
玉藻前眨了几下眼睛，有一点儿惊讶但也没有太惊讶，毕竟是召唤出来就被master袭○，对白夜叉的糟糕性格有一点儿了解。
阿拉什愣了几秒，随后轻笑一声。
宝石翁嘴角抽搐，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沐阳低垂着头颅，没有回答白夜叉的问题，而是注视着扑克牌，“白夜叉，你……”
“该不会是发现要输了，故意扔的牌吧？”沐阳眯着眼睛，用充满怀疑的视线凝视着白夜叉。
“怎么可能！”白夜叉一挺胸，大声道，“我白夜叉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一个游戏而已，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我才不会玩儿那些小把戏。”
“信你一次。”沐阳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移到下一个话题，“如果你要帮忙，那就麻烦你暂时保护我一会儿。”
“了解。”白夜叉没有原因，直接答应。
………………
此时是正午时分。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已经提升至接近亚瑟王时期的程度。
沐阳抬起手，插进虚空之中。
人有记忆，星球也有记忆。
而沐阳所做的事情，就是将星球的记忆再现。
如同给手机贴膜，将星球某一时段的记忆截取化作一张虚幻的膜，贴到此刻的罗马尼亚之上。
在沐阳的操作之下，罗马尼亚没有变成七八百年前的星球某处的场景，仅是多了一堆来自过去的幻想种。
“幸亏将普通人转移走了，又用结界笼罩了罗马尼亚，不然……”宝石翁看着远处的场景，庆幸道。
双足飞龙翱翔于空，狰狞的魔兽奔跑于地，独眼巨人等幻想种，在咆哮，在厮杀……一副莽荒的气象。
与此同时，车内的其他人也关注着周边。
而沐阳抬头望一眼天空，又望一眼地面，在心里默默想着。
‘真奇怪呀！’
‘按理说我这么拼命折腾，阿赖耶和盖亚早就该派英灵来怼我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不会是怂了吧？应该不至于……吧？’
沐阳思索一会儿，没有结果。
‘再看一看情况，如果圣杯之战打完，阿赖耶和盖亚仍是没有动手，我就登门拜访一下。’
收敛思绪，视线转向扑克牌，沐阳用手划拉几下，将牌收集起来。
“再来一局？”
“换一个游戏。”白夜叉说道。
沐阳问：“你打算玩什么？”
白夜叉想了一会儿，拿出一副跳棋，“我们来玩儿跳棋吧。”
“行。”沐阳没有意见。
于是，玩游戏的人，增加至五人。
如此想着的上条当麻，当即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辆越野车。
此车以方舟反应堆为能源，其内安装着反重力装置，采用防弹材料，经过防水处理，既能飞天也能入海，是海陆空三用的交通工具。
由托尼·史塔克设计，人机偶负责制造，不仅价格相较于商城里同款车辆要便宜一点儿，还有免费维修三次的福利。
“Archer，你会开车吗？”
上条当麻面朝Archer背朝车门，抬起右手虚握成拳，拇指翘起指向驾驶座的车窗。
看着一辆车凭空出现，卫宫士郎狠狠地惊讶了几秒钟。
在短暂的相处中，他已充分了解到自家master的特殊，能够完全抹消神秘的特殊能力。
而此时他看见了什么，能无效任何神秘之力的master凭空变出一辆车。
难道master所掌握的能力，并非无效一切神秘之力，有一部分无法抹消？
或者是……master除了掌握着抹消神秘之力的力量之外，还掌握着其它的神秘之力，例如空想具现化。
当然也可能是某种储物道具，成为英灵已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卫宫士郎，曾经在执行任务的期间，见过不少空间类型的道具。
一个个联想如同流星一样在脑海之中划过，因此在听到上条当麻的询问之时，卫宫士郎没有立即回答上条当麻的问题，愣了七八秒后才回答道。
“……会。”
毕竟生前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是一个现代人，会开车是很正常的事情。
卫宫士郎的视线投向那辆车，细细地打量。
那是一辆外形很霸气的越野车，棱角分明，彰显着一种狂野的气质。
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卫宫士郎钻进车内。
“这车……”
看着车内充满着科技感的摆设，高清屏幕和语音助手，一堆闪烁着微弱蓝光的按钮，按钮旁边是一串文字。
作为英灵，在降临现世的时候，会被灌输一系列知识，例如当今社会的常识以及一些语言。
简单来说，就是英灵一个个都精通多国语言。
更别提那些按钮旁边的文字，是卫宫士郎的母语，也就是日文。
虽然那些日文跟他掌握的日文不太一样，其中一些文字不认识，但毕竟都是日文，靠着连蒙带猜能知晓那些文字的意思。
例如激光炮、飞行模式、潜水模式……
总而言之，是一堆令他冷汗直冒的按钮，总有一种如果不小心按错了按钮，这个城市就会被炸飞上天的错觉。
不，或许不是错觉。
卫宫士郎的视线投向某个按钮，其旁边有一串文字“XX导弹”。
感觉这辆车就是一个移动的军火库，用它打圣杯战争都足够。
卫宫士郎满脸无语，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点火。
等坐在副驾驶座的上条当麻系好安全带后，卫宫士郎一脚油门，越野车“嗡”地一声选了出去。
那迅猛的速度，不仅吓到了上条当麻，也吓到了卫宫士郎。
但慌乱一瞬之后，卫宫士郎就稳住了行驶中的车辆，稳稳当当地往前开着。
………………
时间是圣杯战争第一日，上午十点半。
用使魔传信是魔术师常用的手段，毕竟不是每一个魔术师都会用手机，很多魔术师都讨厌用科技产品。
一部分是老古板，喊着什么礼仪不可废之类的口号，不愿意使用现代的科技产品，传信依旧靠炼金道具和使魔。
另一部分则是即使认真学习，也无法掌握科技产品的使用办法。
这一类人在魔术师之中数量不少，不知道是从小没接触或是极少接触科技产品的缘故，还是其它的缘故。
简而言之，利用使魔送信，仍是现今魔术师的主流手段之一。
某间教堂之中，一只蝙蝠飞了进来。
教堂之内，立于两排座椅中间过道的白发青年抬起右手，蝙蝠挥动着翅膀，轻巧地落在他的手背之上。
“啪”地一声，蝙蝠爆碎，化作黑红的气体消散，一封信出现在他的手背之上。
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阅读其内容。
信纸上所写的内容非常简洁，用一句话就能将其概括清楚。
我和老板们来了，你在哪儿？
“哦豁~~”天草四郎时贞眉毛一挑，面无表情地说道，“完蛋！”
如果是一个人，天草四郎时贞倒是不太担心，忽悠成功将其纳入掌控自然是好，没忽悠成功也没事，一个脱离掌控也无伤大雅。
但如果是一群人，还是时钟塔的人，那可就非常糟糕。
毕竟被他掌控的御主之中，有一个是时钟塔的讲师。
比起作为陌生人的他所说的话，新来的时钟塔人员肯定更信任熟人。
更加关键的问题，当一支队伍的成员，其中多数成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队伍的指挥权归谁就无需多说。
“见面是不可能见面的……”
天草四郎时贞皱眉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跑……是不可能跑的。
毕竟赛弥拉弥斯的宝具已发动，正处于读条之中，若是打断……那将是前功尽弃。
而赛弥拉弥斯的宝具发动需要三天左右的准备时间，也就是说他需要拖延至少三天。
“拖延时间吗？”天草四郎时贞的视线穿过敞开的大门，看向外面的街道。
在从者大乱战的情况之下，拖延时间……似乎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告诉时钟塔队一个错误的地址，再派一名或者数名从者，将其它阵营敌人引诱过去，引起数个阵营的大乱战。
那样至少能争取一至两天的时间。
“就这么决定吧。”天草四郎时贞找出一张罗马尼亚的地图，挑选着埋伏的地点。
………………
罗马尼亚境内。
衣着黑色衣裤的美杜莎，高挑丰满的身材展现着妖艳的气质，乘骑着纯白的天马，一举一动间透露着纯洁的气息，妖艳与纯洁相互搭配，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氛围。
然而……
视线往后移，天马所拉着的板车，却将破坏得一干二净。
板车非常之大，长十米宽五米，其外形与常规的板车相差极大，它有三对木制的车轮，光滑平整的车身。
木板构成的车体，表面铺着一层毛毯，靠近天马的一侧是打牌三人组，沐阳、白夜叉、玉藻前玩着扑克牌，是经典玩法斗地主。
中间的区域是讨论着武艺的张之维和李书文，两人相谈甚欢，谈至高兴的时候甚至会比划几下，手臂挥舞的“呼呼”作响。
板车的另一侧是喝酒六人组，分别是四个鬼一个神一个妖，所喝之酒也不再是酒吞提供的毒酒，而是商城里出售的各种灵酒。
六个非人，一分钟至少喝掉十七八瓶酒，伊吹萃香、星熊勇仪的钱包在迅速缩水中。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还在提高……”
左边是张之维，右边的沐阳，对面是阿拉什的宝石翁望着湛蓝之中偶尔闪过七彩光泽的结界，低声嘀咕道。
随即他扭头望向沐阳，问道，“你打算将魔力浓度提升至什么程度？”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如果太高，一直生活于低魔力浓度环境中的人类，突然进入高魔力浓度的环境之中，会出现醉魔症状。
醉魔症状类似于醉氧症状，一个是因为魔力浓度太高引起的症状，一个是因为氧气浓度太高引起的症状。
但与醉氧相比，醉魔更加危险。
轻则四肢无力、头晕眼花，重则被魔力撑爆身体，化作一朵血色的烟花。
罗马尼亚境内，虽然多数人已被转移，但仍有一些人停留于此，正是圣杯战争的相关者。
相比普通人，魔术师更能抗，但最终结果也是变成一朵血色的烟花。
“emmmm……”
闻言，沐阳不慌不忙地打出一对3，随后回答道，“提升至神代末期的程度吧，也就是亚瑟王统治着不列颠尼亚群岛的时期。”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统治不列颠尼亚群岛的时期，被称为“神代最后的回眸”，那是神代所残留的最后一丝火苗。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虽然远超如今时代，但浓度也没有太过离谱，不会给普通人造成伤害。
“那就好。”宝石翁微微颔首。
“除此之外呢？”白夜叉扔出一对A，“你还准备干什么？”
“诶？”沐阳满脸疑惑。
“别装，你特地提升空气中的魔力浓度，一定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白夜叉和沐阳混了一段时间，对他的性格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你可真了解我。”沐阳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没错，我是达成某个目的，才会提升空气魔力浓度。”
看着玉藻前打出一对2，沐阳摆了摆手示意要不起，“既然是圣杯战争，那自然得有符合圣杯战争的舞台。”
“幻想种纵横天地间，传说中的英豪们厮杀对决。”
“这幅场景……你们觉得如何？”
和玉藻前都是农民的白夜叉，没有捣乱，轻声说道，“过。”
随后回答沐阳的问题，“不如何……”
所谓英豪，她见过不少，对异世界的英豪也没什么兴趣。
“那些英豪……”沐阳语气幽幽，“不少是漂亮美女哟~”
白夜叉的神情当即一肃，“此话当真？！”
“我岂会出言骗你！”沐阳同样神态严肃。
此话一出，白夜叉当即改口，“你描绘的场景非常好，我非常想看一堆漂亮的小姐姐打架……啊呸，我非常想看各个时代的英豪跨越时间汇聚于一堂，一决高低！”
“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忙的？”白夜叉小手一挥，将扑克牌扔掉。
白夜叉的态度大转变，使得初次接触白夜叉的几人神情呆滞。
玉藻前眨了几下眼睛，有一点儿惊讶但也没有太惊讶，毕竟是召唤出来就被master袭○，对白夜叉的糟糕性格有一点儿了解。
阿拉什愣了几秒，随后轻笑一声。
宝石翁嘴角抽搐，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沐阳低垂着头颅，没有回答白夜叉的问题，而是注视着扑克牌，“白夜叉，你……”
“该不会是发现要输了，故意扔的牌吧？”沐阳眯着眼睛，用充满怀疑的视线凝视着白夜叉。
“怎么可能！”白夜叉一挺胸，大声道，“我白夜叉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一个游戏而已，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我才不会玩儿那些小把戏。”
“信你一次。”沐阳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转移到下一个话题，“如果你要帮忙，那就麻烦你暂时保护我一会儿。”
“了解。”白夜叉没有原因，直接答应。
………………
此时是正午时分。
空气中的魔力浓度已经提升至接近亚瑟王时期的程度。
沐阳抬起手，插进虚空之中。
人有记忆，星球也有记忆。
而沐阳所做的事情，就是将星球的记忆再现。
如同给手机贴膜，将星球某一时段的记忆截取化作一张虚幻的膜，贴到此刻的罗马尼亚之上。
在沐阳的操作之下，罗马尼亚没有变成七八百年前的星球某处的场景，仅是多了一堆来自过去的幻想种。
“幸亏将普通人转移走了，又用结界笼罩了罗马尼亚，不然……”宝石翁看着远处的场景，庆幸道。
双足飞龙翱翔于空，狰狞的魔兽奔跑于地，独眼巨人等幻想种，在咆哮，在厮杀……一副莽荒的气象。
与此同时，车内的其他人也关注着周边。
而沐阳抬头望一眼天空，又望一眼地面，在心里默默想着。
‘真奇怪呀！’
‘按理说我这么拼命折腾，阿赖耶和盖亚早就该派英灵来怼我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不会是怂了吧？应该不至于……吧？’
沐阳思索一会儿，没有结果。
‘再看一看情况，如果圣杯之战打完，阿赖耶和盖亚仍是没有动手，我就登门拜访一下。’
收敛思绪，视线转向扑克牌，沐阳用手划拉几下，将牌收集起来。
“再来一局？”
“换一个游戏。”白夜叉说道。
沐阳问：“你打算玩什么？”
白夜叉想了一会儿，拿出一副跳棋，“我们来玩儿跳棋吧。”
“行。”沐阳没有意见。
于是，玩游戏的人，增加至五人。